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上八下,她神色不安地问道:“这药材是怎么了?你们谁生病了?”
赵立娘的心跌落谷底,儿子和儿媳,无lun是谁病了她心里都不好受,可……可别是什么大病,她承受不起,他们昨夜没回来,就是因为这病吧……
林立轩拿着药材包冲赵立娘一笑,赵立娘啐他一口,“笑什么笑,生病了还笑?!”她说话声虽然严厉,心下却安定了,儿子还能笑得出口,应该不是大事……
“娘,这是安胎药。”林立轩拎着药包在他娘面前晃了一下,语气平静地说着令面前人震惊的话。
赵立娘眼睛连续眨了十数下,似是在心里理清对方说得话,等她反应过来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从儿子身上抢过药包,“你说这是——安胎药!!!”
她的眼睛上上下下瞅言哥儿,言哥儿近来胃口不好,吃鱼还犯恶心,这肚子看起来,好像是比以前要鼓一些——那里面,是她的孙儿啊!!
“言哥儿有身孕了!!我要当nainai了!!”她兴奋地抱住言哥儿,“我的好哥儿,真好,我们家的小福星,我说今天怎么有喜鹊来咱家呢,原来是有喜事啊。”
林立轩和言哥儿昨天兴奋过了,今儿就看赵立娘开心,“娘,别在院子里站着了,进屋吧。”
“对对对,言哥儿,咱进屋吧,别在外面吹风,让这孩子自己在外面收拾。”
“昨天找大夫看过了吗?”赵立娘拉着言哥儿进门,雨哥儿急匆匆从房间里出来,赵立娘方才的声音很大,他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安胎药,哥哥有了身孕,他要有小侄子了!!!!雨哥儿兴奋地脸红扑扑地像樱桃,“哥哥,我要当叔叔了么?”
“嗯,雨哥儿要当叔叔了……”言哥儿笑着肯定对方的话。
“雨哥儿,去给你哥哥倒杯水。”赵立娘吩咐道,雨哥儿笑着点点头,去倒了一杯热水,赵立娘拉着言哥儿在厅里坐下,接过热水递给言哥儿,“喝点水,跟娘说说昨天怎么了……”
……
此时的林立轩胡乱收拾好东西进屋了,三个人围一起坐下。
“让大夫看过了吗?大夫怎么说?”
“看过了,大夫说孩子很好……就是……”
“就是什么?”
“言哥儿昨天蹲久了,人晕倒过去,要好好养一阵。””
“晕倒了!?人没事吧?”
“没事,娘你放心吧,不过是虚惊一场。”
“那就好,以后可得小心了,怀着身子和平日里不一样……哎,你们昨天让老头带话怎么不说言哥儿有孩子了,这么好的消息,不提前告诉我……”高兴过后的赵立娘开始气恼两夫夫知情不报,她有孙子了,这个消息也不早点告诉她!
“我和言哥儿也是昨天才知道,不告诉您是怕您在家里坐立不安,一刻也待不住,连夜赶来县城……”
“我连夜赶去县城怎么了,我要有孙子了!!哪怕走我也得走过去……我可比你这孩子会照顾人,言哥儿如今身子特殊,可得仔细照看,对了,你拿的安胎药呢还不去给你夫郎熬上!”
赵立娘听说有身孕的言哥儿昨天晕过去了,怎么都放心不了,好说歹说都要再找一个大夫来给言哥儿瞧瞧,她要亲口听听大夫怎么说。
言哥儿连忙阻止她,他已经看过大夫了,没什么事用不着瞎折腾。
“娘,不用这么麻烦,昨天李姨叫来的大夫给我看过,林大哥他不放心,又叫了一个大夫来给我看过,你今天再叫,那可是第三次了……不用那么麻烦,大夫都说我没事。林大哥,你别光在旁边看着啊,你也来劝劝娘。”
林立轩在一旁摸摸鼻子,不插话。
赵立娘听不进去他的劝说,她决定了的事,也跟一条牛拉着似的,拽都拽不回来。
赵立娘去城里找了个知名的大夫,把人牛车拉了过来,那大夫姓冯,背着个棕色的木头药箱,一副山羊胡子,他捋着小胡子坐着牛车来到碧溪村林家大院,看着林家的院子,直感叹这村里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以后他要是不想在县城里待了 ,也去乡下盖一座这样的院子。
外头这葡萄架子搭得真好,让他这个老大夫羡慕的紧。
言哥儿无可奈何地坐着任冯大夫把脉,林立轩和赵立娘分别守在两边,等着山羊胡子老大夫发话。
言哥儿瘪瘪嘴,这才两天时间,就被三个大夫把脉,他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是怀了孩子罢了,这要是传出去,得成为村里多大的笑话。
“这位夫郎有身孕了,孩子快三个月,恭喜恭喜啊!”山羊胡子老大夫拱手向他们恭喜,作为一个大夫,他最喜欢给人诊出喜脉,这可是一件大好事。
听大夫说了这句话后,赵立娘连忙问道:“我家哥儿身体有什么问题没?孩子好不好?”
“脉象很好,尊夫郎身体也被养得极好。”冯大夫摸着胡子纳闷了,这家人太奇怪了,一个两个的,听见夫郎有身孕了,也都没见一个惊喜的笑脸,反而来问小夫郎身体有什么问题,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