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少年似乎在经历着天人交战般,连扶着她的手臂都颤抖了起来。
那个机械女音继续道:“之前发起攻击的机械生命体被废墟掩埋,无法确定是否毁灭,周边暂无发现更适合的替代品。比较之下,9S产生热量的可行性排名第一。”
“我,我知道了啦,我做还不行吗……”
弥生隐约感觉到这一人一机器想做什么,只是她烧得脑袋都迷糊了,连身体都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放在沙上。之后没过多久,她好像听见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那少年道:“pod帮我把她扶起来。”
弥生感觉到,一双三爪的机械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然后她的身体就被吊起了些,小腿贴着沙子,膝盖能触及到地面。之后,一件很厚实的外衣被套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她就落入了一个有些硬却十分温暖的怀抱中。
耳边传来比之前更清晰的少年声音,“这样就行了吗?”
机械女音回答道:“生命体恢复需要时间。提议,等待。”
“看来也只能这样呆一晚了。”
听着少年那略有些挫败的声音,弥生努力睁开眼,她的意识已经无法确定自己在做什么了,追寻着声音抬起头来,入眼先看见的是一双清澈的蓝色瞳。
非常漂亮的眼睛,像是天空一般清澄。被注视着时,有一种心都能平静下来的感觉。
跟山姥切的瞳好像呢……
“国广?”弥生几乎是下意识的唤着这个名字。
“唉?国……广?”少年的眼中闪过疑惑,下意识问道:“国广是……谁?”
此刻生病的弥生根本无力回应少年的问题,她仿佛没听见般,慢慢的垂下头来,紧贴着身前的人。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递来,让她无比贪恋的热度。
“……国广。”她轻声唤着最信任,最值得依赖人的名字,只要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能呼喊他的名字,她并不在意那个人是否真的在身边守着。
“国广……”只要能唤着她的名字就足够了。如果能得到回应,她会很高兴,要是得不到,只会隐约有点失落的感觉。
国广……
山姥切……国广……
正在打盹的山姥切国广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急促的心跳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他几乎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主卧的二楼阳台,那里的帘子是拉开的。只有主公不在时,烛台切光忠才能成功拉开二楼的窗帘,平日里,主卧二楼的窗帘都是死死掩盖住的。
对了,阿鲁吉带膝丸出门去了,所以窗帘才被拉开了……
但是……
刚才,他的确听见了阿鲁吉的呼唤。
奇怪,太奇怪了!多长时间了?从主公第一次遭遇到妖物的攻击时起,他已经有太久太久没听见主公呼唤他的声音。
山姥切感觉很不安,以前弥生跟其他刀出门时,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有今天,他感觉特别的不对劲。有一种奇妙的链接告诉他,弥生出事了。
正当山姥切这么想的时候,髭切突然从走廊的拐角疾步走来。
“可找到你了。”他少见的收起笑脸一脸严肃,走到山姥切眼前停下,说道:“山姥切,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在此之前,先说明白,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听后可不要过于激动。”
“出了什么事?”山姥切问道,内心的不安越发的大了。
髭切道:“那个人来了,并带了件坏消息……”
“什么。”
“他感觉不到阿鲁吉的存在了,连灵魂都感觉不到。”
髭切的话,让山姥切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他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反应过来后,立马上前抓起了髭切的衣领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
“都叫你冷静点了!”髭切睁开了山姥切的手,又道:“我也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而且不止阿鲁吉没了消息,我的弟弟目前也音讯全无啊!”
论失去的感觉,髭切的确承受着更重的打击。
山姥切努力平复下心中的焦躁,表面看起来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说道:“走吧,去问那个人,只有他最清楚阿鲁吉的事情。”
髭切和山姥切敢去接待人的和室时,屋外已经围满了付丧神。而屋里,鹤丸坐在一边撅着嘴,三日月和长谷部陪同着那个惹人嫌的轻佻神灵面对面坐着。
而这位庇护着他们阿鲁吉的神灵,像是无骨般,一手拄着桌子托着腮,一手把玩着耳坠斜靠在桌前。眯起的眼睛和Jing致的外表让人生不起厌来,可在他们付丧神的眼中,这人怎么看怎么欠揍。
他发现山姥切来了,招呼道:“唷,好久不见啊,山姥切君。”
山姥切根本不理会对方的招呼,进入屋内直奔主题道:“你突然跑过来做什么?”
被很明显的嫌弃了,可神灵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只有感觉不到弥生的存在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