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
竟然有这样的事?张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周琛不是一向同唐渁十分要好吗?他怎么又闹了这么一出?
温夫人见状越发焦急,“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盼着姑爷像之前那样与皇子好的一个人似的,但也不能与任何一个皇子交恶。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皇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飞冲天——即便没有这个可能,但那也是皇子。他同太子关系疏离,现在又同四皇子这样,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娘亲您别担心,”见温夫人忧心忡忡的,张晴忙出言相劝,“他做事一向有分寸的,等我回去问问他,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咱们不知道的事。”
听罢这话温夫人只能叹气,“也只能这样了,你趁机将娘亲的话劝劝他。”说着对张晴竖眉,“对姑爷的事你也多上点心,别成天还像个孩子似的,什么事都不想,什么心都不Cao。”
她哪有那个样子?周琛每天晚上都抱着她将他这一天都做了什么像讲故事的讲给她听,尤其是追查卿鸾皇后被毒害一事,还有齐王以及许知镇的动向,他都事无巨细的告诉她了。这些事说起来可都是私秘之事呢!可这样的事她却不能告诉娘亲,一则怕娘亲担心,二则怕隔墙有耳。
被温夫人耳提面命的教育了一番,张晴也只能连连点头应诺。
正在这时门上有小丫头来报,说大姑nainai回来了。张晴便去二门迎接。
“姐姐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见张暄下了马车,张晴便笑盈盈的上前说道。
“哟!”见来迎接她的是张晴,张暄愣了一下,之后笑道:“你怎么也回娘家来了?”之后抬手照着张晴的额头点了一指,假意嗔道:“许你回娘家就不许我回娘家不成?”
张暄到今日成亲还没有满月,张晴那会儿是满了月之后才得到程夫人允准随意回娘家溜达的。
“姐姐你不是还没有满月么?”张晴挽着张暄的胳膊边往内院去边嘻笑道,“我刚成亲的时候我的祖婆母一直念叨这件事看着我呢。”
刚进宁国公府的时候,她刚和娘亲她们团聚不久,又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她非常想念亲人和定国公府。幸好有周琛成日陪着她给她解闷逗乐子,她才没有那么郁邑。
张暄抬手轻抚她的头发,柔声道:“姐姐婆家上头不是没有长辈么?”
言下之意是这些事没有人管她。庆王的生母早逝,唯一的长辈就是身在宫中太后,因而她成亲之后在庆王府可以说是一枝独大,并不像张晴嫁到宁国公府有诸多长辈在上,同样的,长辈们讲究的繁文缛节也多。
张晴便笑道:“噢,我倒忘了,姐姐现在已经是庆王妃了呢。”
因为出嫁时日尚短,定国公府的人还没有改口称呼张暄为王妃。
“你也要拿这话儿来排揎姐姐不成?”
张暄与张晴相携嘻笑着来到扶云阁,就见温夫人早早的等在大门口。
“婷婷,你这个时候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温夫人看着张暄目含忧虑。
“娘亲,”张暄上前一步握住温夫人的手,柔声说道:“女儿在王府里闲坐无聊,太后娘娘也没有召见,所以才回来看您的。”
听她如此说温夫人的神情一顿,“太后娘娘时常召见你么?”
张暄淡笑摇头,“没有,成亲之后算上认亲那日女儿也就去过五、六次。”
这样也算很频繁了,“太后娘娘很喜欢你?”温夫人微微凝眉。
想了想,张暄才说道:“也算不得有多喜欢,不过是召女儿陪她老人家说说话,时而赏几样玩物而已。”
那可以算得上很喜欢了,温夫人十分吃惊,娇娇在宫里住了一年多也没有得到太后的青眼,甚至太后对娇娇还有些没来由的厌恶,还是在娇娇嫁给阿琛之后,太后对娇娇的态度才有所改善。
没想到婷婷居然能得了太后娘娘的眼缘,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爷现在已经开始收敛锋芒,现在太后对婷婷的示好,只怕并不像当初对娇娇那样抱有目的性了。所以,这应该算是好事?说起来太后还是婷婷的婆婆呢。
婷婷能得太后的喜欢,以后老爷致仕,于四郎和五郎还有娇娇来说只怕都有益处。
想到这一层温夫人的忧色渐消,对张暄温声笑道:“快进屋说话吧。”母女二人便相携着往屋里去。
走在她们身后的张晴便有些疑惑。太后之前对她那样的态度,现在又对姐姐示好,难道定国公府还有什么值得太后忌惮或者利用的?
“女儿这次回来是想问问四弟和五弟的亲事如何了?”坐到扶云阁内室的临窗大炕上,张暄看着温夫人说道:“两位弟弟的年纪都不小了,娘亲应该加紧Cao持才是。”
她担心双生子的婚事被耽搁了,这一点温夫人十分了解,因而点头道:“议了两家,这几日得了空我就去皇觉寺相看。”
张暄听罢笑着摇头,“娘亲何苦那么费神?皇后娘娘选太子良娣都可以广撒请帖,咱们何不也办一个花会,将适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