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所以他和他的兄弟也长得不一样。
梁冀把小小虫子们画完,又在画作中给小小虫子们的附近加上好多游乐设施。
老火龙很早就把自己烧死了,老青龙总是在孵蛋,雌父又经常把雄父带走、关在小黑屋哼哼哈哈的,那么,最经常带大众多小虫子的,就只有梁冀了。
在梁冀的带领之下,所有小虫子都被迫学会了游泳。在青色的小虫子还小的时候,梁冀每天晚上都会把青色的小虫子带下去一起游泳,让青色的小虫子修炼,等太阳出来了,再把他们都叼上来,找地方给他们睡觉。
而白天的时候,梁冀又带红色的小虫子玩飞飞,然后带他们帮其他兽人喷火生火、帮忙锻造铁器、帮忙烧烤什么的。红色的小虫子都可乖了,只要揪一揪小虫子头上的呆毛,小虫子就会“哟~”地一声喷一口火气,部落的兽人们都可喜欢他们辣!
梁冀把老虫子和小虫子都画下来了,这时候天也亮了,梁冀在画作的中央,继续添了两条虫子,一条是自己的雄父,另一条特别一点的、有着双翼,是自己的雌父阿雄。
画到雄父和雌父的时候,梁冀记得已经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了,不禁思考起来,现在他们在哪里呢?
大概又在小黑屋里哼哼哈哈了吧。
梁冀想了想,用了黑色的碳料,画了一座房屋的样子,把青龙和双翼火龙糊上了一团黑。
背后听到风声。
雌父阿雄终于出现了。
再抬头,果然见到雄父梁岳天空中飞翔,巡视部落。
梁冀转向背后,率先向阿雄问好道:“又好几天没见你了,记得明晚中秋,爸爸说过每个人都要带礼物的。”
阿雄说道:“嗯,你爸爸的话,我记得比你清楚。这画是你送我们的礼物吗?哎?怎么就见到你的爷爷们和弟弟们,我们呢?你呢?”
梁冀指着壁画上的那故意用碳来糊住的一团黑,说道:“你们在这里面了。”
阿雄不解地问道:“这不是你吗?最黑的肯定是你了。”
梁冀瞟了阿雄一眼,说:“就是你们,你经常把爸爸关在小黑屋了嘿嘿嘿的。画成这样比较真实。我也是一团黑,在小黑屋前面等老色胚把爸爸放出来。”
“……”阿雄:“你学什么不好,像你爸爸多好,偏偏要学我说话,哎!唧唧啊,你也不想想,以你雄父那样的性格,我要是不色胚,那怎么生的你,怎么给你生这么多小弟弟?”
梁冀还年轻,一时觉得阿雄说的也挺有道理。
阿雄再接再厉道:“以后你不要这样说我了知道不?你的性格像你的雄父,冷淡不主动,所以啊,你一定要找个色1色的兽人,这样才能生蛋哦!你是唯一一个凤凰族的兽人了,你不找个色1色的兽人生蛋,凤凰就要绝种了!”
“是这样的吗?”梁冀听了,不禁思考起来:“义父阿青不也是凤凰吗?”
“他喜欢单身啊,所以就只有靠你了。”阿雄说道。
梁冀实在不太喜欢色1色的兽人,可是又不想自己这么美好的凤凰要绝种,一时想不通了,只好说道:“唔,我再想一下,现在先画画。”
阿雄问道:“这不画完了吗?”
梁冀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阿青义父没有画。”
“好吧,你继续,我去看看你的弟弟们。”阿雄说道。
身边又恢复一片清净,梁冀继续作画。
义父阿青,在梁冀的认知里,是气质最好的兽人,也是兽型和人型都最美的兽人了。很多小时候看着长得很俊很美的兽人,比如狐族的阿醉叔叔和白虎族的太辰叔叔他们,年轻时还长得很美,后来都老了、去世了。
很多兽人都会这样老去,但是神兽不会,义父阿青的相貌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长得很好、很年轻,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画上痕迹。
不过,义父阿青虽然容貌没变,比起一开始见面的冷傲,现在他的表情变了,时常都带有温暖的笑容。
唧唧画阿青画得十分认真。
雄父和雌父总是在小黑屋里,爷爷梁川总是在孵蛋,只有阿青,经常带唧唧到处飞飞玩,教唧唧在合适的地方喷火,陪唧唧一起游泳,和唧唧谈天说地,带唧唧参与鸟族兽人的管理,展现凤凰长大以后的美好兽型。
乌鸡时期的唧唧被笑话得太多次了,爷爷父亲和弟弟都和自己长得不一样,而凤凰阿青那华美的兽型是唧唧一直都想要有的外形。所以,阿青在唧唧的心里,有着特别的地位。所以,在壁画里,义父也一定要画得美1美哒!
画的特别细致特别美的青色凤凰,以张开双翼盘旋高空的姿态,出现在壁画的中上方。光影交错,美轮美奂,栩栩如生。
唧唧画完壁画,便伫立在画前欣赏。
如果自己也是青色的话,也一定会和义父一样长得很好看吧!
其实唧唧最想把自己画成这样的,可惜颜料所限,黑色的一团即使画了不显得美。于是,唧唧就把壁画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