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血痕?
乔嘉纯露出白牙,张嘴又要咬。
陆景行掐住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他的气息灌进来,像罂粟一般。
过了一会儿,陆景行放开她,问:“要不要去洗个澡,身上不难受吗?”
身上黏糊糊的是有些难受,但是乔嘉纯没有管这些,她翻个身,环住陆景行的脖颈,说:“你要对我好。”语气像是小孩对大人说我要吃糖。
这一天晚上,乔嘉纯委委屈屈地睡着了,但是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望着枕边这张好看的睡颜,却又吃吃地笑。
乔嘉纯像一条泥鳅一样钻进被子里,钻进陆景行的怀里,然后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抱住他,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听他沉稳的心跳声。
这一番动作把陆景行闹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一眼怀里的乔嘉纯,清晨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陆景行的手开始在乔佳纯的身上揉捏,乔嘉纯觉得痒,嬉笑着着推拒,身体向后躲。
在她快要掉下床沿的时候,陆景行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压住。他亲吻她脖颈的时候,乔嘉纯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乔嘉纯被压得有点喘不上气,“手机……”
但是陆景行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然而手机铃声比陆景行更加锲而不舍,最终是陆景行被铃声吵得没了兴致,他放开了乔嘉纯。
乔嘉纯捋一下额发,挪到床沿向下看,原本放在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床边地毯上。
她拾手机,里面立刻传来妈妈的声音,一大清早口气就不太好,“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乔嘉纯:“嗯?”
“关珊说你在上厕所,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乔嘉纯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妈妈发现自己昨晚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关珊了,而关珊那么机灵的人一定会说自己昨晚在她那儿,想到这里,乔嘉纯就对妈妈说:“嗯,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你什么时候到?大家都到了就缺你了。”乔母在那边问。
乔嘉纯本来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闻言说了句“什么事”,一拍脑门又想起来了,忙对乔母说:“哦哦,我马上。”
乔母知她忘性大,在那边嘀咕:“真是的,连你表哥的婚礼都能忘记。快着点啊你……”
乔嘉纯在母亲的唠叨声中挂了电话。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陆景行俯身过来,温柔地吻她的唇。乔嘉纯搂着他的脖颈,几乎要溺毙在这种温柔的情chao里。
但是没一会儿,陆景行就开始剥她身上的衬衫——她昨晚洗澡之后穿了他的衬衫。
经过昨晚,乔嘉纯当然知道陆景行打着什么主意,她推着他,口里叫嚷着:“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一会儿我妈又打电话过来。”
陆景行听了便停止了动作,他也不想一会儿做了一半又被锲而不舍的恼人手机铃声打断。
陆景行躺了回去,乔嘉纯赶紧下床,拿起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换。
陆景行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一下,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都给摸过了,还不许看,突然害羞起来。
陆景行给乔嘉纯拿新的洗漱用品,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面包牛nai,还煎了鸡蛋和火腿。
陆景行慢条斯理地吃,乔嘉纯却是囫囵吞枣地往嘴里塞面包。
陆景行捏住乔嘉纯的下巴,用拇指揩掉她嘴角上粘上的碎屑,“慢点吃。”
男女关系跟身体关系的联系十分奇妙,如果说昨晚之前他们是一分亲密的话,那么这种关系经过昨晚已经经历了核裂变。
乔嘉纯往嘴里灌着牛nai,声音也带些水气,“我来不及了。”
陆景行看一眼腕表,说:“来得及,我送你。”
乔嘉纯说:“我得先去关珊那里。”
陆景行喝一口牛nai,“去做什么?”
“我得去换一身衣服,她家有我的衣服。”
陆景行瞧一眼乔嘉纯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身吊带衫和牛仔短裤,有所不同的是,她的脖颈、手臂,甚至大腿上都带上了不同程度的红痕,有几处甚至发紫,看起来像是被虐待了。
陆景行惊觉自己昨晚竟然那样粗暴。
乔嘉纯却没有多想,她的皮肤一向很敏感又很白,有时候她洗澡的时候搓几下或者擦几下,都会带上红痕。
不过这副鬼样被旁人看见还是不好,因此乔嘉纯临走前在外面套了一件陆景行的白衬衫,她将衬衫下摆围在腰上打一个结,这样子就有点看不出来这是一件男款衬衫,反而像是一件oversice的女士外搭衬衫。然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
进了关珊家门,关珊眼明如镜,“卧槽,你失身了?”
声音有点大,惊得厨房里正在做早饭的关珊男友探出头来,“珊珊,怎么了?”
关珊转头,“没事,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