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帮着她,不喜欢听自己说的,到时别找自己的麻烦那就不好了,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槿下了这样的命令。
当下木槿看解决了这事,便笑道:“既然我出来了,我送你出去吧。”
赵垚看木槿送他,哪有不要的,当下眉开眼笑地道:“那敢情好,也免得我一个人走这么多路无聊。”
事后周爱茹听到了周六娘被赵垚踢翻的原因,不由拍了拍胸口,跟白姨娘道:“幸好我没说那种信口雌黄的话,要不然被踢的就是我了。”
白姨娘点点头,然后冷笑道:“你那六妹,整天上蹿下跳的,搅事是一流,但脑子不行,也不想想,你根本没看到木槿出事了,就敢这么张口就来,就说木槿失了清白,没影儿的事,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周爱茹点点头,道:“就是嘛,脑子不好。”
还是她的主意高,没说捕风捉影的话,只将当时的情况说了,让别人去脑补,这样就算传出了什么难听的流言出来,也不关她的事,毕竟她说的,可都是真事。
而周爱茹的方法的确比周六娘好多了,不多久京中的确起了这种流言,但木槿就算知道了,也拿周爱茹没办法,毕竟周爱茹没说什么,只是世人爱脑补罢了。
当张嬷嬷问这事怎么处理时,木槿淡淡地道:“谣言止于智者,傻子不怕死的话,想传就传吧。”
只要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就不会人云亦云地传这种话,一来,周爱茹当时可没说木槿失了清白的话,是她们脑补的,拿脑补的话到处传,也不怕她告她们诽谤或名誉伤害;二来,就算不是脑补的,是真事,聪明人也该别说这些,毕竟木槿背靠昌平王府和临江王府,你说木槿难听的事,传到了两家王府耳中,就不怕他们报复吗?
所以会传这种事的,就是那些傻子罢了。
不过这世界上,傻子却也是不少的,毕竟京中达官贵人太多,那些自我奋斗出来的人,自然一般都不是什么傻子,但那些享受着祖先余荫的人,傻子可就有不少了。
于是这天赵垚在某家宗室邀请他去参加的宴会上时,就有一些傻姑娘跑上前问他这种傻问题。
当时有姑娘问道:“临江王爷,听说周三姑娘那天晚上并不是您第一时间找到的,而是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她,那她当时没事吧?”
听着这居心叵测的问话,赵垚淡淡地道:“你是不是想问她是不是失了名节?”
“哎呀我没这意思,我就是关心关心一下周三姑娘。”那姑娘赶紧撇清嫌疑,道。
赵垚一脚踢翻周六娘的事,当时周围有不少下人,自是将这事传的人尽皆知,所以现在没谁敢傻到在赵垚跟前说这种话,怕被赵垚踢。
赵垚听了点点头,道:“那可真要‘感谢’你这么关心她,把她往失了名节这种话上引了。”
那问话的姑娘听了赵垚这样Yin阳怪气的话,不由尴尬了起来,尽量为自己的行为粉饰道:“我没这意思,真的是单纯的关心,王爷想多了,我是怕她要失了名节,如果王爷不要她,她遭遇两次退亲,以后可能没人要了,太可怜了,因为关心她,所以才问的。”
“哦,这事啊,我心悦周三姑娘,不说她没什么事了,就算她失了名节我也会娶她,就不用你Cao心了。”赵垚轻描淡写地道。
这话听的周围一干竖起耳朵听的人不由目瞪口呆,暗道怎么会有赵垚这样的极品。
“这……这,您是王爷,娶个失了名节的姑娘,多不合适呢……”那姑娘听了赵垚这话,以为周木槿真的失了名节,便这样道。
还说可怜木槿的凄惨下场呢,结果一觉得木槿可能真的失了名节,便这样挑拨了,要是脑子不好的人听了这话,估计还真会受不了,不会娶木槿的。
但赵垚画风清奇,当下赵垚听了那姑娘的话后,便淡淡地道:“我心悦她,无论她怎么样我都想娶她,怎么,不行吗?寡妇都还可以再嫁呢,她那样的人,总比那些喜欢兴风作浪的长舌妇好。”
两次表白,秀恩爱虐群狗,直将冲到他面前问话的人噎了个半死。
人家都这样说了,都表示就算木槿名节有失也不在意了,她们还能怎么样?于是当下自是只能干瞪眼了,觉得那种话再传下去也没意思了,毕竟这种话要传的有意思,最起码,要赵垚在意才有意思啊,要是赵垚不在意,她们传的再多,也只是废话罢了。
而且后面赵垚说长舌妇,还在指桑骂槐,也将现场一些讨论这事的姑娘说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然后赵垚又道:“另外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再继续说周三姑娘的这些流言了,毕竟谁喜欢听别人说自己未婚妻难听的话呢,那不是打做丈夫的脸吗?当然我知道,嘴长在你们身上,你们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你们可以说,我自然也可以不待见说的人,虽然我临江王府无权无势,可能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但万一呢,万一哪天有能力了呢,又或者你们有求于我呢,世事难料对吧,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对不对?”
这话一出,本来,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