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辉,可见不是凡品。薛母颇为惋惜的看了一眼这支凤钗,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平。人家随手抓的首饰都比给自己的好得多。可见长姐她们日子过得有多奢靡。总有一天,她也要成为人上人!
薛母这样想着,拿起一把径直的银匕首,将凤钗上的红宝石撬了下来。不小心将做工Jing致的凤尾给破坏了!薛母可惜的一声,随后将凤钗放回箱子里,又翻找了一下,找到一只玉簪子,上面镶嵌着一颗心形的粉红色宝石。薛母也将它撬了下来。拿帕子包好,放在枕头底下,决定明天亲自去当铺看看。
之前这些事都是仁青做的,如今儿子不在,薛母谁也不放心,只能自己亲自去。
薛母一大早就带着王妈出门了,出门的时候,看到隔壁的程家门口,正停着几辆马车,有人络绎不绝的从车上往下卸东西,都是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兔子野鸡什么的。还听得人说,这是少nainai庄子上送来的。
薛母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如果没有那次意外,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家的。
“走吧!有什么好看的!”薛母怒气冲冲的对正在向那边张望的王妈吼道。
王妈瑟缩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薛母因为没有身份,所以越发自矜身份,从不肯轻易抛头露面,今日不得已出门,还特特让老张头花了二钱银子租了个轿子和两个轿夫。
天知道老张头给钱的时候,差点没心疼死。不过两条街,来去不过两盏茶功夫,就要二钱银子,造孽哦!
薛母去了儿子惯常去的恒源典当行,仁青说这家典当行给的价格还算公道。两颗宝石死当,总共两百两银子。薛母让人将其中的五十两换成碎银子,再将其余的一百五十两银票贴身收好。坐着轿子回家了。
薛母回来的时候,老张头已经买好了人,“老太太,人已经买好了,三个小丫头,一个七岁,两个八岁。这个婆子姓方,今年四十了,之前在大户人家当厨娘的,不过老家遭了灾,和家人逃难来的,家里其他人都死了,只剩她自己了。无处可去,只好自卖自身,找个栖身之所。总共花了八两银子。”老张头早上出门的时候,薛母给了他十两银子,如今还剩二两,老张头还给了薛母。
薛母没有拿,只说道,“多烧些热水,拿块胰子,盯着她们洗干净些。再给她们买几身换洗的衣裳,之前穿的衣裳通通扔掉。不许带进来。你去买些菜回来,晚上让方婆子试着做几个菜。“
老张头答应了。
方婆子果然是做过厨娘的,烧的几个菜味道还是很不错的。薛家母女吃着,觉得甚好。薛母刚要表扬几句,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阵香味,也说不清是什么香味,只是十分诱人。顿时,薛家母女之前觉得还行的几道菜顿时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这是什么味道啊?好香啊!”薛琅先说到。
张婆子立刻出去了一下,过了一会回来了,低头说道,“香味是从是隔壁府上传来的,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动静很大。”
“又是王氏那个贱人!”薛母忍不住骂道,随后又觉得这样实在有失形象,板着脸上说道,“愣着做什么,吃饭!”
薛琅几个赶紧低头吃菜,只是鼻尖闻着那香味,实在有点食不知味。
李玥然本来在看账本,忽然庄子上送了些新鲜的瓜蔬rou禽,李玥然一时来了兴致,让人在花园里弄起了烧烤摊,香味扑鼻,引得程诺在书房里也待不住了,干脆出来一起吃了起来。
“来,尝尝这个,少吃点rou,当心上火。多吃点蔬菜。”程诺亲自动手,给李玥然烤了个青菜,顺便拿下了李玥然手里的羊rou串。
“哎,别啊,难得能吃的痛快,不会上火的,待会多吃点水果就是了。”李玥然硬是将羊rou串抢了回来。多难得啊,能吃到正宗的羊rou串,不用像之前那样,有时候嘴馋了,想吃羊rou串,街边随便买来几串,有猪rou,有猫rou,有蛇rou,甚至还有老鼠rou。
程诺无语的笑了,到底还是将那串青菜喂给你李玥然吃了。
忠叔仁叔几个老人也被请过来一起吃烧烤了,可他们年纪大了,不敢多吃,只能随便吃几口蔬菜,还别说,别有一番风味。
看着自家少爷难得的轻松惬意,忠叔几个是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少爷终于有点烟火气了,程家也终于热闹了起来。担心的是,他们怕少爷沉浸在温柔乡里,忘记了他身上担负的振兴程家的重任。
不过看着少爷这样,忠叔几个又心软了,罢了罢了,难得少爷高兴,随他去吧。少爷是个有分寸的,再说了,从小到大,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少爷这样高兴呢!到底娶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说到底还是少nainai有办法,这满京城的闺秀,哪个有少nainai这般,想出这般别开生面的主意来。
“忠叔,仁叔,这是少爷给您几位烤的蔬菜,少爷说,rou类不好克化,吃多了也容易上火,让您几位少吃点,尤其是仁叔。”樱桃端着一碟子烤好的蔬菜过来了,笑嘻嘻的说道。
忠叔仁叔等老人一听是少爷亲自为他们烤的,激动的是老泪纵横,一边抹着眼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