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么比较好烧,怎么搭柴火才烧的旺,不费柴火。
把黄莺给恼的不行,她就是开始不会,就那么一次就被记住了。
后面不是烧的好好的,自己烧水做饭不成问题,这件事还被拿出来反复取笑。
自己小手摸到老三脖子后面,稍微一掐,眯着眼睛笑,“三哥,你是不是不疼啊。”
这是□□裸的威胁,稍微有点疼的,怎么能不疼呢?
“是啊,不太疼,我皮糙rou厚,仔细你的手啊,别给劈开了指甲,待会我还得搬粮食呢。”老三看着黄炜业自己排上了,阳子在后面跟着。
买粮食最简单了,事情好干,就先紧着买粮食的人来,人家家里面瞅着劳力不多的,吃饭还特多的,就去买粮食。
“三儿,快点来,咱们先送回家去。”阳子自己隔着老远就去招手,喊着老三一起来。
老三自己把黄莺给放好了,推到一边,“在这里等着,我去前面拿回粮食来咱们就先回去,你可别在这里待久了,这人太多了。”
“三哥,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呢。”黄莺自己往后退了退,找了个没人的小角落,看着老三自己往前。
郎菊南自己先回家开门,等看看粮食放在那里比较好,回家打量了一下,觉得还是放在黄炜业屋子里。
等明天再开上一道门,这样把俩屋子连起来,也方便来回拿东西。
把箱子整理出来,黄炜业当初多亏给黄莺做了点手工活,还记得那小推车吗?
手艺是越来越好了,给打了几口大箱子,可丑了,也没有打磨,也没有上漆。
就那么赤白白的留着原来的颜色,好容易没有倒刺,仔细看还是有不少缝隙,但是将就着用。
不然衣服往哪里放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郎菊南又去找了几个锁跟钥匙,箱子是要全部锁起来的。
“快点,来,给放在箱子里去。”郎菊南听见声音赶紧开门,招呼着老三放箱子里。
黄莺自己还在后面跟着,她走路就是叽歪,老三背着就快走,不然太沉了。
“小祖宗,你就不能走快两步啊,怎么就这么慢,在家里等着吧,别去了。”
黄莺有点累了,抿着嘴笑,也不想解释为什么走得慢,她就是腿短而已,知道她姥姥就是牢sao。
家里面只有一个热水壶,她把水倒出来晾着,然后又去点火烧水,这样可以灌在热水壶里,明天早上喝。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这两天火了一首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袁枚
67、矛盾
黄炜业买了不少, 粮食屯着就是了, 不怕多,毕竟是穷怕了, 也饿怕了,以后年成怎么样很难说。
黄莺自己把手插进箱子里,自己用手捏着粮食粒, 觉得特别踏实,虽然没有挨过饿,也知道来之不易。
“这么多啊,咱们以后放开了吃, 不用省着了,你们三个上工的人可算是能吃饱了。”
有粮食了,黄炜业心里轻松,宋阳那钱最后还是换了一袋子玉米回来, 不少了, 吃不少时间。
老三跟宋阳回去的时候,屋子里面没人, 李东阳还没有回来。
外面粮仓还有很多人,主要是对公分清账,没上过学的会计,跟人家账房先生学了几招,就成了计分员。
结果一滩烂账,账目这个东西很难得,记得乱七八糟, 出入是不大,但是就是对不起来。
你给人家记了,人家家里面还有一个台账,算一算的话就是对不起来。
应该定期清一下账目,跟大家对一对的,攒了快一年了,全是烂账了。
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一点也不能少,粮食谁也不嫌多。张南山自己给气的不行,连个账本都不能算明白。
“大家先散了吧,自己再回去好好对一下,等明天早上再过来,肯定少不了大家的。”
张南山赶着大家回去,已经很晚了,没办法不能呆一晚上,等人散了就对着会计说:“你专门做这个的都不行,来年你也别干了,好好把今年的账目给清了。”
都是认识的,那人也觉得自己能力不行:“是我不对,工作没有做到位,来年就是找我我也不敢接了,得找个明白人看看。”
把张南山愁的,哪里有这样的明白人,这工作会的不难,不会的就是不会,来年分开干了几公分肯定要公平,不然就是大锅饭。
“先这样吧,明天就按照你这个账本来,上面没有的我们就不承认。”
不然没完没了,分不出真假了,张南山自己说完就走了。那会计自己看着账本,觉得就连这个也搞不定。
李东阳现在一股子闷气,他想着分开,心眼比较多。可是看着大家的意思是不分开,有点难办。
周艳艳自己坐在炕上,把人集中起来开座谈会,他们得商量一下怎么吃饭。
“我看大家还是以后一起吃饭合适,大家不管男女轮着做饭,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