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点。
程悠一直在出汗,两颊chao.红,顾屿江猜她不太喜欢这样黏糊糊的重新入睡,开口征询她的意见,“先去洗个澡?”
“嗯。”程悠点点头,坐起来胡乱披上衣服往浴室走去。没想到顾屿江也跟着过来,程悠看了下他依旧....的某处,心头莫名紧张。
果然到浴室后,顾屿江就去把浴缸里放好温水。程悠有点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依旧杵在那里。
顾屿江探了下水温觉得差不多了,他重新起身动手帮程悠身上虚虚披着的衣服剥掉,“水里会舒服点。”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她秒懂他的意思,不过居然也没有拒绝。
程悠晕乎乎的和他一起坐进浴缸,本来宽敞的浴缸因为两人都坐进来,水面立马涨到了最高点。顾屿江和程悠对面而坐,程悠没他脸皮厚,总觉得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样,脸色都已经涨红到脖颈上了,在日光灯下面看上去有层淡淡的粉色。
顾屿江没一会把她抱坐到他自己身上,循循善诱地教程悠坐下来。
随着他开始有规律的..,本来就到最高点的水面跟着晃荡出来。程悠羞怯的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肩处,完全由着他的节奏..着。
因为被温水晃荡着,果然减少了…的不适感。
程悠没想到他换个战场同样Jing力充沛地不像话,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的腰部都不太受得了。她深呼吸了下,还是重新开口,“屿江,我伤口还是有点疼……”
“哦。”顾屿江自责地应了一声,倒是见好就收不再恋战了。
等到两人重新躺回到床上,天际边都已经隐隐发亮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他平生第一回理解地入木三分。
程悠身体还是偏虚,先前被他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洗了个热水澡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顾屿江侧身过来,忽然靠近轻啄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之后就揽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程悠醒来时顾屿江已经起来了。她觉得四肢百骸都酸麻的可以,翻了个身后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想到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程悠嗖得一下坐起来穿衣,赤脚落地时才发现..处难以描述的胀痛着,昨晚的画面紧跟着回放起来。她脸上蹭得一下就如火如荼起来。
“醒了?”门口处传来顾屿江的声音,他刚做好早餐过来看程悠,没想到她已经醒了过来。不同于程悠的尴尬,顾屿江今天扬眉吐气地Jing神奕奕。
“嗯。”程悠应了一声想去浴室,察觉到顾屿江在门口处,她尽量无事人似的下地走路过去。
等到她洗漱好后出来时,顾屿江已经帮她拿好碗筷了。
这样斯文衣冠楚楚的顾屿江,和昨晚的他简直是天差地别。
衣冠禽兽。
程悠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词,用到顾屿江身上还真是贴切的很。程悠在心里暗戳戳地腹谤起来。
“伤口有好点了吗?”顾屿江忽然开口问道。
“啊?”程悠刚才想得太出神了,完全没听到顾屿江在说什么,茫然问道。
“伤口好点了吗?”顾屿江重新问道。
“哦,没事了。”程悠轻飘飘地应了一句。
“那就好。”顾屿江显然舒了口气,说时又给她挪了碗阿胶粥过来,“多吃点,补补身子。”
补补身子?程悠一想到昨晚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多看一眼顾屿江带有笑意的眸梢,总觉得自己是被养肥待宰的小肥羊似的,程悠脑瓜子突然灵光了一下,皱眉开口,“伤口里面好像有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压到的缘故。”她说时特意抬手轻轻按压了下。
“反正不急,你再安心多养点时日好了。”顾屿江先前看过程悠的伤口,复原的挺不错的,他印象里自己昨晚应该不太可能有压到过她的伤处,其实对程悠的说辞略有狐疑,不过一切还是以程悠的身体为重。
吃好早餐后,顾屿江无比自觉地把程悠送回到单位上班。
一连数日,晚上回来后顾屿江都很自觉的没有提出非分要求。
好不容易忍了个把月,顾屿江琢磨着程悠术后的伤处肯定没有大碍了,晚上回去后刚洗漱好,他就毛手毛脚起来。
“伤口还疼着,万一没养好落下后遗症就不好了。”程悠总觉得顾屿江那方面的需求有点如狼似虎的迹象,难不成是他这么多年来的隐疾突然间不药而愈了,先前被压抑了这么长时间陡然间恢复正常肯定才会格外亢奋,她可不想赶在他的新鲜劲上羊入虎口,程悠说时特意微皱了下眉梢。
“还疼?明天要不要去医院里拍个片?”顾屿江亲自检查过程悠的伤处,是他自己亲自缝合的,先前调理期也算到位,恢复期不可能慢到这种程度,他有点怀疑程悠的说辞了。
“拍片就不用了,平时不会疼的,就是偶尔晃动碰到的话里面会有点疼。”顾屿江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程悠心虚地又补充了一句,“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半年内都要避免剧烈运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