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一丝生机?
他愤怒地低吼着,身体用力地挣扎着,拖动着笨重的椅子“咚咚”想了起来。
石洞外地守卫听到这里的异动,赶忙跑来观看情况。
陈源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看着崔以沫无谓的挣扎,对守卫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他笑眯眯地说道:“看,是我疏忽了。我就忘记了,你对国内的消息并不是十分的了解。
来,我给你再科普一下。
你哥哥,现在成了研究所的实验品,我离开国内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
可是,研究所那边好像并不打算停手,他们身后最大的财团继承人,已经快支不住了,等着他们的治疗方案,好及时的救治。
我可听说了,研究所那边已经准备加大药剂,不管你哥哥的性命,直接启用最危险的方案来进行治疗。
说实话,以我对永恒之爱的了解,这种方案下来,你哥哥不丢命,也会直接成为一个植物人,还是一个会吸食毒品的植物人。
听听,多么好的一个完美结局呀?
你在这个山洞里,还可以赶在你哥哥之前,在黄泉路上等着他。
好感人呀!兄弟两人,终于在地狱一起重逢了!”
陈源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崔以沫已经气得面目狰狞,眼睛充血,牙关紧闭,恨不得现在扑上去,一口把陈源给撕碎了。
可能,这么多年以来,也就是现在,对着仇人的徒弟,陈源说完这些话之后,才终于感觉到了莫大的畅快。多年的沉默和隐忍,在此刻全部爆发了。
“这么一件小事,就让你这么难受了?
来,那么,我再给你说说,这些年,对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咱们就不拣小事情来说,直接说大事吧,不然,说到你死期到了,也说不完。那样,你遗憾,我也遗憾。”
陈源摸摸下巴,半眯着眼,十分怀念地说道:“哎,事情太多了,我还真是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头的好。
不然,我们就先说,当初元古市那个倒霉的黑道大哥吧!叫什么名字,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当初,他一心想着在京都找一个大靠山,开着车,装着一麻袋的现金,就冒冒失失地进了京都。
我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当是一个笑话,后来,仔细一听,他是元古市的人,心里就觉得这人是最好的棋子也不为过了。
果然,他没有让我失望,真是一条讲义气的好狗。
我不过是说看你们公司不顺眼,他就借着你们买下陈庄煤业的事情,打压你们,还威胁你们,往你们家里的墙上泼东西。
那个黑道大哥亲口跟我说,本来想砍几个人的手指和胳膊给我当礼物的,只是他手下没有人才,打不过他们,才只能恐吓恐吓。
啧啧,看着那些照片,我都替你们寒碜。
想当年,左焱也是我的队长,陈云泽还是内部参谋,张小艾更不要说,被称为魔鬼教官。
看看,他们被生活都磨练成什么样子了,仅是能守住大门,不让一帮乌合之众的小混混伤人,其他的事情,什么也做不了。
之后,他也不过是耍点小手段,给你拿个能干的小妻子造点谣言,工地上闹个小纠纷小事故,公司运作上使个小绊子,都无伤筋骨,难登大雅之堂。
即便是后来,你们利用京都蓝图集团的关系,把这个家伙送进了监狱,还无耻地低价要了人家的家产,可怜的小家伙,都没有对我产生一丝的怨气,还利用仅有的关系,给我办事情。
真是难得的忠犬呀!
我这次出国的时候,顺手把人给放了出来,这么多年,为了在杨家留个好印象,真是委屈了这孩子了!
你说,是不是,崔以沫?”
☆、第六百七十五章 一叶障目
“陈源,你怎么能这么卑鄙呢?!”崔以沫听着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还不忘刺刺陈源,道,“那么久远的时候,你就开始策划这一切,却一步一步看着我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心情是不是也越来越暴躁?有什么,比自己的敌人活得越来越滋润,更让人糟糕的事情了呢?”
陈源瞪了崔以沫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的愤怒,但很快就掩盖住了,继续舒适地躺在椅子上,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水,道:“怎么会呢?
你知道,猫逮着老鼠的时候,为什么不一口就把他咬死、而是反复地戏逗它,直到它吓破胆吗?
这是捕食者的乐趣,你们这些猎物永远不懂我们这些人的情趣。
说起来,我也是对你们这些人太心慈手软了。
你们在元古市扎根的时候,正好是杨平争夺家主之位最激烈的时候,我忙的无暇分身,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过的像模像样了。
那个时候,让我遗憾的是,原本我计划让人篡改苏小灿的高考志愿,给你们添点堵的。没想到,竟然有蠢人那么笨拙的提前改过了苏小灿的志愿,让你们有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