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可是神一样的少年!”
判官轻轻的“呸”了一声。
青蛙瓷器不服,“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人?”
“我记得你三年前好像说自己戒赌了。”这一次又是判官输掉,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输局,面不改色的开始洗牌,比刚才进步不少。
“对呀,我现在也没再赌!”青蛙瓷器朝着荒川挤眉弄眼,跟刚才拒绝他时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青蛙瓷器搭着荒川肩膀说道:“大佬,有兴趣玩一把吗?”
“行。”荒川彻底挤了进去,他看了下时间,说道:“打通宵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都是夜猫子!”青蛙瓷器笑嘻嘻的开始摸牌,他的双眼滴溜溜的转,有些不怀好意的说:“不过我们就这么干坐着玩也很没有意思,不如拿点赌注?”
一目连面无表情的把扑克扔下,道:“死性不改。”
“别啊!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这样的,连个小赌都不算,就是讨个彩头啊!!”青蛙瓷器大叫。
判官掏出手机,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喊雨女老师回来一起吧。”
“别别别!”
“为什么?反正你也就是讨个彩头。”一目连笑了笑,“让雨女老师过来不是更好了吗?”
青蛙瓷器猛摇头,“不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
他现在深刻觉得自己交了两个损友,这种时候好朋友不是应该一拥而上维护他的想法吗,怎么一个个的都避之不及。
判官哼了声,“当年因为签下巨额赌债跑到我们面前哭的丢人现眼,现在还有脸过来让给我们维护你?想的美!”
青蛙瓷器萎了,他彻底不说话了。
荒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视线定在青蛙瓷器的身上,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说:“真有意思,如果是让萤草有个赌鬼父亲,似乎也很不错。”
荒皱眉,神话故事里的仙女有个赌鬼老爹?你这是在搞什么?
“民国戏也很不错……”青蛙瓷器给出自己的意见,“我喜欢民国美人,尤其是她们穿旗袍的样子,直接就把身材体现的凹凸有致,我想让你拍民国戏!”
“那只是因为雨女老师和你初见时穿的是旗袍吧?”判官吐槽。
“闭嘴!老朽的爱情是你可以嚼舌的吗?!”青蛙瓷器脸上烧的慌,他觊觎一个有夫之妇这件事在老师们已经成为心照不宣的秘密,这么多年被各种目光拷问他也已经习惯。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遭受良心上的谴责,更加不想让才刚刚见面的两个陌生人因此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完全理解他想法的判官嗤之以鼻。都做了,喜欢了就喜欢了,还要在意别人的想法,干脆在喜欢上雨女老师决定当她一辈子备胎的时候就赶紧去死吧,省的动不动就遭受‘良心拷问。’
现在这样,作为事件中心的雨女老师也跟着遭罪。
荒川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他现在觉得民国戏也确实好,萤草扎着两个麻花辫,怯生生的抱着书,在国家陷入危难之际站出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四万万的同胞拿起枪炮,顶住火力,在战火喧嚣中成长成一朵铿锵玫瑰。
“很美。”他说。
一旁的荒:???
“我喜欢现代剧。”荒举了举手,他也想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比较倾向于那种最后男女双方互相毁灭的剧情。”
“悲剧爱好者?”一目连问。
荒想了想,点头承认,“对。”停了停又道:“我其实不太喜欢的故事,如果我是风神,在最初被背叛的时候,我就会将所有的人全部杀光,然后选择化为尘土,仅仅因为一点虚伪的善意就对人类产生了感情,甚至堕落成妖怪也要去守护他们,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一目连反驳,“善意赢得善意,风神的信徒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有权利享受风神的庇护!”
荒笑了声,“这种软弱的生命,也难怪会堕落成妖怪!”
“你!”
荒川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这两人争吵,他的脑中也浮现出一个画面,骑着龙的风神,与站在海浪上的海神进行对抗,风将海浪吹散,海浪也将风盖住,最后谁也不让谁,反而将周围的百姓害的流离失所,女主萤草背着药包,整日流连在病人和灾民之间,任劳任怨的做着她的医女。
“这个故事也不错。”他喃喃的说。
“拍个神话故事吧。”判官转过头对荒川说,他是个Jing瘦清秀的男人,有着一头银发,与一目连一样,这样的白发并不会让两人有年老的感觉。
“记得请阎魔。”他又一次重复。
荒川好奇的问:“你是阎魔的粉丝吗?怎么一直在阎魔阎魔的。”
判官一怔,点点头,白皙的皮肤上逐渐浮现出一点红晕,他移开眼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她的粉丝,作为盐巴的一员。”
盐巴是阎魔粉丝的统称,荒川更加好奇了,因为判官这种一本正经的冷淡男人,怎么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