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当晚他的确让她睡觉了,可是每一早她迷迷糊糊的睡得正香的时候,竟然在梦里和他欢/好,而且梦里的感觉竟然那么真切,他推着她的感觉都那么真实。当她惊讶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跪在那里,正在那里耕耘不辍呢。
“你说话不算……”她抬手去拍他,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呻/yin出声,想去拍他的手也无力的垂落到床上,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粗喘着断断续续的道:“昨儿晚上,睡得好么?”
他没有影响她睡觉的,不过是让她起得稍微早了些。
她早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话了。
这日他一天都没让她下床,还委委屈屈的说什么她欠了他两年,怎么也得偿还他一些……
就这样在山坳里没日没夜的过了四、五天,他才被她缠磨得无法答应回京。
恰在此时周琛的属下给周琛传来急报:张唤与梁王喝酒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起了冲突,将梁王给打了不说,梁王还一口咬定张唤当时说了一句:“看老子不掀翻你们唐家的天下!”
第三百六十七章 经过
周琛和张晴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时,张唤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夫妻二人来到扶云阁见到温夫人,她正和张暄坐在一起相对垂泪。
“娘亲,”张晴唤道,温夫人看见她哭得更凶,甚而说不出话来了。张晴便转身问张暄,“姐姐,爹爹怎么会跟大理寺的人走?”
按她的猜测,爹爹即使喝醉了,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爹爹虽然为人大大咧咧的,但他并不是不知道深浅的人,酒量也好,更何况,爹爹根本不会有那样的心思。
既然爹爹没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会跟着大理寺的人走?以他的性情,不是该大喊着:“老子根本没说那话,凭什么跟你们走”,然后再跟大理寺的差役大闹一场么?大理寺的那群人,若不是爹爹主动跟他们走,以他们的本事,根本不能将爹爹如何。
“爹爹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张暄边用帕子擦抹泪水边道:“他说他倒要看看,梁王到底想干什么。”
庆王现在正在想办法,可是以他的能力,根本不能如何,而且他在皇帝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她思忖着求助般的看向张晴以及周琛,或许,妹夫能有什么办法?
自从张晴背后劝过周琛,周琛派往辽阳的人也查出张晴中毒之事与张暄无关,虽然对这个姨姐他并无好感,但碍于张晴的面子,他对张暄的态度总算是稍稍缓和。现在他和张暄的关系在明面上还算过得去。
张晴没想到爹爹竟然在这个时候犯了倔,她不由得扶额,转向温夫人道:“娘亲,您可知道当日的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娘也不知道,”温夫人哭诉道:“你爹他在外院,平日里也就是和他几个同好之人,那日娘听下人报说梁王来了,还特意命人送了些新茶招待,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又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我说你爹和梁王打起来了,等我带着人赶过去,那梁王已经被梁王府的下人抬走了。”
“你爹当时正在气头上,娘问你爹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又问过当时在场的小厮进斗,进斗说本来好好的,梁王爷走时你爹出门相送,不知道怎么他就对梁王动了手,还将梁王打的头破血流。当时只有你爹和梁王两个人,旁边再没有旁人,到你爹气消了,我还没来得及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大理寺就来了人,说是梁王告到了圣上面前,说你爹说了那大逆不道的话,你爹气得火冒三丈的,还说什么要将他的脑袋他这条命都交给陛下,让陛下剖开他的身体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要不我进宫一趟吧,”周琛蹙眉沉yin道,之后对温夫人柔声劝道:“娘,大理寺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将岳父如何,您别太过担心。小婿进宫看看陛下对此事是如何态度。岳父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小婿猜测着,这件事恐怕是梁王被岳父打了之后心有不甘,故意陷害岳父。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陛下的态度以及梁王的告发。我见过陛下之后就会去探望梁王……”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夫人哭着打断了,“没用的,出了这件事之后你两个舅兄就带着重礼去梁王府向梁王道歉,我们原先也是如你这般想,觉得梁王可能是一时意气用事,他堂堂一个王爷被人打成那样,必定觉得脸面有损。只要我们诚心向他道歉,他能将话儿给圆说过来也说不定。”
“可是你两位舅兄连梁王府的门都没进去,还被梁王府的仆人将拉礼物的马车给砸了。你五舅兄气得想硬闯梁王府,被你四舅兄给拦住了。一旦激怒了梁王,指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她说着哭道:“你进宫去吧,你说的话也在理,看看陛下的态度,我们也好再想对策。”
周琛点头,柔声安抚了温夫人几句,才对张晴道:“你今日就住在娘家吧,也好陪着娘,等我办完了事,我也过来。”
张晴将他送出去,他又低声对张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梁王并不是惹事生非之人,尤其是近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