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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都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是冤枉的,我刚刚还在客厅帮你拨花生呢,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是这副模样,老于,你要相信我啊。”
范晓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顾不上此刻自己光裸的模样了,抱着老头子的大腿一阵哭嚎。
于老头一瞬间有些犹豫,揪着范晓娟头发的女子一看就急了。
“爸,你别信这个老贱人的,堂屋里压根就没有什么花生,我看是这个贱人想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人,被人撞破后想以此抵赖。”
范晓娟的大儿媳妇早就看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后妈不顺眼了,自家男人的几个兄弟一直因为前头婆婆的关系和这个爸不怎么亲,老头子估计也察觉到了这点,才想娶个年轻媳妇再生几个小的。
笑话,爹不亲钱亲,老头子想再娶谁也不介意啊,只是这钱可不能交给后头这个女人,大儿媳妇一想起老头子给范家的那一大笔彩礼,就rou疼的紧。只是人都嫁过来了,证也领了,他们顶多也就只能在日常生活里给范晓娟找点不痛快,其他什么也做不了,这次正好,可以一举将这个女人赶回去,还能把那一笔彩礼,原封不动的让范家还回来。
“爸,这个男人还没醒呢,你先把人弄醒,看看他怎么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可不信,范晓娟没这个意思,那个男人会自己找上门来,看他这副模样,不像是他们矿场的人呢。
老头子的媳妇说完,给站在门口的弟媳妇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块上前将睡在床上的男人从床上拉起,往地上狠狠一推。
王善水牙齿格格作响,感觉被冻在冰块里,忽然扑通一声,被人拉起往地上一甩。
那两个女人使了个心眼,将人推到了范晓娟的身上。
范晓娟光着身,此刻被冻得有些发僵,即便察觉到两人的不怀好意,可还是避不过去,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一下子压在身上,发出一声惊呼。
“晓娟,晓娟,你大水哥来找你了。”
王善水木着脑袋,感受到身下的绵软,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是依着直觉伸着手在范晓娟身上乱摸,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嚯,还真是jian夫yIn妇啊。”
“就是,还说是被强的,看着一口一个晓娟大水哥的,我看这女人在嫁给老于之前早就跟这个男人有一腿了。”
“就是就是,据说这个女人前头那个男人就是为她和两个孩子去队上偷粮才被野猪要断了腿,结果还被这女人告发了,你们说这种没良心的,会是什么好东西。”
“真的,你这是从哪听说的?”
“我三姑的二舅的大表弟........”
围在外头的人对着屋子里的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指指点点,老头子的两个媳妇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看着老头子铁青的脸和气到颤抖的双手,心里大呼一声痛快。
范晓娟一下子肯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测,一定是王善水这个男人趁着她不注意弄昏了她,她深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找上王善水,反而把自己推入了泥沼里。
“我们听说这里有人搞破鞋。”
一群穿这绿军装,系着红袖标的小青年走了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一对男女,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及兴奋。
所有的人看到这群人进来,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将门口的位置让给了几人,生怕让的慢了,就被扣上什么大不敬的帽子。连于老头和他两个媳妇也是如此,倒退了几步,离地上的两人远远的。
“大庭广众之下搞破鞋,简直就是人民的耻辱,对于这种坏分子,我们必须要给与狂风骤雨般的批评,同志们,把人带走。”
领头的男子振臂一呼,后头那群小青年都欢呼着冲进屋子里,驾着迷迷糊糊的王善水和清醒过来,看着这群人不断反抗的范晓娟就要离开。
“同志,给这个女人穿一件衣服吧,她这样光着身子出去,不是让我党的优秀青年被动犯错误吗。”
大家都料到范晓娟估计是要被拉出去游街批斗了,同为女人,虽然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可是让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外头游街,还是过了些。最先撞破这件事的胖妇人拿起地上丢了一团的棉袄,递给架着范晓娟的青年。
领头的男人想想也有道理,让范晓娟把外套套上,架着两人就从屋子里离开。至于同样光着身子的王善水就大家一致忽略了。
主角都走了,除了于老头和他两个媳妇,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离开,笑话,这时候还留在这不就是看笑话吗,那就是结仇了,还是得趁于老头清醒点前离开。
某某某今天没过来,估计不知道这件事把,她可得去说给她听听。所有离开的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兴奋,不出意外,这就是她们接下去几个月的谈资了,那些不在场的,估计都会来向她们打探这些消息呢。
没有电视网络的年代,这些八卦就是女人们茶余饭后唯一的消遣了。
胖妇人也跟着大家一块出来,走到家门口,看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