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笙谦逊地道:“承让,高大公子。”
林沉畹看着二姐夫和黄艳秋,整场比赛两人输的丢盔卸甲,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高祖秀看出林家人对他的敌视,哈哈几声,解了尴尬,“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黄艳秋笑不出来了,点点头,泱泱地跟着高祖秀走了。
五小姐在身后啐了一口,骂道:“什么东西。”
顾书同说,“五小姐真有个性。”
打完网球,出了一身汗,林沉畹说;“我要回家冲凉,出了一身汗。”
陈道笙看着匡为衡,“回家路上坐车,一身汗,不舒服,不如大家到我的金华大饭店冲凉,然后一起去射击场,我教几个小姐射击,如今世道不太平,小姐们学会枪法,保护自身安全,提倡男女平等,女生也不能落后。”
四小姐林秀暖高兴地,“我举双手赞同。”
五小姐也对射击有兴趣,“我一直想学枪法,我赞同。”
陈道笙在林家公开追求六小姐林沉畹,四小姐对陈道笙颇有好感,拉着林沉畹,“六妹,我们姐妹都一块出来的,自然要一起回去,我们就照陈二爷说的去金华大饭店洗澡,然后去射击场。”
从网球场出来,就是金华饭店,这个网球场属于金华大饭店经营,林家三姊妹和匡为衡和顾书同走进金华大饭店。
四小姐和五小姐来过金华大饭店,金碧辉煌,眼花缭乱,陈道笙引着几个人上二楼。
命侍者打开几个包房,包房里面有浴缸和喷头淋浴,全天供应热水。
打网球一身chao汗,林沉畹冲了个热水澡,又把头发洗干净,穿好衣裳走出包间,披散着秀发,走到二层大厅里,看见匡为衡坐在沙发上正在翻报纸,抬头,“六小姐这么快洗完了。”
他合上报纸,“我去催催你四姐。”
林沉畹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电影画报看,棚顶吊扇呼呼啦啦地转着,把电影画报扉页一角掀起来,陈道笙头发shi漉漉地走了进来,“洗完了。”
站在她跟前,低头看她秀发上挂着水珠,招呼侍者,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替她擦头发,林沉畹推拒,“不用擦,吹一下就干了。”
陈道笙低声说:“听话,头发shi吹风扇,容易得病。”
她一抬头对上他温柔宠溺的目光,瞬间恍惚了一下。
这时,五小姐和顾书同走了进来,五小姐看见这番情景顿住脚步,顾书同也站住了,他眼睛看着五小姐的脸。
六妹坐在沙发上,陈道笙站在她旁边,俯身耐心仔细地给她擦头发,五小姐神情呆呆的,顾书同开玩笑地说;“五小姐的头发需不需要擦,我帮五小姐擦头发。”
五小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么娇气。”
林沉畹显然听见了五小姐的话,看见五姐和顾书同进来,躲开陈道笙拿着毛巾的手,抓过陈道笙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擦。”
这一刻,五小姐心里别提有多别扭,自己跟六妹穿了一样的衣裳,她跟六妹个头差不多高,六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自己身量尺寸比六妹大一码,虽然不胖,却也不算婀娜体态,这些从前自己不介意的,不知为何现在竟然这样不舒服。
四小姐最后一个出来,跟匡为衡一起进来,大家都等她,四小姐习惯了,没心没肺,“我们去射击场吧!”
射击场在郊外,一行人动身去射击场,陈道笙郊外的射击场,面积很大,是平常道上的弟兄练枪法的,几位小姐初次学射击,换成固定靶。
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摆着几把小勃朗宁手.枪。
林沉对枪声有恐惧感,她极想克服这种心里障碍,但看见□□不由自主地紧张,陈道笙说:“这是新.枪,新出产小型的勃朗宁手.枪。”
那边四小姐和五小姐拿起小手.枪,也不敢射击,都看着陈道笙。
陈道笙拿过侍者托盘上的黑皮手套,戴上,“你们先看我做个示范。”
他拿起侍者托盘里的小型勃朗宁手.枪,轻轻松松地打中靶心,十环。
枪声响起时,林沉畹捂住耳朵,盯着他手里摆弄的小手.枪,眼睛里全是惊惧,陈道笙回头看见,诧异地问;“怎么了?”
安抚地摸她的头,林沉畹避开,朝后退去,眼睛盯着他手里的枪,显然被吓到,陈道笙走上前,目光温柔,把小□□放在她手里,“别怕,我教你打枪。”
她手里拿着小□□,仿佛像被烫了一样,陈道笙揉揉她的头,“你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女孩。”
林沉畹在他安抚下,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那厢四小姐手里拿着枪,她没打过枪,匡为衡指导她站姿和怎么拿枪。
顾书同站在一旁,对五小姐说:“我只拿笔杆子,不拿枪。”
陈道笙让楚行风指导五小姐枪法,自己亲自教林沉畹。
林沉畹先练习站姿,她手里握着枪,听见陈道笙温柔地在她耳边说:“两腿分.开。”
林沉畹分.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