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让她有一种权利架空的感觉。
而她的生意,除了掌柜得力,她身边的人也绝对能力非凡。
至少锦绣看着自己生意上的一些进项,就有一种坐在家里等收钱,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虽然闲着还不错,但往年在娘家时,她都没有这么闲,这会儿她真难免有一种无聊的感觉。晏淮也是唯恐锦绣无聊,但他自己脱不开身,也没有办法。
思来想去,晏淮倒是想了一个好主意。
这每天早上的清晨,自己去上早朝的时候,就带着还睡意朦胧的锦绣,先给送回娘家去。
这第一天早上柳氏和夏立齐收到还是睡意朦胧的女儿时,简直便是吃了一大惊,又瞧见自家的新女婿一脸羞涩的将锦绣托付给了他们,柳氏真对这对小夫妻有一种无语凝咽的感觉。
当然能够见到女儿,这自然是好的紧,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是住在对面,做人新媳妇的其实也不能够随随便便回娘家。
锦绣作为柳氏和夏立齐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不舍的紧,当初锦绣嘴巴上说着要常回来,而柳氏虽然也答应着,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只当女儿太天真,等真的做了媳妇便知晓其中有多少的不容易了。
可是谁知道,锦绣说的话还成真了,先且不说刚刚嫁过去那会儿,虽然人不常上门,但燕亲王府里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断过,三天两头便有好物件送过来,吃的用的穿的,眼花缭乱,也惹得其他两房眼红不已。
如今倒好,这人也日日送过来报道了,而且一待便是一整天,有的时候甚至是要到了用完晚膳才回去。
柳氏突然有一种,自己女儿好像从来没有嫁出去的感觉。
夏立齐也有这样一种感觉,而且他比柳氏更为直观的一种感受是,这晏淮每日里来将锦绣送到家里来后,又拉着他一道儿上朝。
他有一种不是少了一个女儿,而是多了一个女婿的感觉。
而每每心头升腾起这种想法,夏立齐望向晏淮的目光便有一些微妙,也有一份自责,她怎么能够将燕亲王爷往上门女婿方向去想呢!真是罪过罪过。
这一日却是难得的沐休日,夏立齐这个工作狂,自然不会让这休息日慌度,一大清早的,他便与往日一般收拾了就往外走了,这柳氏给他收拾衣领的间隙,夏立齐还与柳氏笑着说了一会儿话:“今日沐休,而且到了这个时辰,锦绣人还没过来,我估摸今日不会过来了,你也别等了!”
“知道知道,你安心办公去吧,我家里这边也忙着呢!”
柳氏听得出夏立齐的取笑之意,她之前一直和夏立齐念叨着锦绣,想着锦绣,谁料到,女儿天天上门来陪她,夏立齐就常说她难得如愿以偿了。
柳氏想着,自己也不是个小孩子,而且先时她也觉得锦绣常回娘家并不好,还特地的偷偷叮嘱过锦绣上点儿心,结果到了后来一问缘由,搞了半天原来是燕亲王在纵容,柳氏毕竟也有私心,反正女婿将这事儿担下了,她就享受女儿每日的陪伴得了。
今日瞧着天儿已经亮了,柳氏也估摸着锦绣是不会过来了,所以便处理了一些手头上的事情,说来,自从陈仪嫁入家里后,柳氏也轻松了不少,家中大部分的事情,柳氏都教着陈仪上手学了,毫无藏私的又将好大一部分的事务都给陈仪处理,仅留着一小部分,如今柳氏自己处理着,也等着夏靖珏的儿媳妇进门后,就将这一小部分都给交出去,她自己就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
以前那么多的事情柳氏都顾得过来,这么一点小事情,柳氏自然是得心应手,还未过一会儿,她便处理的差不多了。
正巧,这边她刚理完没多久,另一边,丫鬟们便进门禀告说兰姨太太来了。
柳氏自是连忙站起来迎接。
兰姨太太今日只着一身素蓝交锦长裙,头上也只配了几根玉钗,看起来十分的朴素清雅,柳氏倒是见惯不怪,这些年来,兰姨太太的打扮,的确是越来越朴素了,为人也越发的冷淡,除了对着锦绣和他们时还有几分笑容,多数时候,神色都十分的寡淡,倒也真难为勇诚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不死心往兰姨太太的屋子里去钻。
当然,柳氏这般想绝对不是在同情,而是在嫌弃。勇诚伯这些年来,明明身体越发的不堪,可行事越发的荒唐,就锦绣成亲后不久,他又纳了一房小妾,年纪瞧着竟是比锦绣还要小些,凭的让人恶心不已。
当然,勇诚伯纳妾娶妻,他们做小辈的管不上,也管不了,可别这边是娇妾美婢,另一边,却又三天两头往兰姨太太的屋子里钻吧!
而且勇诚伯越发孱弱的身体也让柳氏有点担心,万一哪一天,他突然去了,他们二房倒是终于能够分出去了,可得为勇诚伯这个做父亲长辈的守孝,夏立齐如今做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丁忧三年再回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留在原职,而夏靖铭又刚进入官场、夏靖珏则是正全心备考科举、又等到明年,就要娶妻了。
这么一想,柳氏的心里十分矛盾,既有些希望自家这位公爹早点去了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