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小巷道的时候,猛地被人拖了进去。原本远远跟着她的徐啸煜,听到她的尖叫,懒散的神情褪去,步子迈得飞快。
小巷子里却没有人影,程安安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露出那样惊恐的叫声?
☆、净身出户
巷道里,搬家工人一把将程安安拉下车,自行车摔倒在地,程安安的大腿也在地上磨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他死死地捂着程安安的嘴,不让她继续发出声音。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利用老子来替你争家产!你猜我把事情抖出去,你会怎么样?被人知道你居然雇人打自己,陷害爸爸……”
搬家工人将程安安压在身下,校服的夏裙只到膝盖,在先前的摔倒中被卷起,她细腻的肌肤,让他下身一紧。
他原本想的是敲诈程安安一笔钱财,到了此时,他又改了主意。钱他当然要,人他也要!这个小姑娘的滋味,一定很销魂。
程安安抬脚向他踹去,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根本没多大伤害。他被惹急了,冲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力气极大,疼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这种情况下,她的格斗技巧根本发挥不出来。
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程安安伸出小舌舔他的手心,酥酥麻麻地感觉让他放开她的嘴。她终于有机会开口:“叔叔,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吧?”先稳住他,最好路上遇到人,她能伺机喊救命。
这处小巷子极为僻静,鲜少有人来,如果只是说话,当然够用了。可要是办了她嘛,被人撞见不太好。“你不闹了?”
程安安冲他笑笑,他登时便五迷三道。色|欲熏心的他,一把抱起程安安,向外走去。
搬家工人身形高壮,力气极大,一只手就能抱起程安安,他把她按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该去哪里?他脚步越来越快。
“程安安、程安安……”
是徐啸煜的声音!程安安眼前一亮,大声喊道:“我在这里!”如果是别人,只这一嗓子,未必能找来,可徐啸煜方向感极强,快步向着她所在的位置跑来。
“妈的!”搬家工人捂住她的嘴,转身往回跑。来不及了,程安安奋力地挣扎,徐啸煜已经到了眼前。
她的校服沾满了血迹,右腿上的伤痕触目惊心,白净的小脸染了灰尘,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惊喜。
徐啸煜心里揪紧,这个人渣,居然敢碰她!他抓起板砖向搬家工人拍去,只一下,对方就晕了过去。
他扶起程安安,想送程安安去医院。她没急着走,对着倒在地上的人又踢又打。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越发苍白。
“够了!先去医院,有的是机会收拾他。”徐啸煜喊停。
他们相携离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巷子里,一道微弱的红光正在闪烁。等他们走远了,私家侦探才收了摄像机,从巷子深处走出。
没想到竟然让他挖出一笔大料,看来雇主要加钱了啊。
程安安在医院包扎的时候,杨秀敏拿着一盘录像带,神色激动地对程达山说:“达山哥哥,原来你真的没打她!她个小贱蹄子,不知道和谁学的,心机这么深,居然找人打自己,陷害你!”
看完那盘录像带,程达山非常沉默。杨秀敏只顾得上高兴了,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反常。“私家侦探也真是的,底带要价那么高,刘律师让我们自己去和他们谈。”
“我去吧。”程达山说。
杨秀敏笑得眉眼弯弯:“这个钱,我们掏得值!这次就让这个小贱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程达山开车过去,杨秀敏在楼下等他,从侦探社出来,两人直接去了警局。等把事情都办妥了,程达山送杨秀敏回东区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从私家侦探那里,买了搬家工人的个人信息,这个电话是打给黑道的,声音狠厉:“我出十万,把这个人给我弄残了!永远别再让他出现在清源市!”
10万在2005年是一笔大数目了,别说只是弄残一个搬家工人,就是让他们刺杀市长,都有不要命的敢接。更何况程老爷子在清源市地位超然,他的儿子开口,他们绝对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挂断电话,程达山吐出一口浊气,一拳打在墙上:“什么东西,敢动我女儿!”
就在杨秀敏美滋滋地等着王芸母女向她跪地求饶的时候,民警上门,请她收拾东西搬出去。民警的态度客客气气,杨秀敏却忍不住尖叫:“我们是户主,为什么要叫我搬?”
“房产信息已经变更,目前所有者是程安安,监护人是王芸女士。”
“怎么可能!她们输了官司,房子是我们的啊!”
民警狐疑看她一眼:“哪里还有官司?程先生自愿放弃所有家产,净身出户,王芸女士已经撤销了对他的诉讼。”
程达山对这一切并不意外,问清楚时限后,一声不吭地打包东西。杨秀敏看着他的窝囊样,把高档手包摔在地上,叉腰骂道:“程、达、山!你葫芦里卖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