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觊觎之心,对管家道:“我知道, 你好好休息吧。”
“三少爷, 难道对老爷的私产一点都不在意吗?”管家见程礼又要离开, 连忙开口道。
对着这个救了自己和芷娘的管家,程礼说出了心里话:“那是父亲的私产,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不管是私产还是府里的产业, 等父亲好了,他都会再经营起来的。你既然为了父亲的这个秘密顶住了那个老虞婆的私刑,现在就不要这么轻易的说了出来。”
听到程礼一番为他思考的话,管家顿时无言,他没想到三少爷被程夫人欺压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端方君子。
其实管家当时咬牙不说,不全是为程老爷尽忠,而是他知道,他在程夫人的眼里算是三少爷一边的人,以程夫人的狠辣,在得到了老爷的私产后,他肯定也活不了,所以他是拿老爷的私产保命,才坚持不说的。
现在管家不觉得老爷还能康复,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契在程礼手中,想要得到程礼信任,自然要为程礼打算。但程礼刚才说出了那个话,不管是真心的,还是面子上的,他都不能再说的更多了,因为他以前是程老爷的人,立场改变的太快,难免给人不忠的印象。
“对了,你今早说是我那嫡母谋害了父亲是怎么回事儿?”既然说到了这里,程礼也就不等明天,直接问了出来。
管家组织了一下言语,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真是狠毒,居然这样谋害父亲!”程礼气的直拍桌子。
阮政清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外面敲门问道:“姐夫,有什么事。”
程礼正觉得又气又恨脑袋里一团乱麻,听见阮政清询问,便把他迎了进来,把事情详细的给他说了。这事儿虽然是程府里的Yin私,但阮政清本是他的亲人,今天的事情又全赖他帮助,此时自然愿意把这些说出来让他参谋。
“那毒妇很恨程老爷?”阮政清听了奇怪的问道。
阮政清回想了一下摇头道:“那倒没有看出来。”
“那她怎么突然要对程老爷动手了?没理由啊,反正她是程府的女主人,程老爷死了对她没好处啊?”阮政清十分不解。
说到这里,管家猛地反应过来失声道:“莫不是夫人也知道老爷要把家业交个三少爷?对,肯定是这样。”
“交给我?”程礼猛地转头看向管家,这事儿不是没有征兆,但因为礼教的影响和心里的不愿,程礼一直拒绝深想。
阮政清也目光锐利的看向管家:“怎么回事?我以前可没听说过程老爷有多重视姐夫。”
“就是,二哥是嫡子,怎么也不会轮到我头上。”程礼也点头肯定道。
“因为二少爷被葳蕤刺伤,与子嗣有碍。”管家面对着两双锐利的眼睛,也没有了为二少爷维护面子的想法了,看着程礼真诚道:“现在能够真正撑得起程府的,只有三少爷您了。为了老爷,为了程府,三少爷您一定要想办法几次老爷的家产。”
程礼从来没想过继承程家,在他二十年生命力一直想的是摆脱程府,看着管家火热的目光后退了一步:“二哥即使没有子嗣夜还是嫡子啊,在礼法上应该继承家业。”
“也就是说她是为了府里的财产,才下的毒?”阮政清没有管程府的继承问题,他看向程礼道:“这样你父亲就危险了,只有你父亲死了,她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做程家产业的主。”
程礼也猛地反应过来,立马往外走:“不行,我得去正院,守着父亲。”
你能守一时,你还能守一世吗?这句话阮政清没有问出来,只去隔壁房间里找了一个已经在安置的衙役陪同程礼一起去正院:“你先带着这个差役去吧,我去通知姐姐一声。”
看着程礼带着差役去了正院,阮政清就去了正房找阮芷娘。
“夫君要给公公守夜?可是他也奔波了一天了,哪里受得住。”
阮芷娘说着就要转身去正房,被阮政清拦了下来:“姐姐,你不要光说姐夫,你也该好生休息。”
“你姐夫就在狼窝虎口,我哪里睡的着。”阮芷娘焦急道。
阮政清拉着阮芷娘在椅子上坐下了才劝道:“不要急,姐夫那里有衙役陪着,没事儿的。反倒是姐姐,你要休息好,才能接替姐夫,总不能让姐夫一直守着吧?”
“你说的在理,不能急,只是这个事情没有办法解决了吗?”阮芷娘也冷静了下来。
按阮政清的私心,他反倒希望程家快些分家,那样他对姐姐的处境也能放心些。但这话不能这样说出来,阮政清思考了一下便道:“听说程家宗族的人也来了,如果他们愿意给程老爷做主,一切都好办。”
确实,程礼和阮芷娘都是程夫人的小辈,管家是奴籍,都不能告程夫人。不能走律法途径,就只能靠宗法压制程夫人了。但想着宗族的人来的这么巧,阮芷娘就对宗族的人完全不抱希望。
“姐姐,天色不早了,先休息吧。”阮政清劝道。
打水过来的李玉儿也劝道:“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