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话题,开始谈些诗词歌赋等。
而在贾琏乘船去扬州的同一时间,受警幻所托的渺渺真人、茫茫大士进了京城,朝贾赦常去的酒楼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ps:声明一点,简介已经说了,贾赦不是好人,贾赦不是好人,贾赦不是好人。
☆、第 40 章
贾琏走的几日后,京城一家日常接待达官贵人的酒楼内,贾赦和微服而来的五皇子辛诠宇愁眉对坐,“王爷,不是在下不帮忙,实是家事不得上手,外边我又做不得住,这个爵位明着是我承了,其实,唉......王爷应该也知道。”
贾府大房二房的事儿,辛诠宇自然知道,当初,还是因他之故,才叫贾母撵了贾赦到东院。
“恩侯,”辛诠宇满面愧色,握住贾赦放在桌子上的手,内疚道,“此事还是我害了你呀。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找你。”
贾赦心里有怨气,只低着头不发一语。此事虽然有他自身不谨慎的原因,可就如老太太所说,五皇子把和他的关系大肆渲染,搞得全天下都知道,未尝没有自己的心思在内。
辛诠宇看着冷漠的贾赦尴尬一笑,正要说话,忽听一声惊呼,“咦?此处怎有五彩、金龙盘旋?”声如洪钟,好似在他耳边炸开,震心摄魄。
辛诠宇和贾赦同时猛然抬头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这家酒楼拢共三层,他们正坐在三层楼上,这一层只有一间雅间,一向用来招待贵客,此时怎么忽然有人上来?
辛诠宇松开贾赦走到门边,开门问站在那里的侍卫:“何人在此喧哗?”
侍卫们面面相觑,“并无人上楼啊?又哪里来的喧哗?王爷是不是听差了?”又说,“此处寂静并无人声。”
辛诠宇皱着眉关上了们,走到贾赦身边,想到一种可能,眉头一展,既兴奋又紧张的问道:“恩侯可听见了什么话?”
话音刚落,又听另一个声音道:“道兄说得不错,确却是金龙,看来,天象该变了。”
贾赦猛然抬头,辛诠宇激动地满脸通红,这一次,两人都听清了声音来源,同时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楼下街道上,一个满头包的癞头和尚与一个破衣烂衫的跛足道人正朝他们这边看。
见到贾赦和辛诠宇,和尚道士对视一眼,哈哈一笑,虽然三层楼极高,但两人的笑声就好似从身边传来,清晰异常。
辛诠宇情知遇到了高人,急忙打发侍卫把两人请上来。
而那一僧一道在侍卫将将走到他们身边时,同时转身离去,那个跛足道人虽然拄着拐,却运步如飞,辛诠宇的侍卫即使全力也追不上。
辛诠宇不死心,叫侍卫们“不要愣着,继续追。”
而远处的一僧一道走了一程后,见侍卫没有跟上,特特停下了脚步。
侍卫们听了辛诠宇的吩咐,只得继续追。
但侍卫们一跑,一僧一道也跑了起来。等侍卫们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速度慢下来时,那两人也跟着放慢脚步,好似故意吊着他们一样。
后来,侍卫们不信邪,夺了两匹快马去追,而那两人却跑得和马一样快,无论如何就是追不上。
那一僧一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带着那两个侍卫在酒楼窗户下又走了一圈儿。正巧被贾赦和辛诠宇看到。
这一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有两个骑马的人,追不上一个跛腿道人和一个癞头和尚。
一直追到城外,那一僧一道说了句“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去吧,去吧!”后,眼前一片飞沙,等两个侍卫能看清时,眼前哪里还有那一僧一道的影子?
两人无奈,回酒楼禀告,并把具体的追击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辛诠宇和贾赦刚刚虽然已经看见,但此时亲耳听两个侍卫描述,还是异常震惊。
贾赦半探着身子问道:“骑马都追不上?”
侍卫并没有听到那道人说的金龙的话,虽然奇怪贾赦为何如此激动,还是点头道:“对,骑马都追不上。”另一个侍卫也点头证实。
贾赦缓缓坐下,等辛诠宇打发侍卫出去后,深吸一口气,敬畏地看了辛诠宇片刻,猛地翻身拜下,“王爷赎罪,下官这就回去写信。”
他刚刚看到辛诠宇刚刚问侍卫,侍卫们说并没有听见任何话,也就是说,那两句话只有他们两人听见了。而从那一僧一道的速度看,绝对不是常人。
僧道说天上有金龙在此处盘旋,这里今日只有五皇子在此,再往深处想,贾赦激动地浑身发抖,这是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啊。老天终于睁眼了。等到他封王拜相那一刻,看谁还敢看不起他。
“如此甚好,”辛诠宇心情也极好,忙搀起贾赦,等贾赦站起后,又亲热地拉着贾赦的手,许诺道,“你且放心,只要林如海答应下这件事,得来的银子,自然有你一份儿。你也不必担忧林如海的安危,扬州最近几年都是风调雨顺百姓安乐,国库里的粮米绸缎大约早就发霉糜烂,不堪用了,此时不卖出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