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可是那个吻,就算他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里,她想她也不会介意。
所谓的爱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什么如胶似漆,还不就是互喂口水。
被并没有放在心上的人亲上一口,只会觉得恶心,恨不得拿消毒水洗洗嘴巴。
但和喜欢的人做恶心的事情,也会觉得无比甜蜜。
——
国庆的假期,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
该上的课得上,该早起的还得早起,该发生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肖可爱很荣幸的又被请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喝茶。
八班奔走相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戏。
默许急得要死,因为他昨天没有回十六号楼,还没来得及和小可爱通气。
默许不顾梁晨的阻拦,冲下了楼,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外徘徊。
办公室的门忽然从内里拉开了,肖可爱淡定的从里头走了出来。
默许问:“有事吗?”
她耸了耸肩:“能有什么事儿啊?”
肖可爱知道迟早都要东窗事发,却没有想到东窗事发的那么富有戏剧性。
后窗老男孩说:“家里有情况,你就和老师说清楚,以后不许再自作主张藐视老师的智商。你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去耍小聪明,还不是被老师一下子就撞破了!”
她:“是是是。”
“你和默许到底有没有谈恋爱,我也不去追究了。咱们往下看,我只要求你做你自己,学习成绩一定不可以下降。至于奥数竞赛,有名次更好,没名次也没有关系。咱们最终的目标是全省状元。”
“对对对!”
人活着总是要能屈能伸的。
肖可爱大摇大摆地上楼,还是那个傲视一切的表情。
怎么了?她就是学习好,就是牛,就是嚣张。怎么了吗?
她的眼睛扫向了走廊上的秦晓,呵呵一笑,还动了动嘴皮。
她说:“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
谁让她是打不败的人渣呢。
——
自打那意外的一吻之后,肖可爱和默许的关系,有些微妙。
默许至今都不肯在客厅里与她独处。
真的是一副害怕被再次非礼的模样。
这让肖可爱很是恼怒。
她洗完了衣服,一股脑的把外衣内衣全部搭在了客厅的晾衣绳上。
默许再出来的时候,脸都黑了。
肖可爱的戏谑心再起,指着那个白色的平角小内裤说:“怎么了,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默许死都不肯接话。
她便又说:“就是那天,那天嘛!我在体育器材室里睡觉……”
她忽然指了他喊:“偷窥狂!”
肖可爱转身进了屋,连给默许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默许扭头,透过白色的平角裤凝视着窗外,他在想,京城有没有10月飞雪的天气记载。
他…要冤死了。
明明是无意间看到的。
默许觉得他看遍了小可爱所有私密的东西,比如她的小可爱呀,还有她的平角裤。
最近又陆陆续续看见过她红色特别紧身的秋衣和秋裤。
这个女生真的教会了他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学习。
还有,那个长得像文胸又不算文胸的小背心,其实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也叫做小可爱。
梁晨说:“你们家的学霸是十六岁的脸袋,十岁的身材,这要是还不发育……默许,你得多亏呀!”
他哪里知道,红色的紧身衣包裹下的身体,曲线有多么的玲珑,肢体有多么的柔软。
默许只看过一次,差点喷了鼻血。
大概也是因此,默许再也不同意梁晨到16号楼来找他。
梁晨便更加笃定了,他和小可爱之间有jian|情。
默许不想和谁剖白一下自己的心理,他在人前说:“滚蛋,她是我妹,干妹妹。”
梁晨猥琐地笑:“到底是干妹妹,第一声。还是干妹妹,第四声。你心里最清楚。”
默许也不辩解。
想了几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下了夜自习,默许骑着自行车驮小可爱回家。
他第一次很正式地和她说:“小可爱,你当我干妹妹吧!”
“干你个大头鬼!你不知道这年头的干爹干哥哥,都是拿来骗鬼的。搞得好像你要潜规则我一样,我房租已经交过啦,你凭什么来潜规则我?”
肖可爱一伸手,在他腰间的软rou上,使劲拧了一把。
又痒又疼。
默许摇摇晃晃地快要撑不住车把。
他叫:“松手,松手,要摔了。”
在自行车将有歪倒的那一刻,肖可爱从车座上跳了下来,幸灾乐祸地大笑。
默许的腿长,车子倒了,他在中间,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