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要之话,夸下海口,“这次本官为名除害,若下次还有诸如此类案件发生,本官定在三天之内将那猥琐之徒缉拿归案,绝不轻饶。”
顾辞可谓春风得意,在众人的一片称赞声中上了马车,临入马车还不忘满面笑容的对百姓挥手,等她关了扇门,还没有坐稳,上官青潋清冽却明显含笑的声音便响起,“顾辞你怕是入错了行。”
顾辞坐定,拿了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才问,“为何?”
上官青潋轻笑,“这等口才,不去当个说书先生真是可惜,连我都要信了。”
顾辞倒毫不谦虚,眉眼皆是笑,“那是,想我混迹风月多年,连这些话都编不出来,岂不是浪得虚名。”
玩笑话一两句就够了,上官青潋又替她倒了一杯水,“若你猜测没错,应该是这两天了。”
经过顾辞这番大肆闹腾,真正的偷香贼不可能无所察觉,若那偷香贼心气不静,应该是会如入了这个圈套,凡事都要试试看,哪怕这方法无用,也算不上有什么损失。
天色虽不晚,但回邢部似乎时辰又不够,想来想去,顾辞干脆带上官青潋去了离市集不远的七水斋,一为解嘴馋,二来也看看七水斋的待客之道。
马车行了一段路便停下了,顾辞率先下去,她算不上这里的常客,但一下马车,立刻就有侍者上来招呼带了二人进去。
顾辞是习惯性去厢房的,上官青潋也喜静,等二人到厢房,点了茶水,才终于卸去一身的疲惫,但此行,顾辞却带了目的,前天夜晚因为姜余的一句话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身的处境来。
顾辞入邢部为少郎已两月多,这些时日来,她再未见过祁楚,甚至连太后那边都毫无动静,静到她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最为寻常之人,她无法入朝,对皇宫里的消息一无所知,既然她已经选择站在祁楚那边,上官家又是拥护祁楚的,那么,有些事情,她势必是要从上官青潋身上旁敲侧击出来的。
等茶水和小店都上来了,顾辞饮茶见上官青潋一派悠然自得,抿了抿唇,无关痛痒的拉开了话题,“你说那偷香贼会不会落网?”
上官青潋速来冷静,闻言一笑,“这事急不得。”
他为顾辞添茶,茶香醇厚,沁人心脾。
顾辞想了想,又说,“前天夜晚我见了姜余,他问我为何入官场。”
这是姜余的原话,她说的坦荡,只是不知道上官青潋会如何接她的话。
上官青潋笑望顾辞一眼,抬手执茶杯,抿了一口,赞了一句好茶,又抬头望顾辞,眼里淡然,一语戳穿顾辞的目的,“顾辞,你想知道什么便问吧,若我能告知的我不会隐瞒。”
上官青潋是何等心思剔透又缜密的人,顾辞笑了笑,虽自己已经极力表现自己的寻常,还是被他一眼看穿,那便罢了,明人不说暗话,这样交谈起来也轻松许多。
“世人皆知,皇上与太后势如水火,原先皇上极力抵抗与戚,”她顿了顿,换了个称呼,“与贵妃娘娘成婚,后来为何又迎娶她,还有,本该是后位的娘娘,至今依旧在贵妃位上,我怎样想都想不出个头绪来,想请你替我解解答。”
祁楚迎娶戚素如可以说是迫于太后压力,但至今戚素如依旧是贵妃之位便说不过去了,太后不会放任如此,而事情似乎也是在上官青潋来鹿都后有所回转的,若说此事与上官青潋没有一点关系,顾辞怎样都不信。
“你真的想知道?”上官青潋微笑着,夹了一颗翡翠虾饺到顾辞碗里。
顾辞颔首,看了一眼翡翠虾饺,起筷咬了一口,滑腻香甜,口感甚好,她整个咬入。
“如果我说,是戚素如自愿的,你可信?”他口吻认真,不似开玩笑。
顾辞咽下虾饺,惊讶的微微瞪大眼睛,道,“她不是太后的侄女吗?”
怎么可能帮祁楚?
“她是,可戚素如的心上人是皇上。”上官青潋神色自然的说出这一句看似寻常但在顾辞听来却足以震惊的事情。
原来如此,顾辞虽未经历过情爱,但对这种事情也是看得多了,若戚素如真的倾心于祁楚,那么帮着自己的心上人似乎也没什么错,但太后怎么可能任由戚素如我行我素?
见顾辞皱着一对眉,上官青潋轻言,“临近册封大礼,戚素如亲口言明在成婚之前与皇上暗度陈仓,已非处子之身。”
此话一出,顾辞更是讶异的难以再说出一个字来,她虽多年男儿身,但也明白对于女儿家而言贞洁是何等重要,在册封之前,戚素如将毁她名誉之事吐露,若无深沉的爱,怕是也没有了那千夫所指的勇气,尽管所知此事的人寥寥无几。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何以母仪天下,最终,戚素如永失后位,祁楚为弥补也为感谢,给了她四妃之首的位子,此事也在祁楚有意的误导里,借上官青潋的到来,令天下人以为是上官青潋改变了局面,并无可探究。
“我以为。”顾辞说了三个字,便默了。
上官青潋敛了笑容,面容却是温润如玉的,声音淡淡,“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