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轮到高庶妃可怜了,木槿想起这茬,自然也不会帮她了。
高庶妃看赵垚和木槿都不松口,不由绝望了,但想到平王妃答应给自己的那些钱,她又不想就此罢手,于是看要不到,并未就此离开,而是赖在了那儿,就是拼着赵垚和木槿,让他们给钱。
本来虽不想借钱但也没对高庶妃母子有什么反感的赵垚和木槿两人,看高庶妃母子这样耍无赖,就有点不快了,当下赵垚不由迅速拉下脸来,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是想让我将你们扔出去么?”
当赵垚沉下脸时,还是挺可怕的,一下子就镇住了赵城,便是高庶妃自己,都顿时停住了嚎哭,半晌方结结巴巴地道:“我们这……这么可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呢?”
“谁是你孩子?你也配叫我孩子?!”赵垚冷冷地道。“快点给我滚,别逼我动手!”
赵垚的脸色十分难看,本想继续耍赖的高庶妃,看着赵垚这个样子,嘴唇动了动,说不下去了,听赵垚喊“来人”,眼见得有人高马大的太监过了来,高庶妃怕被人动粗,忙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恶人无胆,说的就是高庶妃。
不多会,高庶妃就出现在平王府,声泪俱下地道歉,说自己没完成平王妃交代的任务,希望平王妃不要怪罪,末了还期期艾艾地表示,平王妃能不能看在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把先前说好的办事费给她,就算不能给全部,给一点也行。
平王妃看她失败了,还敢找自己要钱,不由拉下了脸,冷哼了声,让人将她赶了出去,也不怕她出去乱说,反正说了自己也不承认,再反咬一口,说对方找她要钱,她不给,就故意这样栽赃陷害她,她要识趣就别乱说,免得被她反咬一口后,她以后再到别人家借钱,更没人愿意借她,免得哪天要她还钱时,她不还,还会栽赃陷害自己,名声坏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平王妃显然高估高庶妃的智商了,被她赶了出来的高庶妃,看自己辛苦半天,一个子儿也没得到,恼羞成怒之下,又跑到临江王府,将平王妃找自己设计赵垚,想坑赵垚个重利盘剥罪名的事说了出来。
就算平王妃事后听说了,的确反咬了一口,说高庶妃是故意栽赃陷害她,但赵垚却不相信,毕竟从事后打听到的消息看,平王妃在跟承恩公夫人合谋,跑进皇宫找郑太后,想加害自己,降自己的爵位后,的确找过高庶妃,要不是像高庶妃说的那样,平王妃没什么事,找高庶妃干吗?所以高庶妃的话,真实性很高。
所以平王妃自以为自己反咬了一口后,已经洗清了嫌疑,却不知道赵垚根本不信,让她又在赵垚那儿记了一笔。
木槿听说了这事,不由心有余悸地道:“那天幸好没贪钱,真的放贷子给高庶妃,要不然这会儿咱们可要倒霉了。”
可见人不贪心,还是有好处的。
赵垚点了点头,轻嗯了声,然后冷哼了声,道:“平王妃和承恩公夫人这样想害咱们,我跟她们没完!”
木槿知道这事后自然也很生气,道:“没想到平王妃和承恩公夫人这样想害咱们,都什么人啊,咱们没招她们没惹她们吧?是她们自己先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只是反击的吧?这就记恨上咱们,还没完没了?”
赵垚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别看她们这样,心里不舒服,既然她们想搞事,咱们就陪她们玩!还怕了她们不成!”
不说他们背后有昌平王府撑腰了,就是没昌平王府撑腰,他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找平王妃要来母妃那么多嫁妆了——他会让她们后悔她们现在做的事的。
木槿听了赵垚的话,不由道:“你准备怎么处理?”不待赵垚说,木槿便道:“我来猜猜,平王府不难处理,那平王妃自己就经常干重利盘剥、包揽诉讼等事,既然她想找这个理由害咱们,那咱们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这样找她的麻烦就行了,只要向宗人府投诉,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对不对?”
赵垚抚掌笑道:“娘子知我肺腑,我正准备这样干。”
“那承恩公府呢?他们有钱的很,只怕没做过重利盘剥的事,可能只有包揽诉讼这种事了,就是不知道投诉这个,衙门会不会处理他们,毕竟他们是太后娘家,搞不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木槿道。
赵垚道:“所以他们我就不能这样处理了,毕竟就像你说的,如果大理寺或衙门接到了这种投诉,看在承恩公府是太后娘家的份上,没怎么找他们的麻烦,那我就白忙活了。”
“那你打算怎么干?”看赵垚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木槿不由好奇地问道。
赵垚向她招了招手,道:“你附耳过来。”
木槿看他神神秘秘的,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在自己家,用得着这样神神秘秘吗?”
不过还是凑近了过去,赵垚抱住她亲了口,在她抗议前方低声说了几句话。
木槿听了不由大吃一惊,低声道:“什么?!李欣是疯了吗?敢干这种事?”
难怪赵垚要让她靠近了说了,下毒加害陛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