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别!”荒川拽着他不让他走,灵光一闪又想出一条妙计。
他给助理金鱼姬打了个电话,询问几件事情,一分钟之后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刚才问完金鱼了,在这个学校,我曾经的同事的表哥的侄女的孩子的邻居的女儿在这个学校上学!我已经让她去联系了,相信一会就可以把我们带上去。”
荒无fuck说。
他真的很想打开荒川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就算他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在这里上学又怎么样?跟他们能不能进女生宿舍有什么关系?难道有她领着宿管就会让他们进去吗?
……还真进去了。
荒再次无fuck说。
他惊诧的回头,对着那位露出甜美微笑的宿管大妈目瞪口呆。刚才还是彪悍女的她瞬间就变成了少女,见他回头,还小声的问了句:“怎么?”
“没、没怎么!”
荒赶紧摇头,再也不敢和这位说话。
“白狼!后天的毕业晚会我一定回去!加油加油!”宿管大妈这么说着。
白狼微笑的点点头,“谢谢您了。”她谦卑的回道。
荒看了看前面带路的女人,或者用少女来形容比较好。她有着姣好的身材和美丽的面容,眼神坚毅又果敢,像是对自己的未来有了非常明确的规划,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阻止她的行程。
——这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荒想着,嘴角微微翘起。他并不讨厌这一位,甚至隐隐有些欣赏。他欣赏所有愿意为了目标理想而为之奋斗的人。
荒川之主在外人面前稍微有点样子,他不再有笑容,板着脸,成熟男人的气质上又加了一种严肃的氛围。在他的影响下,荒也慢慢把笑容收回。
几人沉默着往上爬楼。
“你们找萤草什么事情?”前方的少女停在三楼的楼梯口,一只脚迈步挡在了前面,阻止他们前进。
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气势,眉宇间也有着一种凌厉的神色。
荒川没有开口,他看了荒一眼。荒叹了口气,只好上前去解释:“我们想找萤草来拍戏。”
“拍戏?”白狼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他们,冷笑一声说:“虽然是姑获鸟的委托,但……毕竟是来历不明的男人,我问一下也是合情合理,不过你们未免太蠢了吧?这种样子来找萤草拍戏,真是笑掉大牙了。”
她的一只脚往后一退,双腿微微下弓,手慢慢举起做出一个拉弓的动作。
“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金色的眼眸里以全然是冷意,凛冽的寒气将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风。荒被这眼神看的直皱眉,他又道:“是真的。”
他四下看看,见无人在这里,就把墨镜摘下,露出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我是荒。”
我是荒。
三个字,足够把一切解释清楚。
白狼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怎么会……”
荒川有样学样,把身上遮掩容貌的东西拿下来,冷漠的回道:“我是荒川之主。”
白狼再坚持不住,后退了几步,才堪堪停住。她觉得自己的理智要在此时崩塌,内心疯狂的想要尖叫,然而大脑一片空白,让最基本的反应都来不及。
“白狼……学姐?”从楼梯下方传来一声疑惑的问候。
三人齐齐看去,就见萤草搬着一个大行李箱正往楼上爬。“那个……可以让一下吗?我得过去。”
萤草为难的看了过去。
在她身后是手上拎着两个超市塑料袋的山兔。她从萤草背后看见白狼,先是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就猛地拍在萤草背上道:“白狼学姐——!!你又来看萤草啊?”
“不不、哪有……没有的……”萤草涨红了脸,她偷偷看了眼白狼,发现她并没有不悦,才小心的抿了抿唇角,笑了出来。“白狼学姐。”
她又唤了声。
这下已经是彻底傻乎乎的笑容。
山兔捂着脸,一副这家伙没救的样子。“萤草,你真是的,别一见白狼学姐就走不动路好不?还会寝室吗?行李我来拿回去吧。”
“不不!”萤草回过神,马上把行李箱改拎为扛,搬到肩上时还马上跑了几步。“那个……你们可以让一让吗?我得上楼。”
“我帮你吧。”荒看不惯萤草一个小姑娘搬这么重的行李箱。
萤草没认出他,在女生宿舍见到一个男人诧异的往旁边一让,避开荒伸过来的手。后来又觉得这么做不太礼貌,赶紧弥补道:“那个……对不起!我、我很有力气!你不用的担心啦!”
说着也不顾白狼在这边,另一只空着的手拽了拽山兔,急冲冲往楼上跑。
“萤草,慢点慢点!”山兔被拽的踉跄。她对于这两个进到女生宿舍的男人还是很好奇的,如果这边没有萤草,她肯定就跑过去问原因了。
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