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没有半丝困倦,“正巧你来了,我想和你谈一谈。”
黎兆惟也跟着坐起身,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她素净白皙的脸,她穿着一件真丝水泡,圆润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吸引着他的注目,然而她此时认真无比的眼神,却让他没由来的想起下午经纪人的话——“等哪天谢总忍无可忍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了。”
黎兆惟眼神闪烁,忽然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太晚了,明天我还有——”
“我们暂时分开吧。”而晏卿却不给他机会。
“……”
两两沉默中,他开口问,“突然说要分开,是因为今天的男人?”
“突然吗?我以为你一直盼着这一天,而且你现在的事业已经达到了无人企及的高峰,应该也不需要我了。这件事本来就因我开始,让我来结束应该更恰当一些。”
明明两个人都在卧室中,挨得那么的近,但彼此都在对视中看到了陌生和遥远。
“你不用担心资源问题,之前给你的我不会拿走,今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当然,只在你需要我帮助的情况下,否则我不会善做主张,因为我知道你讨厌我这么做。”晏卿有条不紊地道,没有黎兆惟因为会有的舍不得。
“你如果觉得这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最好停止,因为一旦分手,我不会回头。”浓眉紧蹙,他依旧仰着漂亮的下巴。
“你如果这样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晏卿叹气。
她下床拿起懒人椅上的睡袍,然后站在窗边背对着他,如果黎兆惟再继续留下来,就真的太没面子了。
很快,他下床穿好鞋,目光不禁又在她纤细的背影上停了两秒,声音淡漠,“你以为我真的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吗?谢晏卿,在别人的生命中来去自如,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会让你知道,和你分开是我人生中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话落,依旧等不到她的回头以及挽留,黎兆惟也气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他大步离开,重重的拍上了门。
晏卿这才动了动,微微偏过头。
可下一秒,房门又被人大力推开,一阵风卷着烟草味和男人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息瞬间掩盖了她,晏卿忽然整个身体腾空,她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抱住黎兆惟的脖子。
黎兆惟将她整个人提起,伟岸的身体欺压过来,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的压在玻璃上。
男人轮廓深邃的侧颜被窗外微弱的光芒笼罩着,更凭添了一层静态的美感,那双眼睛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分开之前,我要收取我应得的。”
短暂的惊慌过后,晏卿恢复冷静,从他眼中看到了愤怒,却没有恶意,她毫无惧意得对上他深沉的眸,“分手炮?”
他讶异于她的形容,但最后恶狠狠的咬牙,“没错!”
他的尾音消失在她的口中,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滚烫的舌刹那钻进了她的小口,他的手熟练地拨开了晏卿身上的睡袍,粗糙的掌心在她的皮肤上游移。
黎兆惟太会掌控这具身体了,晏卿咬唇忍住几乎破口而出的声音,指尖插/进他的发,不断的迎合。
在原主的记忆中,每次两人**黎兆惟都是草草了事,哪次也不像现在这样,像是要把晏卿榨干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吃干抹净,晏卿由最开始的主动渐渐变成了被迫配合,毕竟在这种事上,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本就天差地别。
事后,晏卿一身黏腻,身体里还残留黎兆惟的气味,但理智已经慢慢回笼。
她还趴在他的身上,两人为着一缕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寂静中,晏卿的声音带着沙哑,“兆惟,我是真的很爱你。”
还在低喘的黎兆惟听到这话,怔忪后,抬起了手。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落在她的头顶时,又听到她说——
“虽然一开始用错了方法,但我的确从未这样爱过一个人,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摆在他面前,哪怕让自己出丑也想看到他的笑。可能因为太在乎,所以更加不懂得如何去表达这种感情,但我最不想的,就是让你恨我。”
黎兆惟的手停在半空中。
“帮你拉关系、做赞助,在你看来这或许是施舍,是我用来挟持你的筹码,但对我来说,我仅仅也只是想让你开心,就像是帮助一个有梦想的朋友,在我能力之内绝对不会吝啬于帮忙,只是你好像把我想得很坏,一直用**关系来衡量我们之间的感情,然后心安理得的去喜欢别的女人,这恰恰是我最无法忍受的事。”
晏卿抬起头,两人的呼吸交错,她缓缓微笑,“抱歉,这段时间让你这么为难。以后不会了。”
***
当晚,黎兆惟从晏卿的公寓离开,径直开车来到经纪人的住处。
得知黎兆惟和谢晏卿结束了那段复杂的关系,经纪人吃惊不已,“天啊,我的嘴这么好使?”
黎兆惟白他一眼。
经纪人收起吃惊,坐到黎兆惟的身旁,“好啦,这下你该高兴了,终于摆脱被人包养的‘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