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的恩怨,我铭记在心,若是今日我二人不死,来日我必将向你讨还这个公道!”
这般说时,他便突然浑身法力节节攀高,一时之间,竟然直逼半步元婴之境,而那小鼓,却是被他抛到空中,就在这时,他却是用力向着那鼓面一拳击出,墨沉舟但听得一声雷鸣般的巨响,四周的空间在这巨响之中,竟然被震出了无数的空间裂缝,之后向着那妖修的方向蔓延而去,冲击到那巨蛇的虚影之上,竟然将它的一半的身躯悉数震碎!
然而之后,越容海的面色却是一阵煞白,整个人萎靡了许多,光滑的眼角旁,竟然出现了几道细微的皱纹,竟仿佛是透支了寿元一般。而墨沉舟见此,眼中就是一缩,之后冷哼了一声,也不逃跑,却在越容海目眦欲裂的目光中,浑身突然现出无数紫色的雷芒,之后却是趁着那妖修狂怒地修复那虚影之时,一个瞬移,电射到那妖修的身前,暴喝一声,一只雷芒跃动不休的巨拳向着那妖修当头砸下!
那妖修愤怒地一挡,却没有想到突然之间,墨沉舟的身周,便突然一个巨大的紫色雷球扩散出来,将两人的身周悉数笼罩,越容海但见那看不清虚实的雷球之中,突然响起一声痛吼和雷电交错的厉啸声,许久之后,但见得雷球消散,现出两个浑身鲜血淋漓的身影。那妖修的身上,被劈出了无数的创口,此时却是口吐鲜血,向着下方坠去,而那红衣女修,却是在身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露出了无数的血rou。
墨沉舟却是在空中踉跄了一下,转身便向着越容海的方向飞去,却在刚刚飞至他的身边,便被他拦腰抗起,然后这人也不和他说话,却是遁起一道灵光,向着族地的方向飞逃而去。
眼见到他这般,墨沉舟方才隐蔽地收起手中的一团黑色的火焰。却也并不是不相信这人,只是她并不习惯将性命交托在陌生人的手上。然而这越容海行事倒也有几分磊落,她却是淡淡一笑,感受到身上那在雷霆之中被那妖修反手一击而出现的巨大的创口,疼得龇牙咧嘴了一番,在赶忙将一枚灵丹服下,修复着伤口的同时,她方吸着气对着脚下不停的越容海道,“喂!你……”
“你不必多说!”越容海却是冷声道,“我说过,就算你我有仇,我也没有下作到那种程度!你也放心,你的伤势未好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女修就是这点小心眼,莫非他越容海,还会趁人之危不成?
墨沉舟却是一怔,扯了扯嘴角说道,“我是想说,你能不能将我的身子挪一挪,你的肩膀,顶的我的伤口好疼!”,这个妈的家伙,一定是个光棍!这般不怜香惜玉,他这辈子都别想找到老婆了!
越容海一听这话,面色就是一阵忽青忽白,突然气急败坏地将这个聒噪的家伙向前换了换位置,这才带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铁青着脸继续赶路。
然而肩上,这女修却没完没了起来,却是继续说道,“你不用这般惊慌,那妖修被我的百万雷霆一击,虽不致命,然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力气追上来了。”说道这里,却是咬牙切齿道,“这个家伙,仗着修为比我高,竟然险些要了我的命!且记住今日,他日再来,我必要亲手结果了他不可!”
之后又颇为八卦地问道,“你和越天海那死鬼的关系,就那么好?就因为我宰了他,你就这般不依不饶?”
这般啰嗦,越容海真恨不得将这个女修就这么砸进地里,然而感觉到还有粘稠的鲜血滴落在身上,他的心头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修只怕伤势不轻,要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避免昏迷,忍了忍便冷声道,“越氏分家出一个人才并不容易,天海的天赋极高,而且行事比那越沧海强了许多,为什么不能继任族长之位?”
墨沉舟却是嗤笑一声,说道,“那族长之位,在你们的心里就那么重要?越氏嫡系分家不和,都到了外人的面前。这些家族绵延万载,然而一旦内部出现纷争,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越沧海的心太软!”越容海却是冷声反驳道,“身为越氏子弟,谁敢伤及我的族人,必须要先踏过我的尸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越氏的兴盛!那越沧海行事太过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有几次,还将我越氏的利益拱手相让,换了天海,就对会以越氏的利益为重!”
听到这里,墨沉舟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一世,那越天海倾尽全族之力地搜罗秘宝,只为助苏柔一人修炼之事,只觉得这越容海的眼神真是不怎么样,竟然将那么一个“情圣”,看作了可以兴旺家族之人,然而却也有几分好奇地问道,“喂!我说若是那越天海未死,他日继任族长之后,却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置家族利益不顾,你会如何?”这个家伙这种性格,还真是叫人好奇哪!
“他不会!”越容海却是瞬间反驳道。
“我是说如果。”墨沉舟却是不以为意地笑道,“那家伙死都死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那便斩了他!”越容海却是露出一份杀意,冷声道,“罔顾越氏利益之人,便是天海,我也绝对不会留手!”之后,他却是侧头看了一眼肩上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