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照顾好小小姐的!”
“nai娘,都是芷娘不孝,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累得你为安乐Cao心。”阮芷娘心中更加悲戚。
“小姐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为你Cao心都是我甘愿的。”邹大娘也哭了出来。
又惹的nai娘伤心了,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呢?阮芷娘收拾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显得安心满足一点,扬着笑脸道:“大家都这么关心爱护安乐,我还有什么不安心的呢?”
阮芷娘勉强自己把目光从女儿身上转开了,又看到站在旁边带着悲伤迷茫的李玉儿,心里又起了担忧,玉儿在通州愿意亲近依靠的人只有她,虽然把她夫君和朱万斛都当亲人,但也没有依靠的意思。
“唉,你这个性子让我怎么放得下。”阮芷娘摸着李玉儿脸庞的鬓发忧心的感叹道。
“我已经成年了,能照顾好自己。”李玉儿握住阮芷娘的手保证。
然而阮芷娘并没有放心,反而显得更加忧虑了。
“你看,我有产业,吃喝不愁……,你又教会了我读书认字和绣花,有手艺我怎么都能养活自己。”李玉儿看着阮芷娘的脸色,开始搜肠刮肚的说自己的生存优势,安阮芷娘的心。
阮芷娘叹了一口气:“知道玉儿自立,但你也才十多岁啊,可以依靠亲人的。”
李玉儿一下子就哽住了,从上一世起她就习惯了凡是靠自己,亲近阮芷娘都是受她无微不至的关切的态度影响,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去依靠别人,也觉得完全不需要去依靠别人。
“唉,朱员外又很少回通州。”阮芷娘知道对于李玉儿来说,程礼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依靠对象,看了看旁边已经成熟的弟弟,有些遗憾道:“玉儿,你怎么就不是我的亲妹妹呢?”
李玉儿还没有反应过来,阮政清便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把玉儿当亲妹妹照顾的。”
“光你把她当妹妹有什么用,在旁人看来,你们还是没有血缘关系,将来她成婚之后,你又没有立场去插手她的事了。”阮芷娘摇头,男人不了解女人的生存规则,在某些方面总是很天真。
“不如就让玉儿和小姐义结金兰吧。”邹大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闪便提议道。
金兰结义?李玉儿只在话本里听过这个说法,真的有用?
“好!拿红纸和笔过来,现在就写金兰谱。”阮芷娘面露喜色,这样政清失了她这个姐姐,又有了一个妹妹,应当不会颓废太久,当即就要撑着身子起来。然而,她的身体终究是撑不起来,还是倒在了床上。
李玉儿如梦初醒,连忙上去阻止:“夫人,我们已经互相把对方当成姐妹亲人了,就不要在乎那些仪式了。”
“这个仪式必须有!”阮芷娘十分坚决,吩咐方大妞、翠蒿和方石她们道:“去准备香案祭品,再写帖子请乡里县里有名望的人过来。哦,对了,程氏宗族的人、李伯父和颜妹妹也请过来。”
阮芷娘本来就已经油尽灯枯,现在只是回光返照,哪里还经得起那些折腾?李玉儿抱着阮芷娘道:“夫人,我们不折腾那些仪式了好不好?”
“姐姐,我和玉儿结拜吧,她是我妹妹,自然也是你妹妹。”阮政清握着拳站了出来。
“对啊,小姐这样正好。”邹大娘也在旁边附和道。
确实,这样将来如果玉儿出了什么事,政清更方便出头。,阮芷娘又想着自己的有心无力,,便点头了。
因为阮芷娘病重,一切仪式都尽量简洁。
李玉儿拿着轻巧的红纸和毛笔,却感觉重若千钧,咬咬牙还是提笔写下了名、字、年龄以及祖籍三代等内容。
当香案和祭品准备好之后,天色已经微微发亮,阮芷娘虽然还是双眼有神,但脸色又开始发白了。
要请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来?李玉儿发现阮芷娘脸色变化后,不住的往门外望。外面很快就出现了马蹄声。
不久,颜娘子就随着人进来了,她旁边还带了吴平平和周囡囡。
“阮姐姐,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颜娘子红着眼眶问,她一进门就发现阮芷娘的情况不对,再看房间里的人的表情,也知道阮芷娘的大限到了。
阮芷娘笑道:“你在绣珍坊也忙,况且这不是请你过来了吗?”
颜娘子也没再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转而问道:“对了,翠蒿带信过来说,玉儿要与你义结金兰?”
“我现在起不来了,就做个见证人,让玉儿和政清结拜。”阮芷娘解释道。
颜娘子看着阮政清犹豫了一下:“自古结义都是异姓兄弟和姐妹居多,这玉儿和你弟弟……”
“政清这边有我做见证,玉儿那边有李家人做见证,别人也说不了什么闲话。”颜娘子毫不在意道。
这边正说着,李家和程家的人也来了,几个想要交好阮政清的当地名望也来了。
时间紧急,也顾不得等什么吉时良辰了,直接开始了结拜仪式。
天地牌位摆好,程礼和李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