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达尔文牛顿爱因斯坦贝多芬这些大神了。但对一般人来说更大的诅咒是,是天才就有情绪病,但有情绪病的你不是天才。这里提到丘吉尔写了一只狗的故事,书名叫,黑狗是丘吉尔用来形容他的抑郁症的。
目前由于齐放还没登场,所以菲菲和齐放的纠葛现在不打算铺展。对菲菲来说,无论是爱,友谊,艺术,这些事任何一个都不足以让她自杀,之所以自杀就是因为“我累了,这次我过不去了,我他妈的不跟你们玩了”。
……
大姨妈要来,又亢奋了,一宿没睡,白天打瞌睡,苦逼的去码下一章,下午要去中社院报道。
……
感谢一下最近几天包养我的大大们:
☆、第35章 Chapter 35
酒吧一层, 太阳落山,客人们渐渐涌入。
吧台尤其忙活,小乐队的老爷们忍着身上沾着的油彩, 穿好衣服, 支起吃饭的家伙, 开始表演。
中场休息时, 老K凑到吧台边和阮齐聊起周垚。
“熙熙呢?”
“回家了。”
“哦,上头没事吧?”
“放心,垚丫头没冲下来撒风,就是没事。”
老K点了根烟:“那小子,有两下子。”
他这才终于相信, 还真有人能以一人之力治住周垚。
老K:“说真的, 刚才打牌垚丫头玩摇一摇,我还真有点担心。这姑娘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干嘛,万一真摇个有病的出来,咋整?”
阮齐白了他一眼:“她喝之前知道自己干嘛就成,不然怎么会一有事就往这里跑?不就是仗着有咱们一帮人看着她,不会让她胡闹?”
老K想了想, 点头。
雷声大雨点小, 情感爆发完了,理智就出来收拾残局, 是周垚的作风。
也是,若非是她太了解自己,怕酒醒了后悔抽自己, 也不会一撒风就往信任的朋友堆里扎。
半响,两个老爷们谁也不说话,一个看着舞台,一个看着客人。
直到老K突然问:“想啥呢你?”
阮齐叹了口气:“妹子大了,不中留了。”
“靠!”老K觉得恶心:“你还惆怅起来了,又不是你亲妹子。”
阮齐还是难受:“估计以后用不上咱们了。”
老K也叹了口气:“那不挺好,你还希望她一直疯?”
阮齐没说话。
挺好。
嗯,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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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宿,周垚醒了。
她坐在床头一阵头疼,用力敲了敲头,捡起小桌上的头疼药吃了一颗,又喝光余下的半杯水,开始四处找手机。
手机找到了,在角落,她这才发现手腕有点红肿,揉了揉没理会。
屋里就她一个人,这个时间正是酒吧营业的高峰期,其它人一定在楼下忙活。
周垚刷开手机,看到摇一摇被打开了,一堆陌生人和她微信,问哪里干,问约不约,还有一个加了好友。
周垚眉头一皱,给自己善后,将那人拉黑,关掉摇一摇。
靠在床头,周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上眼,脑海中乱哄哄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又想起白天封良修说的话。
“那个男人,就是齐放!”
心里一阵绞痛。
周垚又努力平复了片刻呼吸,睁开眼,刷开微信将封良修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打字的手有些抖,她打了删,删了打,试了好几次,终于打出一句完整的话。
同时心里还在想,也许封良修就等着她问,也许他都算计好了,也许他知道自己完了,就想拉个垫背的,这么一问,问出来的恐怕是更多她不想知道的事。
但无论如何,周垚问了,她得死个明白。
【菲菲爱的是齐放,这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周垚耐心的等封良修回复,她看了眼时间,封良修应该在飞机上,但他坐头等舱,手机不会关机。
无论如何,只要他不回复,她就问到底。
不会儿,封良修回了。
【他俩的事在你之前,圈里朋友都知道,都没说。当事人都看开了,玩开了,关我们屁事。谁能想到她后来自杀?】
周垚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的读,读了两遍,眼前发花。
她甩了甩头,靠在床头平复呼吸。
半响,封良修又发来一句话。
【这事又不是因为你,是菲菲自己想不开。】
周垚定睛看着,眉头皱紧。
怎么,之前那这件事刺激她,不就是想看她死?
现在这是唱哪出?
封良修见周垚不回复,又发来一条。
【你就当我乱说。这事菲菲那儿死无对证,就齐放最清楚,你要讨债,就得找他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