你说。”
“啊?这么晚了,老大,是什么要紧的事吗?”下午不是刚开完会,难道是漏了什么?
时瀮的回答,是电话里的忙音。
霍森惊疑地望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这是谁又惹他了?
一个小时之后,霍森才从时瀮的书房里出来,到现在他也没搞懂这一个小时的长谈主题是什么,该解决的事情下午都已经安排好,这晚上的临时会议实在是多此一举。
不过,霍森可不敢当面对时瀮这样说。
其实相比只需要听的霍森来说,时瀮更累,他推开房门,顺便解开衬衣的扣子,但很快察觉到了房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危险的黑眸一眯,双拳紧攥,蓄势待发。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物体从后面跃上他的背。
男人的拳头变掌,牢牢拖住她的tun。
晏卿笑嘻嘻的搂住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时瀮偏头深深望她一眼,“因为你身上的香味。”
“有香味吗?”晏卿抬起手臂仔细闻了闻,然后嫌恶地皱眉,“是汗味儿吧,好臭。”
时瀮抿出笑,一边走向自己的大床,刚一将她从背上放下来,晏卿就急不可耐地要离开,“不行,我要去洗澡,恶心死了。”
可还没站起身,便一阵天旋地转,她陷入柔软的大床,而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紧跟着覆上来,他在她的颈窝轻嗅,“会恶心吗?为什么我觉得很香?”
晏卿睁大眼睛,如果不是时瀮很严肃,她会以为他在说情话。
不过,这也该算是**了吧?
他垂下来的短发半遮住那双眼睛,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男性气息如同一张大大的网将她网住,晏卿的目光黏在他半敞着的胸口而无法移开。
“还记得我们上次打的赌吗?”时瀮忽然低声问。
“嗯?”
他忽然抬头对她歪唇一笑,极致的邪佞,“你赶快想一件事让我满足你,我这个人,输了就不会赖。”
“啊?”
晏卿傻乎乎的只会发出单音节,那张俊颜带着几不可见的浅笑越来越近。
夜深,万籁俱静,唯有时瀮的卧室还一片激情火热。
晏卿被压在下面,光裸着的男人两只手撑在她的脸侧,他的肌rou线条流畅,肩膀结实,隐在月光下的轮廓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随着他凶猛的耸动,一滴汗水自他的额头滑下,恰巧滴落在她的唇边。
男人黢黑的眸子又暗了暗,他俯身用将汗珠用舌尖卷去,瞬时又移到她的唇上,低头吻住了她。
事后时瀮帮她做了简单的清理,便搂着她沉沉睡去,而晏卿反而累得睡不着,到了五点多的时候才勉强眯了一小会儿,六点半佣人准时来别墅打扫,晏卿又被吵醒。
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他将脸埋在枕头里,露出的半边脸的棱角硬朗又性感。
她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霍森的声音,想到上一次在酒吧套房的尴尬,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晏卿拉开搭在身上的薄被,准备去拿散落在地上的内衣,这时搭在腰间的手一收,时瀮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蛮横地又将她带进滚烫的怀抱。
“还早,再睡会儿。”他没睁开眼睛,低语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沙哑。
“不行,我得在霍森发现之前离开。”她不是怕霍森如何,只是不耐烦他的唠叨。
时瀮这下终于看向她,一双眼睛写着满满的不情愿。
看他带了怨气的眼神,晏卿笑着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巴,“乖哈,我可是被他念怕了,你就同情同情我吧。”
时瀮的脸色不再那么紧绷,只不过也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就是了,就着自己按住她的脑后,大舌钻进她的小口一阵扫荡,晏卿胸腔的空气一点一点的被抽空,手指紧紧抠着他的手臂,几乎要窒息。
晏卿走后,没了怀中的温香软玉,时瀮也没办法再入睡,洗过澡后下楼,此时晏卿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
不知是不是心虚,她连看都不曾看他,吃的格外认真。
不知情的霍森倒是显得很高兴,“这就对了,多吃点,省得连枪都拿不住。”
晏卿对霍森笑笑。
那笑很是刺时瀮的眼睛,蓦地,他沉着脸放下咖啡杯,“以后晏卿的枪法,我来教。”
作者有话要说: 胖友们,以后更新时间改成中午十二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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