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雅面带笑容地问:“夏清,你星期六星期天要干什么?”
夏清是打算在家里写稿子的,所以回答:“在家。”
“你不出去玩吗?”
“没打算出去。”
姜小雅提议:“那星期六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马上就换季了,先商场看看衣服,再买些化妆品之类,我特别想买新口红。”
夏清想了想,逛街的话,一逛就是一天,有可能会玩到午夜,她星期六的稿子还没有写,今天晚上,她也没办法写两更,如果星期六去玩的话,那么势必会影响到星期天的更新,断更是对读者挺不负责的,而且她是新人,新人不能干断更这种自伤元气的事儿。
于是夏清为难地说:“不好意思,小姜,我星期六可能不行。”
姜小雅问:“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你星期六都在家的吗?”
夏清点头说:“嗯,我在家有事儿忙,不过,我星期天会有时间,星期天一起逛街可以吗?”
“可以啊,反正我单身,周末都有时间。”
“那行,那我们星期天见。”
“好,我开车去接你。”
夏清想着自己和盛景承是隐婚,结婚时只请了两家的亲戚,所以连原夏清比较喜欢的姚君、孙雪烟都不知道夏清和盛景承结婚的事儿,那么现在也不适合告诉姜小雅,如果说姜小雅开车去接她,那姜小雅不就知道她住北州别墅区了?现在还不适宜告知别人这些事儿,于是说:“还是我开车去接你吧。”
“为什么?”
“我好久没开车了,手痒。”夏清笑着说。
“那我车借你开,你今天别坐公交车了,今天就挠挠你的手痒。”
“不不不。”夏清赶紧拒绝说:“不耽误你的时间,我坐公交车就行了,星期天早上我开车去接你哈。”
姜小雅见夏清如此热情,笑着说:“好,那我们星期天见。”
“星期天见。”
“嗯,我去车库提车了。”
“好,我去坐公交车了。”
“再见。”
“再见。”
与姜小雅分别之后,夏清朝公交车站牌走,回到盛家后,东东正在哭,又哭,哭了三回便吃晚饭了,晚饭盛老先生和盛景承都不在,只有夏清、盛老太太和东东,夏清和盛老太太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便低头吃饭,没有说话,东东也没哭,倒也安生,吃完之后,夏清就上了楼上。
盛老太太看着夏清的身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芳姨听到后,好奇地问:“老太太,你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盛老太太说:“还不是因为家里这位。”
盛老太太是指夏清,芳姨知道,笑着说:“老太太你别急,太太慢慢再长大,你没发现太太现在变懂事了变漂亮了吗?”
盛老太太一脸忧愁地说:“漂亮有什么用?她不喜欢景承,景承不喜欢她,两人也不同居,这婚结的……”
芳姨笑着说:“老太太你别着急。”
“能不急吗?两个人这样,我又不能说什么,能不急吗?”
盛景承是盛氏也是盛家的中流砥柱,早年盛氏在盛老先生手中几乎断气,是盛景承借着夏家的助力,力挽狂澜将盛氏接手过来,做强做大,所以不管是盛氏还是盛家,盛景承的话语权都是最大的,盛老先生、盛老太太说什么,也只能给盛景承起参考作用,做不做,还要看盛景承,所以盛老太太又发愁又着急。
“可先生和太太才结婚半年多,既然是夏老爷算命算的天作之合,那么太太和先生一定会恩爱和谐的。”当年夏清的爷爷就是拿着八字,说原夏清和盛景承是天作之合,非让盛景承娶夏清的,不然不给帮忙。
盛老太太又叹息一声:“算命先生的话你也信,那都是胡扯的,说不定是夏老爷子自己算的,夏老爷子疼孙女,料定了夏家会走下坡路,怕自己孙女吃苦,就找了景承来负责,哎。”
芳姨轻声说:“再给太太和先生一点时间嘛,太太现在慢慢在改变啊。”
“算了算了,反正景承现在还没有三十岁,再等两年,不再等一年,一年不行的话,那再说吧。”
芳姨笑着应,目光忍不住投向二楼夏清的卧室,心里想着太太好,先生也好,就应该两个人好在一起的。
不过,夏清却不知道芳姨的想法,她此时正在写星期六的更新,准备星期六写星期天和星期一的更新,这样的话,她星期天就能和姜小雅一起去逛街了,她现在手头上除了极少的工资外,还有上次卖化妆品的零头,加在一起三千块钱左右,应该够逛街买些东西了,不买贵重的应该够。
自从她来这儿,还没有去过繁华的地方呢,最远是和芳姨去商场逛。
为了能够和姜小雅逛街,她晚上写完了星期六的更新,星期六早上,她吃过早饭就坐在电脑桌前写稿子,写到一半,觉得口渴正要下楼喝水时,房门被叩响。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