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有五百万给他们,都够养一支超过二十万人的军队了!”
太后真是目瞪口呆。
“陛下前些时候愁国库空虚,甚至削减了自己的用度,可是他们那里却不好削减,结果生生生,还是生,生毛生。”一怒之下,风月爆了一点儿小粗口。
这要是别的事儿,太后非得怒了不可,这会儿只听儿子发愁克扣自己,当时也不高兴起来,仔细一盘算,可不是?当即就跟风月同仇敌忾起来:“你说的对,还生什么生,也不怕生多了伤了元气。”
永寿宫中婆媳二人异口同声开始声讨这些只拿钱不干活的皇室中人。
两位老嬷嬷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差点儿笑抽,原本还担心皇后听了太后的敲打不高兴呢,结果呢?现在是这个节奏。至于其他宫人,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唉!
风月:怪我喽!╮( ̄▽ ̄”)╭
其实这真不是风月转移话题的造成的,她是真心这么认为的,所以那股子气愤份外真诚,至于太后,一个寡妇能干嘛?陪着她的都是当年先帝的妃嫔,也算是自己的竞争对手,现在虽然不用竞争了,可是感情能好哪里去?
现在风月和她说的都是新鲜的事儿,她很喜欢听,这会儿又懂了以前不懂的,兴致也好,知道儿子委屈,正好,婆媳两个统一战线。
皇城之中很是乐呵,不少边关守将也挺乐呵,守边关的将士,家人是要在京城做人质的,如今陛下下旨,令他们骨rou团聚,这是德政,那些守边关的将士很是高兴。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边关守将的父母妻子嫡子那肯定是高兴的,小妾和庶子什么的来了顶头上司那肯定是不高兴的,但是小妾和庶子能怎么样?总在男人身边是多了点情份,可是在这个孝道大如天的年代,当家主母有公婆撑腰,人家又是名正言顺,同男人修复起感情来绝对不含糊,甚至大多数男人也知道妻子照顾父母在京城不易,本身就多怜惜,所以说边关还都挺好的。
让风月比较意外的是,边关守将没有一个造反的,摸着下巴,风月发现,自己还是太低估了这边文化的洗脑程度,忠君思想很厉害嘛!这也好,省了不少麻烦。
“没有反的,可见我做的还不错。”骆文滨喜滋滋的。
“是,你做的不错。”风月给予肯定。
骆文滨满脸喜色。
“若是这般,省了不少事情,不过也会有些麻烦,你说皇室中人哪个能聪明点儿?”风月将主意打到皇室中人的头上。
“这……”骆文滨看着风月:“皇兄曾经说过,虽说大家都是亲戚,可是都是皇室的人,他们只能容养,不能让他们掌权,否则……”
“你记住,天下没有死规矩。”风月再次化身师傅:“皇兄说的对吗?对,但是必须有先决条件,什么条件呢?就是天下高度统一,皇权都掌握在皇室的手中,这时候皇室的人只能容养,否则岂非纵容他们夺权?”
骆文滨频频点头。
“但是眼下却不适用。”风月在纸上画了一个圈,指着圈说:“这个圈表示月朝,外敌暂时不考虑,据说月朝三面天险,只有一面易攻难守,所以那里兵力最多,咱们先把这个放下,只看国家内部。”
风月用比在圈里面点了一下:“闵太师虽然没有完全把持朝政,但是起码能掌控一半儿,同你分庭抗礼不成问题。只是这个人爱惜羽毛,不够强硬,因此一些没有牵扯到彻肤之痛的事儿他就不会反对,但是真的让他彻肤之痛,你看看他什么样儿?”
骆文滨没吭声,不说别的,就说自己下旨,朝臣大多数都看闵太师的行动就知道。
“就说这个盐,我们改革,是惠民的好事儿人,可是他不愿意,现在有多少地方官在扯皮?说什么运输的人力物力财力问题?你头疼不头疼?”
“简直可恶至极。”说起这个骆文滨火气就大。
“他二儿媳可是大盐商的嫡女。所以你看看政令推行的难不难?”风月继续说:“这是文官,武将那边你也知道,镇守边关的几乎各个拥兵自重,是没反,但是你调遣他们试试?你看看有多少能真正的忠心于你,不顾一切听你的?”
骆文滨垂着头,恨不得挖坑给自己埋了。
“所以说现在是内患。”风月做了总结。
“嗯。”骆文滨点头,现在确实是,所以才说这破江山根本就是烂摊子。
“所以这种情况下你还担心皇室中人夺权么?你还有什么权利可以夺走的?你要让他们知道,不团结起来,时间到了大家都玩完,这时候不需要容养的皇室,需要的是能做你左膀右臂抢地盘的贤王,防备他们也是等国家安定之后,现在这种情况,一个烂摊子,真的被人抢走你该偷笑才对。”
骆文滨恍然大悟,静默不语,他在融会贯通。
风月也不打扰他,就那么慢悠悠的品着茶水。
好半天,骆文滨脸上出现挫败:“其实闵太师也不是很坏,我记得我听他还劝过皇兄,可是皇兄……”
“所以我才说对付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