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帮公主切脉呢。”
这次换赏忻哑然失声,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暗道:‘算你行!’
沐桃火辣辣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既然没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岂料,文洛却不如她所愿的轻笑了声,紧接响起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既然来了,就麻烦花晴姑娘帮着看看。”
这话立刻引起了桃乐的不满,“不用麻烦了吧,有你在我身边,我和孩子都会感到安心的。”
“还是让她看看的好,我怕自己关心则乱。”
“不要。”伴随桃乐嗲到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又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声,便是不用想,都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让沐桃顿时血冲天灵,“也好,我也怕某人医术不Jing,会看岔了眼!”
“那就麻烦花晴姑娘了。”文洛轻笑着道谢,丝毫不对沐桃的讽刺起一点反应,语调依旧如常。
背着身的沐桃猛吸了口气,皮笑rou不笑的扯开嘴角,反转回身。
心里怄的要死,面上却还要保持微笑的样子,可把她憋的胸口发闷。
只是,令她气闷的还不止于此,在她走到二人身边的时候,看着他们交扣在一起的手,更是在心中狂吐酸水。
冷静,冷静,便是他们在她眼皮子下面天雷勾地火,都和她没关系,要冷静……
她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又扯开了微笑,“手!”
“哦,抱歉。”文洛一脸这才注意到的模样,很没诚意的道了歉,亲执起桃乐的手,交到了沐桃手中。
沐桃面上的微笑瞬时僵了几分,忙将目光从他的手上转开,却在心中不住的诽谤道:‘他当桃乐是瓷做的嘛,这么娇贵的,别人碰一下都会死,该死的,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对着自己过!’
沐桃不甘不愿的帮桃乐切过脉之后,立刻缩回了手,“公主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是吗?”文洛微微皱起了眉心,转目和桃乐对视了一眼,而后又看向沐桃,轻声质疑:“可公主说她的肚子很痛。”
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他不相信她的话,直把沐桃气的鲜血狂喷,不相信!他竟然不相信她的话!
哈哈,真是笑死她了,怎么说,也算是她的半个孩子,他以为她会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吗!
桃乐很明显一点事情都没有,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她这是装可怜,想博他的同情,怜爱,可他倒好,平时的狗鼻子去哪里了,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没看出来,反倒将一切都推到别人身上。
沐桃深吸了口气,“你自己不会看嘛。”
文洛勾唇笑了笑,“一时紧张,给忘记了,抱歉。”
噗……
沐桃又一次在心中狂喷鲜血,而后睁的双眼欲裂般的瞪着文洛伸出的手,落在了桃乐的手腕上。
他,他竟然还真在切一次脉!
沐桃气怒的闭了闭眼睛,微笑的问道:“文幕僚,我可以走了吧?”
文洛侧目看了她一眼,“嘘。”了一声,又将注意力转到了桃乐身上,小心翼翼的样子,真像是捧了个瓷娃娃。
让沐桃又一次不满的诽谤:‘你这是绣花呢?绣花都比你迅速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沐桃也在最初的愤怒,到愤怒到了极限之后,嘣的一声绷断了神经,变得麻木下来,心内突地平静莫名,她有理由相信,便是现在天塌了,她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只是,前一刻的肯定,却在文洛下一句话落后,瞬时化为了凶猛的怒火。
“胎动,还得麻烦花晴姑娘去煎服安胎药来!”
凭什么!沐桃在心中大叫了一声。
只是那吼声刚到了喉咙,却立刻转了话风,“呃,你有方子没?”
文洛点了点头,当真从怀中摸出一叠热乎乎小纸,交到了沐桃的手中。
“好,我这就去。”沐桃深吸了一口气,挤出明媚的灿烂的笑容,转身离开了营帐后立刻顿住了脚步,无声的大叫了一声,“我煎你妹!”
而后像是只斗败了的公鸡,低垂下了头,认命的去煎药,却不知这一幕,全被营帐中的赏忻看了去。
赏忻在心中不住的闷笑,吹着口哨又走回了营长中,直勾勾的看着正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完全无视桃乐火辣辣的视线,丝毫没有一点做为多余人的自觉。
待了片刻之后,文洛才起了身,安抚了桃乐两句,才和赏忻一并走出营帐。
“怎么不再待会了?”赏忻挑着眉梢,嬉笑的调侃道。
文洛转目看了他一眼,突地一正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俊不住的低笑了起来,“不用待了,她是绝对不会亲自送来安胎药的。”
赏忻见远离了桃乐的营帐,终于憋不住拍着大腿笑的眼泪直流,“你是没瞧见她方才的样子,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笑了!”
文洛轻笑了声,“少得意忘形,这里可是军营,被士兵瞧出你这样子,小心难以服众。”
“我这是以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