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说,何铭传以吊唁奔丧的名义,以看病的名义,以在外地被传销组织扣押了的名义,也先后跟她拿了一些钱,具体多少她记不清了,只记得大概数字。
林秀还说,在陈澄、张小雅、苗静三个女人之前,何铭传还搞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最早接触到林秀,和何铭传分得很快。
林秀还记得,东窗事发的那天,那个女人打上了门,见东西就砸,还指着何铭传大骂,何铭传“扑通”一下就给那个女人跪下了,任那个女人发泄。
后来那个女人发泄完了,人就走了,因为金钱没有损失给何铭传,和何铭传有过**关系也都做了防护措施,打了这一顿后,还找林秀谈了一次。
那个女人表达的意思很直接也很简单,一是想过找人教训何铭传,但违法,为了这种男人不值当,二是想过找何铭传家里或者单位去闹,但发现根本不知道他单位在哪,老家地址也是编的,最后思来想去也就把他打一顿,让他把骗走的几千块吐出来。
那个女人还劝林秀悬崖勒马,别一条道走到黑。
但林秀根本没听进去,何铭传在她跟前嘘寒问暖,又跪又求,当时林秀刚小产,也没体力跟何铭传闹,他还连着做了半个月的好吃的把她的身体养好,林秀心里一软,就原谅了。
说到这里,陈澄三个女人都一脸恨铁不成钢。
张小雅心直口快,直接说,都是因为有林秀这样的女人纵容他,才惯出这种有恃无恐毫无底线的渣男。
但一说完,张小雅就别开头,眼眶也红了。
她觉得,其实自己也没资格说林秀。
女人都是情感动物,何铭传就利用了这一点,他在扮演“好男人”的时候,真的是女人梦寐以求的那个样,又有哪个女人防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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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整个受害经过,许久没有说话的周垚站起身。
她的高跟鞋声响起,四个或神情枯槁,或义愤填膺的女人都纷纷抬起头,看了过来。
却见周垚一副要打道回府的模样,已经拿起了包包。
陈澄是其中最有主见的,她跟着站起身,问周垚:“周小姐,你要走?”
在坐三个女人也一脸费解。
怎么回事,听完了整个故事,周垚的第一反应竟是要走?
就见周垚叹了口气,面向陈澄,说:“故事我听完了,我也很同情你们。可是站在我个人的立场,我听你们刚才各抒己见,抨击渣男,基本上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周垚指了一下林秀:“我相信到了今天这步,林小姐不会再犯傻了。”
周垚又比划了一下苗静和张小雅:“你们肯定也会和何铭传划清界限。”
最后,周垚又看向陈澄:“至于陈女士,你是这么里面的中心人物,最理智也最有想法,只要你提出一个方案,只要不违法,大家肯定跟着你一起干。”
说到这里,周垚笑了:“你们看,整件事已经没有我存在的必要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为你们做什么。”
话虽如此,在情在理,可周垚表现的实在太果断,在张小雅看来,难免会觉得她不近人情。
张小雅直接说:“我们找你来是想你帮我们一起想个办法,你看完热闹就这么撂挑子,不合适吧?”
周垚有一丝诧异,笑道:“我既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也不是调解专家和社会新闻记者,请问我能想什么办法?再说,从我进门到现在快一个小时了,听到的只是你们如何吐苦水倒前史,却没有一个人问我,能不能让我帮忙,帮什么忙,具体要求是什么。我若是力所能及,不违背个人原则,我会答应,可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张小雅听了有点冒火:“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还说风凉话!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没准你就是下一个受骗的,看你还这么轻松吗?”
真是闲事不能管,周垚自问只是来听个故事,都惹了一身腥。
不过她倒不计较,从张小雅言谈举止中就知道她是个性格直接,看事极端的人,加上她才受骗,正在气头上,说两句难听话也是难免。
想到这里,周垚定定的看了张小雅一眼。
张小雅别开脸。
半晌,就听周垚突然问:“你需要我的同情吗?”
张小雅一愣:“当然不需要!”
周垚:“那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张小雅不说话了。
她也不知道,说需要,当然需要更多的人帮她们维权,说不需要,其实她也不知道周垚能帮什么。
打群架,她们几个女人足够了。
周垚又看了张小雅一眼,随即将目光调向陈澄。
陈澄开口道:“小雅有点激动,周小姐你别生气,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你看行吗?”
还是和陈澄这样的人说话舒坦。
周垚点了下头,转身坐回沙发,静了两秒,开始和陈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