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下方坠下,手中扯着那东西一同之下而去。
她这一出手,那黑雾之中的异物竟然被惊吓到了一般,却是再也没有了声息,直到众人降到了一片黑气笼罩的森林之前,也再也没有人受到袭击。而墨沉舟一落地的第一件事,便是口中厉喝了一声,手中黑色一闪,便将手中的细线一抡,将细线另一方的不停挣动的活物重重地砸进了地里。
紧接着下来的众人,便见得墨沉舟美貌绝lun的脸上闪过浓重的暴戾之气,在那被一物砸得泥土翻飞的下一刻,脚下向着前方一窜,一只黑色的巨爪握成拳向着那东西狠狠地砸去,但听得“呱”地一声大叫,血光冲天而起,在这血光之中,那隐藏着得东西的真面目便现在众人的面前,竟是一只通体黑红双色混杂的巨大的蟾蜍。而此时这蟾蜍,头顶竟被击得稀烂,而墨沉舟正站在它的头前,一只手插/进去一阵翻搅,直将那红红白白的脑浆搅了半天,方才从其中掏出一枚红色的妖丹,面不改色地收入怀中。
而墨沉舟却是绕着这蟾蜍走了一圈,回想了许久,方才记起这蟾蜍竟然是一种五阶的妖兽,名为魔影蟾,向来喜欢生活在黑暗灵气充沛的地方。而这魔影蟾极为稀少,通体都是宝,特别是它腹中会长出一种奇香的ye体,是融合高阶灵丹最好的材料,心中颇感满意,便一甩袖,将整个蟾蜍的尸体都收入了一个空白的储物戒中,以待日后料理。
而众人看到她的手中竟然还沾着那蟾蜍的脑浆,竟然还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不知为何,都在心头窜起几分凉意。只觉得这女修若是狠辣起来,竟是自己这些男修都远远不及。想到这里,便是那些方才被墨沉舟斩伤了的修士,再看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躲闪。
而就在此时,方才正在此处等候的几人俱都是围了上来,却是纷纷将站在此处的修士拉走,墨沉舟便知晓这时百幽狱中诸族的修士来接族中的弟子。而越氏,却见得那越敞也一身战甲快步赶来,神色带着一些惊慌。而眼见到越沧海的肩上,也被那魔影蟾在上面留下了一条呼呼冒血的伤口,更是紧张,忙着将手覆盖在那伤口上延缓流血的速度,一边急声道,“少爷你没事吧?还疼不疼?”紧张之色溢于言表。
这般行为,却令得方才同来的修士的目光,都带着几分闪烁地偷偷看了过来,然后见到越敞的手还方才那越沧海的肩上,就都露出几分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以眼神交流片刻,便都对着越沧海露出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表情,只令得越沧海一时之间感觉到一阵头昏眼花,一双眼睛怨恨地看向墨沉舟的方向,只恨不得将这个家伙剁成碎片!
而心中,却也后悔不迭!人生若是能够重来,他绝对不会在那日的莽山,对这个疯子伸出半条胳膊!也绝对不会那么发了疯,自己凑到了这个家伙的面前!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受伤的心情,淡淡地推开了越敞的手,不以为意地说道,“不是什么大伤,你也不必为方才没有保护到我而有什么不安。”说罢,却是服下一枚灵丹,然后就见得肩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越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便退在他的身后。而此时众人整备了一番,就听得那分散在一旁的修士之中走出几人,看了一眼正擦手的墨沉舟,便含笑问道,“墨兄,越兄,我们继续赶路如何?”
还要走?墨沉舟微微侧目,见墨二伯对她看了过来,便乖乖地走过去,果然听到自家二伯说道,“这里不过是百幽狱的外部,只有通幽狮等几个族群生活在此处,我们的地方,还要往里面走!”
而其他人也是含笑聚了过来,显然方才家中的长辈已经向他们解释过。待得众人灵力恢复了一些,便再次起程,却是不曾进入那黑雾缭绕的森林,而仅仅是贴着边缘向着前方疾飞,也不知道飞了多久,众人便见到前方出现了一座高的山脉,山脉的中间出现了一道极为狭小的裂缝,而众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冲入了缝隙,又是飞行了几个时辰,四周也都是光秃秃的光滑石壁,这般的景色直到墨沉舟都有些不耐之后,就突然见得眼前豁然一亮,却是前方的缝隙变得大了一些,可以容纳数十人的样子。而那更前方的道路,却是被一个巨大无比、光芒耀目的巨大封印堵住。
而那封印之上,正发出巨大的轰鸣之声,而无数的符箓篆文在灵光之中飞舞,沿着一种奥妙的痕迹流转。
眼见到这封印,墨二伯便大声呼喝了一声,一道与那封印相同的灵光自他的手中向着那封印而去。刚一接触,墨沉舟就见得那封印之上,缓缓地现出一个空洞来,墨二伯招呼了一声,便化成一道灵光扑入封印。墨沉舟眼见到这,却是咬了咬嘴唇,紧追自家二伯而去,方一接触到那封印上的灵光,就感觉到浑身的法力一滞,一股束缚之力压制得她喘不上起来,险些使她掉下半空。
死死咬着牙,硬是提上一口气来,墨沉舟勉力通过了那封印,就见得眼前的景象一变,出现了一座雄浑的巨城。但见得那数十丈高的城墙之上,皆是雕刻着符箓与禁制,而城池的上空,正盘旋着无数的法器与灵光,更有那城池之中,一座高达百丈的巨塔屹立着,向着四方散发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