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都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着看自己热闹,心里更加憋屈了,他这是造了了什么孽?不就是在机场的时候,多停留了十秒钟吗?怎么就遇到了曾小玲被遣送回国,抓了个正着呢?一路缠着到了这里,一路上,他可是没少被崔以沫的冷气压给吹着,他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有感冒的嫌疑。
阿莫一把甩开曾小玲,恨的牙痒痒地说道:“我只是一个穷当兵的,我怎么可怜你?你如果识相,就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一气之下,会做出什么让你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曾小玲挺挺自己的胸脯,毫不畏惧地说道:“我也是从生死堆里爬出来的人,我经历的事情,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无法理解和明白的。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怕你的什么威胁吗?
再说了,你少自作多情,我知道你是个穷当兵的,没有什么本事,我也没有说请你帮忙。我就是想知道崔以沫在哪里,以他的能力,重新给我安排一个新身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我可是听说了,他老婆可厉害了,是什么亿万富翁,随便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就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
我也就是这点愿望,想要他们施舍我一下,都不可以吗?”
“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阿莫听着曾小玲理直气壮的话语,气的鼻子都快歪了,“你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要别人施舍?我们队长就是认识了你一下,怎么就被你给赖上呢?你是不是在那边被人包养习惯了,觉得男人就该可怜你,然后为你做事情呀?
你的脑袋能不能清醒清醒!
现在是在国内,是在正常的社会体制下。
我们不欠你的,你怎么生活,过的好不好,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好不好?”
阿莫已经被曾小玲的怪异理论给逼得烦躁极了。以前在金三角的时候,还觉得这个女人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样子,即便偶尔的言语让人心里不舒服,大体上还过的去。
怎么回了国内,就完全变了个样子,只想着怎么不劳而获了呢?
可怜之人果然必有可恨之处!
崔以沫出来的时候,正好听了一两句,不去看曾小玲一见到自己就发光的眼睛,直接对旁边看热闹的两个队员,挥挥手,道:“把这个女人给我‘好好地’请出去。我们这里已经够乱了,不需要更多的人来添乱。”
那两个人终于知道热闹是不好看的,沮丧地上前,一人一条胳膊,架起曾小玲,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大吼大叫,直接扔到了别墅的大门外,然后紧闭住大门,就回别墅了。
崔以沫带着阿莫,已经直接进了地下室临时空出来的审讯室里。
看人,左大卫他们可以帮忙,但是审讯,他们现在是体制外的人,已经不适合了。
审讯室里里外外,因为崔以沫的到来,直接换了布防和人员,连监控都换了线路。
阿沉看着这一切,低垂着头,没有任何的言语,他知道自己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在是私人的随便扣压,已经涉及到部队内部的事情了。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沉默了起来。
崔以沫坐在他对面,认真地翻阅着肖占峰那边新传过来的关于这个阿沉的资料。
他的履历十分的完整,正规。孤儿,十八岁入伍,然后从边防军选拔进了特种部队,进行训练,也不过是进几年的事情。不过,他的个人身体素质十分的优秀,一下子就脱颖而出,仅是两三年的时间,级别就蹭蹭地往上涨,出的任务,每次都能圆满完成,不管有多难,是一个被密切关注的好种子。
这样一个人,跟崔以沫应该完全没有交集才对。
可是,为什么,他要突然针对自己呢?
崔以沫和阿沉相对无言,两人一个看着资料,翻看了三四遍,一个低头好像睡着了,连监控外的人都对这两个看似比着谁更话少的人,给看的嗑睡着了。
崔以沫比划着资料,取出一张他的个人半身照,举着,疑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资料完全没有问题,如果要说跟我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就是你被选拔上的时间,让我有点疑惑。
那个时候,我们崔家、苏家出了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可惜,你当时的哨卡已经被取消,神奇的是,哨卡被取消是因为你们遇到了恐怖袭击,你的战友不是战死,就是逃离的时候,跟你一起发生车祸死去了。
整个哨卡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你非但没有被责问,还立了功。
这样的Cao纵,却从理论上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的破绽。
我真是十分的好奇呢?
如果是陈源,你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他这么做呢?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所知道的陈源,连他最大的靠山杨平都设了天大的坑在等着对方,更不要说对其他人好了。
那么,你的身份就太特殊了,他对你太好了,对你保护的太好了。
阿沉,你是知道了陈源的死讯,才决定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