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算的,便一脸炫耀的详细解释了起来:“在我们老家古时候,都是用绳子把铜钱儿串成一吊钱串子,这样就叫上吊。”
“噢”婉婷随口应着,嘴巴却还是似懂非懂的张着,迷瞪了下才反应过来:“那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上吊啊!”
香儿惆怅的摸了摸婉婷的脑袋,这里面都是装的些啥呢?“这么笨呢!把那铜钱儿上吊后,就再也不会掉,不会有变化了啊!”
婉婷这才明白过来,感叹道:“所以上吊的意思就是不许变!”
“对呀!”香儿心想你个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
可婉婷又摸了摸头发,奇怪道:“那这话的意思就是‘不许变,一百年不许变?’那为什么要说上吊这么费劲儿?直接说两遍不许变不就得了?”
香儿:……
“行了别废话了!”香儿透过窗缝已是看到有些许黎明前的微光,“快点拿东西走人!”
婉婷回头指了指那成片的瓶子:“可是那么多,我们怎么拿?”
“不管符号是怎么对应数字的,七百七十七都一定是三个同样的符号!”
“啊!对啊!”婉婷这才发现,澹台香确实是比她聪明那么一点的。
又是一番翻找,两人终于半个时辰内找齐了所有三符相同瓶子!
“好,一共七瓶。走!”香儿边说着,边把那册对照本也揣进怀里,以防过会儿被雨打shi。
两人将门重新锁好后,才发现雨已不知何时停歇了。乌云一散,月便明朗了许多。
明明没巡视的,两个人还是心虚的看到个柱子筒子的就藏一下身,这样一路东躲西藏的终是安全回到了瑞园。
一进屋锁上门,婉婷先是二话不说,就脱去那shi的一塌糊涂的玄衣,然后拿毛巾擦胳膊上的水。
一通整理后,她才忽然想起香儿好久没说话,便回过头,看见香儿正愣愣的盯着她……
“姑娘,你怎么偷窥我擦身子!”
香儿这才一脸委屈道:“慕容烟找你来我这儿干麻的?”
“伺候你的呀!”噢,婉婷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还真是她主子!
“阿嚏!”
“阿嚏!”
香儿这边儿已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婉婷觉得特别过意不去……哪有一进门儿主子还没换衣擦洗,婢女先忙和起自己的?
哎,都是平日里主子没个主子样儿,奴婢没个奴婢样儿,时间久了,都忘记是怎么回事儿了……
“姑娘,您快沐个浴,换件干净衣裳吧!”
“好了,你也换完了,那去帮我准备水吧。”
香儿吩咐完,见婉婷出去准备水了。她便看着桌上打开的册子发呆。
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怪是怪了些,怎么还有点儿面熟?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不一会儿,婉婷便来叫她,浴房的热水已是备好了。
香儿泡在温暖的澡盆儿里,刚才那阵冰雨,似是能穿透骨头。这会儿一泡,却是全将那寒气逼散了。
汀罗城最近的昼夜温差大了起来,特别今夜一下雨,格外的冷了。
水,孕育了生命万物,孕育了人类文明。
生命之初便是在母体中浸泡着,所以当人们泡在温暖的水中时,总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此刻的澹台香,脑袋正如开了光般思维活跃。她想到很多那头儿的人和事,还有那头儿的知识……
她拼命的回忆这一切,都是为了记起那些奇怪的符号。
见过!绝对见过!是在什么书里?还是在什么电影里?
从福尔摩斯跳舞的小人,到达芬奇密码……她想了很多很多。
不,这些都不是。到底是哪里见过?
不知这样泡了多久,想了多久……
直到婉婷抱着叠好的亵衣打开门进来,尽管动作幅度很小,却还是有一阵寒风刺了进来。
香儿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顿时一道灵光跃入脑际!她突然从水中站起。
“婉婷!我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没有小剧场的一章……
☆、睡姿被窥
香儿从澡盆跳出来, 接过婉婷手中捧着的亵衣。身上水还没顾上擦就匆匆披上,随意系了下衿带, 趿上鞋子就往寝室跑去。
那些瓶子都倒着摆在桌子上,因为沐浴前她还一直盯着这些字符端详。
现在她又看了一遍这些符号,一抹诡笑浮上唇边。
‘亖亖亖, 三三三,X X X,———,介介介, 二二二, )( )( )(’
“呵呵,这是甲骨文!”她开始重新排列这些瓶子, 最终那顺序成了:
'———,二二二,三三三, 亖亖亖’
“这四个是没问题的, 但是另外三个……”她皱着眉, 犹豫着。“甲骨文都是象型文字,应该是从字面有迹可循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