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到什么?”
方木洲:“我看到……”
他急着解释,李柏杨突然抬手让他停下:“你什么都没看到, 只看见赵哲从军甲库出来,那天晚上是我让他去检查军甲库设备的。”
“军长,请问半夜出现在军甲库是违反哪条纪律吗?”
郝军长很满意, 刚才把李柏杨叫过来是对的。赵哲那小子冲头冲脑的,拽的很什么话也不会说。
郝军长点点头:“嗯, 你说的很对。”
方木洲见他不掩饰的偏袒,握了握拳对向李柏杨说道:“好,赵哲出现在军甲库你有理由解释, 那你出现在军甲库, 又怎么解释?”
李柏杨脸色不变:“你看到我了?”
方木洲:“小七看到你了, 说是你叫人绑她的。”
李柏杨眼神凌厉:“你们俩,一个看见我,说我是背后指使的人。一个看见赵哲,说他是动手的人。你俩一串通确实是演的天衣无缝。”
方木洲愤怒而起:“你说谁串通。”
李柏杨:“昨晚吹完紧急哨后,我和赵哲在训练场转了一圈。看到有人影往那边去,正好离军甲库也近,我们就进去看了看。”
郝军长:“然后呢?”
李柏杨:“什么都没发现,我们就把军甲库的门上关上。”
方木洲愤怒:“你骗人。就是你干的,你是在报复她。”
李柏杨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赵哲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就等着李柏杨过来,这下两人把话一圆,他出声:“李队长一晚上都跟我在一起。我们看训完之后就去军甲库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小七。军长您要是不相信就去问训练场上的士兵,昨晚好多人看到我们。”
郝军长心里已经有了断论,要真是李柏杨干的,一定是他手底下兵绑的,只要查一查昨晚有哪些人出过宿舍就知道了。
回头对方木洲说道:“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调查过后,再给你答复。”
“你俩也回去,赵哲的一切训练活动暂停。李柏杨除了训练新兵之外,一切的职务活动暂停。”这儿做也算暂时安抚一下。
赵哲和方木洲出去后,郝军长把李柏杨留在办公室。
关上门只有两个人时,郝军长严肃张脸:“是不是你干的?”他听说那个叫小七的女兵在训练场上伤了李柏杨的媳妇儿。
李柏杨:“任您查。”
出来行政楼,就见赵哲在外面等着他,一见着他就直接竖着大拇指:“队长,高!”
李柏杨:“一般吧。”
赵哲:“难怪你要去找射击队的人去干这事儿,你早就猜到郝军长要查的话,肯定从我们开始对不对。”
一身正气的李队长点点头,若有所思:“没想到你会被方木洲撞上。”
回去之后中午一点不到,李柏杨轻声打开门。
夏青霜听到门把手的转动声立刻惊醒,从床上跑下来,长腿一立直接把他堵在进门的门口处。
“是不是,有事儿?”
李柏杨摇摇头,用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不是。”
夏青霜是不信的,她预感从来没错过。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很严重?”
李柏杨也是不得不服夏青霜,自己从来都没有事情能瞒得过她的第六感:“不严重。”
夏青霜穿着李柏杨的军衣和军裤,整个人被松松落落地装在衣服里,随随意意却风情万种。她仰着脸看他:“不论严不严重都没关系,大不了我养你。”
李柏杨心里百感交集的,莫名感动又有点落寞,在军队摸爬打滚这么写年,才到了他现在这个位置,还被媳妇质疑可能会随时没工作,这恐怕是李少校三十多年来最憋屈的一件事。
“在这个部队,能处置我的没有几个。你放心。”
这个时间距离下午的正式训练还有一个小时,李柏杨还想让她休息一会儿,下午的战地演练非常辛苦,时间短的话一个下午演练完,要是两方拉锯开来时间久的话可能要拖到夜里。
夏青霜说不困,被李柏杨强制抱上床。两人一块躺着,李柏杨宽厚的身子半拥着她:“快点睡。”
夏青霜原本不怎么困,但一靠到他怀里就有点迷糊,“李柏杨你的胸口太硬,搁着脸疼。”
李柏杨真是被她磨得没脾气,身体往下低了低让她靠在自己的颈弯处:“不许在说话了。”
靠着的人微微地动动头,贴近后不说话了。
李柏杨睁着眼,静静地看着窗户上飘荡着的白色帘布。窗外面有训练的士兵,有他的战友,有他的盾牌和兵器,但窗户里面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的世界。
他一直都是以沉默的坚守对抗岁月的流逝,但这秒钟他想以温柔的缠绵去呵护怀里的人。
下午训练之前,李柏杨将所有新兵都集合在训练场上,发放下午的演习物资。
熊曼曼拿着两块压缩饼干:“队长,今天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