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气的各种哀求魏渊。
可那‘不要……嗯啊……不,不要……’的标准句式,听起来欲拒还迎,惹得魏渊竭力强忍着才没有失了理智。
叶汀见求而不得,激的魏渊越发利落抽动,心里不免恼羞,又压不住身子非要服软,疼的忍不住哭喊起来。
待至最后,叶汀长发shi透,黏绕在光|裸的身体上,像是乌黑的水藻缠绕住诱人的身躯,半遮半掩,黑与白,刺激着魏渊的眼球。
触至最为敏感一点,毫无章法的撞击和塞至充盈的后xue,律动不歇,叶汀恨不得把床栏咬断,疼的什么都顾不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
魏煜在隔壁打了个寒颤,默默找了耳塞把胡礼的耳朵堵住……
免得被吵醒。
隔壁这一折腾,声音直至天亮才渐渐越来越低。
魏煜心里拔凉拔凉的,强忍着去隔壁敲门的冲动,想来皇兄应该是有分寸的。
应该吧……
……
晨曦破晓,宋御医迈着懒洋洋的步子敲门进去。
屋子里一股腥甜的味道,浓郁的扑面而来,好似麝香。
宋御医捏了捏胡子,心里啧啧两声,绕过屏风至里屋,身后的侍从已经先一步低眉顺眼的过去将一片狼藉的床榻稍作收拾。
叶汀低哑的呻yin时不时响起,他头枕在魏渊腿上,长发shi哒哒的掩住半边脸,肩头轻抽,声带呜咽。
魏渊俯身在他耳畔百般歉意的柔声安慰他。
叶汀只是断断续续哭,哑着嗓子重复着一句话:“你心眼顶坏……再也不要给你生孩子了……”
魏渊连连点头,在他额头亲了又亲:“好好好,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宋御医仔细检查一番,疼的叶汀绷紧了身子,闷声呻yin。
魏渊握住叶汀撕扯住床褥的手,感受到他的指尖在自己手心里不住发抖。
宋御医擦净手,转而放在叶汀肚子上,这一夜倒是没有白费功夫,产口已经全开,临近天亮的时候羊水也破了,只是叶汀眼下没了力气,倒是有些麻烦。
有侍从送了熬好的参汤进来,魏渊一勺勺吹凉送到叶汀嘴边,勉强喂进去半碗。
宫缩无间歇,叶汀已经疼了近一天一夜,这会儿两眼都有些发黑,耳边听见宋御医叫他用力。他本能的向下使劲儿,半口气的功夫就松了身子,抱着肚子痛的直喘。
shi哒哒的胎发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点影子,叶汀低低喘息半晌,骤然抬起身子,磕紧牙关,嘶声低yin。
片刻后,叶汀无力瘫下身子,呜咽着又重复道:“再也不给你生孩子了……”
魏渊心疼极了,不住用巾帕擦去他额头的汗:“不生了不生了,咱们再也不生了。”
叶汀费力的从魏渊手里拽走巾帕咬在口中,眉头皱出深刻的纹路,睫毛shi漉漉的黏在一起,顺着眼帘落下一串细碎的汗珠儿。
“唔嗯……”叶汀恨不得磕碎一口白牙,捏的魏渊一双手满是青紫痕迹。
魏渊顾不得自己指骨咔咔作响,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叶汀一次次抬起身子,汗如雨下。
叶汀胸口剧烈起伏,恍惚睁开眼睛深深看了一眼魏渊,吸足了一口气,长长嘶喊一声,苍白的脖颈竭力朝后仰起,痛感炸开在四肢百骸,身下骨头每一寸都疼的似被碾碎为齑粉,双腿间的那处被撑至出一个弧度,里面顶出小半个脆弱的小脑袋来。
魏渊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他死死握住叶汀的手,眼里只剩余叶汀拼命的姿态。
叶汀力气尽,再度无力倒落在魏渊怀里,眼前一片模糊。
魏渊眼睛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
胡礼周身乏的厉害,迷迷糊糊醒来的却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神思渐清抬头看见魏煜坐在床边。
“堪舆,醒了?”魏煜忙将温了多时的药粥从小炉上端下,给胡礼头下垫了软靠:“辛苦你了,先稍微吃点东西。”
胡礼稍稍颔首,声音极是虚弱,道:“孩子还好吗?”
“好,好着呢。这会儿nai娘哄着睡了,待会儿给你抱来。是个女儿,我瞧着长得可是像你。”魏煜道。
胡礼心下松快许多,正要说话,却听见隔壁传来嘶哑的凄惨呻yin声。这使得他心口一紧,蓦地抬头:“子檀,是芜若?”
魏煜沉沉点头。
胡礼心揪了起来:“怎么这么久?”
魏煜起身道:“我去看看汀儿那边如何了,你先别急。皇兄在那,应该不会有事的。”
胡礼勉强点了点头,看着魏煜出去。
魏煜这边刚刚走到隔壁门前,正待要推门,忽然听见里面一声拔了尖音的凄声嘶喊,惊得他攥紧了门框,呼吸一滞。
须臾,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屋子里响起。
魏煜推门进去,正瞧见御医剪了孩子脐带报喜道:“恭喜陛下,得一皇子。”
宋御医缓揉着叶汀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