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盯着面前的宋垣看了一会儿，“你的这个专业是工科吧？”不等宋垣回答，她又自顾自地笑，“你穿的是校服吗，还挺好难看，不过颜色这么亮，这衣服要是穿在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身上，那得多难看啊。”
“嗯，是系服。”看了赵雄城一眼，“就像他。”
张雪岩看着照片又看看赵雄城，想到他的脸和身材配着橙色的校服穿起来的样子，忍不住捂着肚子“咯咯”笑个不停。
“你还别说，我刚刚想了一下，真的没有办法想像那个场面，一定是惨不忍睹吧。”
“是。”宋垣想到学校通知所有人必须穿系服拍照的时候赵雄城露出的绝望表情，忍不住扶额，“所以他走哪儿都不喜欢带学生证，每一次有需要穿系服的活动他也是能躲就躲。”
张雪岩又捂着肚子笑了好半天，等到终于停下来，她又问，“你刚刚说的系服，是每一个系都不一样吗？”
“嗯。”宋垣点头，见张雪岩一脸好奇，开口问，“你是什么系？”
“汉语言。”
“那你们应该是红色的，你皮肤白，穿上应该会很好看。”
张雪岩才没在担忧要穿什么颜色的系服，听见宋垣这样说，她翘着下巴，一脸得意地点了点自己的两颊，“就我这样的长相，你觉得我穿什么不好看。”
宋垣不是第一次听张雪岩这样说，看着她骄傲的小模样，觉得又新奇又喜欢，忍不住笑出声，“你说的对，你长的漂亮，确实穿什么都好看。”
“那是当然。”张雪岩毫不客气地应下了宋垣的赞美。
火车沿着轨道不住前行，把窗外的风景都甩在后面。
张雪岩趴在桌子上和宋垣说话，从系服聊到家乡最后又转回学校。
车厢内早就熄了灯，怕打扰到别人，他们两个是挨着一起小声的说话，每当路过繁华的地带时，车窗外的霓虹彩灯就会落在宋垣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里倒影着张雪岩的影子，模样娇俏，眸色动人。
夜越来越深，张雪岩又忍不住开始犯困。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泪眼婆娑地看着宋垣，宋垣笑着把外套递给她，“把外套穿上睡会儿，虽然同样是夏天，但是越往北晚上的温度就越低，小心感冒。”
张雪岩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依旧对宋垣刚刚说的事情念念不忘，“学校真的会让我们学滑冰啊？”
宋垣点头，见张雪岩不接，直接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是，因为这里的冬天时间长，一直下雪，路面的冰层很厚容易出事，所以一到冬天，学校的体育课就是滑冰，也算是一门固定的课程，等你到学校就知道了。”
又把手盖在张雪岩的眼睛上，“睡觉。乖！”
张雪岩闭上眼睛，脑子里之前压下去的念头又升起来，宋垣对她应该有那么点意思吧！
想到自己刚刚拒绝的严泝光的表白，她悄悄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好像如果换成宋垣的脸，她或许不会拒绝的那么干脆。
真是奇怪，难道是因为迟来的青春期？还是因为高考后放松了？
睁开眼睛看了宋垣一眼，他刚好在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
一直心系宋垣和张雪岩进展的赵雄城实时在群里播报两人关系，见宋垣一脸温柔地给张雪岩披衣服还捂眼睛，简直没眼看，忍不住在群里吐槽：
“注意了注意了，前方高能预警，宋帅哥刚刚给张大美女穿了他的衣服，他还用手摸了她的眼睛，简直没眼看，禽兽！”
“现在张大美女好像睡着了，我准备现在过去摸摸情况。一想到宋垣最后这样一脸温良的把大美女骗到手，我的心就滴血，好痛……”
赵雄城站起身往宋垣那儿走，陈澍忽然间发了条消息。
陈澍：……大熊你今天在群里说了这么多，我现在建议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最后被宋垣家暴。
张一飞：什么家暴，人宋垣和大熊也不是一家啊，看长相就不是。
张一飞：家暴这个词儿，还是用在合适的地方比较好。比如宋垣和大美女。
赵雄城撇嘴，“一看你俩就没学问，家暴这个词能乱用吗，再说了，就宋垣今天那样儿，他能家暴，他就差没把人家姑娘给供起来了，恨不得连上厠所都跟着。”
张一飞：……
陈澍：……很好，很不要脸。
赵雄城：还有更不要脸的，你们知道我和宋垣这次过来坐的什么车吗？绿皮车，最差劲的那种，你们还记得宋垣之前嫌弃过这趟车吧，要是买不到回家的火车票，他宁愿坐飞机转车都不愿意上的那一趟。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
张一飞：说明不要脸，大大的不要脸，肯定是因为大美女在这趟车上！！！
陈澍：我赞同，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赵雄城看着群里面的消息嘀咕，“何止这样啊，还有更不要脸的，那是你们……”
“你们什么？”宋垣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