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她歪着脑袋,“而且,你不觉得就这么虐狗太过分了吗?”
江御景哼笑一声:“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喻言呆了:“你说了吗?”
“没有。”
喻言松了口气,放心了:“那他们肯定不知道了,你最近几天都对我那么刻薄,他们看不出来的。”虽然也有苏的时候。
后面半句话,她没说出来。
江御景不自然的抿着唇,转移话题:“那黄毛咖啡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也没有问我了。”
“我都改名叫原谅绿了,你没懂?”
“……”
你让我怎么懂。
洗手台上有点硬,硌的她屁股疼,喻言低下头,满手的泡沫已经几乎都消失不见了,手上感觉黏黏的。
她犹豫着抬起头来:“你能先让我洗个手吗?”
他没有让开的意思,直接直起身子来,一手抬开水龙头,一手拉了她的手过去,仔细冲洗。
冰凉的水流划过手掌手心,他细细的帮她冲干净每一根手指。
喻言觉得有点别扭,往回抽了下手:“我自己洗……”
男人瞥眼看她。
喻言鼓了下嘴,觉得还是不动不说话的好。
江御景关了水,又从架子上抽了条毛巾出来,低头认认真真把手上的水珠给她擦干净,动作轻柔,垂着的睫毛看起来柔软又温和。
满分的全套服务结束,他把毛巾随手丢到一边,抬起头来,冷淡垂眼:“说吧。”
哦,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江御景。
喻言点点头,一本正经开始编瞎话:“那黄毛有喜欢的人了,在意大利。”
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总会有的。
“天天跟你一起做蛋糕那个。”
“他喜欢我闺蜜!”喻言马上接话,心里默默为沈默和季夏虔诚道歉。
江御景沉默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缓缓弯下腰,倾身往前靠近了一点,亲她唇角。
眼睫垂着,唇瓣开合蹭着她唇边,有点痒,声音压的低低的,丝丝缕缕,一字一字地钻进耳膜:“你是我的。”
小炮的大嗓门就在此时从门外适时响起:“景哥!你便秘吗!”
江御景动作一顿,没准备理他,咬着她唇角正要继续,少年又在外面喊了一声:“言姐怎么不见了?她回家了吗!”
“……”
喻言差点笑出声来。
江御景烦躁的啧了一声,直起身来,把人抱下洗手台。
喻言觉得自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婴儿。
双脚终于落了地,她站稳了以后先是轻轻跺跺脚,然后抬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声音轻轻:“你别扭的时候唯一的表达方式就是嘴巴更毒吗?”
他没说话。
“景景,你很过分。”
你才过分。
江御景想说。
但是他说不出来,因为做的不对的好像确实是他。
他垂着眼安静站在那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Yin影,看起来无端有点可怜。
喻言轻叹口气,踮起脚尖来,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江御景微怔,抬睫看她。
“以后你都要和我说啊。”喻言歪着头,眉苦恼皱起,“你什么都不肯说,就在那里一个人别扭,是谈不好恋爱的。”
良久,就在喻言以为自己等不到回应的时候,江御景才缓缓开口,“好。”
“以后都和你说。”他淡声说。
三天后迎来MAK战队和FOI战队的比赛,喻言前所未有的紧张,特地和苏立明说了一声让他到时候帮她留个前排的位置。
苏立明奇怪:“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后台看的啊。”
喻言一本正经地拒绝:“那气氛不一样的,我要亲临现场去感受粉丝对我们战队狂热的爱意。”
苏立明:“……”
江御景在耍过小性子以后,喻言也就没了什么顾虑,每天下午继续去MAK基地报到,有的时候看看录像复盘,有的时候就安安静静做点自己的事情。
傍晚夕阳成暖色调,透过落地窗拉进来,整个客厅一片安静,只有轻微的鼠标咔嚓咔嚓声和机械键盘发出的悦耳响动。
喻言盘着腿坐在沙发下面地毯上,厚厚的一大本关于甜点的书在茶几上摊开,人已经趴在上面睡着了。
小炮去了厕所,其余三人都在召唤师峡谷激烈杀伐着,江御景一局打完,转了下椅子,侧着身子看了她一会儿。
直到他旁边被隔在视线中间的the one终于忍不住,意味深长的转过头来。
虽然说是没人明说,但是江御景也没做什么遮掩,谁都不是傻子,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大家就都明白了。
江御景指尖轻扣了下桌边,站起来走过去,站在茶几边侧着头又看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