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护板,否则只怕要伤筋动骨了。比赛接近尾声,杜如晦抓住机会在后场得球,大力踢向中场,李世民高高跃起,头颈一甩把球传到前场,房玄龄与罗士信同时争抢,可罗士信的身形比房玄龄大了一圈,稍用力一撞便把他撞到在地。罗士信跳起,一记倒挂金钩,鞠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直入鞠室,比分定格在二比一。
“四公子,我找的这些姑娘你可还满意?”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向李沐儿邀功。“还可以吧,这是你要的东西。”李沐儿把一个首饰盒递给了那个女人,那女人也不客气连忙打开了首饰盒,把里面的首饰一个一个拿出来查看。“诶呀,四公子的手艺真好,这些首饰本是寻常,经四公子重新修饰打造,就变得与众不同,多谢了。以后若还有这样的事,公子可不要忘了我呀!”说完那女人紧紧抱着首饰盒招呼着自己的姐妹走了。
“那些是什么人呀?”李世民悄悄走到了李沐儿的身后。
“吓死我了,不要突然出现在人家背后好不好!”李沐儿回头瞪了李世民一眼,道:“你和如晦不是要我找人给宇文成都助威吗,就是她们了。”
“这么多歌舞坊的庸脂俗粉,也难怪杨玄感会生气了。沐儿一会儿你去给元吉送饭吧,楚客受了些伤,我,无忌和如晦要带他去医馆看看。”
“知道了。”
☆、李元吉
“别闹,别闹了,痒。”一场好梦被打扰,李元吉很是生气,猛然抓住了李沐儿手中的毛毛草,吼道:“臭木头,再闹打你屁股。”
李沐儿环视了一下四周,书籍散落了一地,看来是抄得太多,把他累坏了,“就会冲我吼,你今天抄了多少,火气这么大。你刚才是不是梦见自己上场比赛了?”
被说中了心事,李元吉有些不自在,否认道:“哪有,那种比赛我还不放在心上。”
“那你还在那喊‘传球,传球’,死鸭子嘴硬。既然你不关心比赛,结果我也就不用告诉你了。”李沐儿一扭身,假意要离开。
“那……那,好木头别为难三哥了,算我错了,快告诉我结果。”
李沐儿左手伸出两根指头,右手伸出一根指头,得意地冲着李元吉笑。
“二比一,太好了,终于把洛阳帮的气焰打下去了。”李元吉兴奋地挥了挥拳头。
“还有呢,二哥与杨玄感当众打赌,输的人要倒一个月的夜壶。现在杨玄感的肠子怕是要悔青了。”
“哈哈哈,”李元吉大笑三声道:“太好了,我抄一个月的书,他倒一个月的夜壶,扯平了。”
李沐儿撇撇嘴说道:“你要是不那么冲动,被李密随便一激,就跑去与王伯当比箭,能被罚抄一个月的书吗!”
“李密那个杂碎,满肚子坏水,比箭的时候专把鸽子往王先生的书斋方向抛,我是不小心才中计的。”李元吉对李密是恨得牙根直痒痒。
“知道他坏就离他远一点,快点吃饭吧!”
二十天后,桃院内正举行着一场迟来的庆功会。长孙无忌特地跑到山下玉溪镇最大的酒楼订了一桌酒菜。
李世民端起酒杯看了看自己的弟兄们,道:“这次我们能战胜洛阳帮全靠大家的齐心协力,我先干为敬,谢谢各位兄弟。”说完便一仰头把酒干了。其他人见此情景也纷纷把杯中酒干了。
“这第二杯酒,是庆祝元吉可以回来。”
“二哥!”
“喝了这一杯,以后一定要长记性,不能再冲动了。”
“好!”李元吉接过李世民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是祝如晦、楚客兄弟一路顺风。”
“怎么?”李元吉放下酒杯问道:“我这刚被放出来了,你们两个就要走?”
“家里来信,说父亲病重,我兄弟二人需赶回去侍奉父亲。”杜如晦对于要离开也是万分不舍。
“你们兄弟二人也不要伤感,若今后我们都能入朝为官,定会有重逢之日。”长孙无忌也端起酒杯招呼大家饮了这一杯。
少年朋友,志趣相投,又逢离别时刻,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情。不知不觉月上中天,几个人都有些朦朦的醉意。
“二哥,今晚月色朦胧,弹奏一曲可好?”李沐儿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他勾着李世民的手臂要求到。
“好,明日如晦和楚客就要启程返乡,就弹一曲祝二位一路顺风。”说完,李世民走进内室取出自己的琵琶。
“如此月色,只有曲没有舞,岂不可惜,”李元吉转身把挂在立柱上的宝剑抽出来,几个健步来到院子中央,横剑挺身道:“二哥弹曲,我来舞剑,为各位助兴。”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兴致都来了,跟着他来到院中。
李元吉的相貌与李世民有三分相像,虽不如李世民的丰神俊朗,但他自幼习武,自有一份英气逼人。况且他的身量比同龄的长孙无忌要高出半个头,站在月下,长身玉立,真是一派贵公子风范。
李世民轻轻地拨弄琵琶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