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望着眼前人,情绪却是失控的由悲转怒:“怎……怎么样了?”“你不是说你一定会救出她!”
慕容烟拽住她的两个手臂,让她不急躁的乱挥舞。可香儿似是嗅到了不详的味道,反而更加暴躁的要挣脱!
慕容烟干脆双臂一环,将她死死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耳根,让她从上到下动弹不得。
“婉婷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母亲只是为公正要在破获宝瓶失窃案前将她暂留在思过房几日!”
贴身的七八个随从,识趣的把头垂到腰线,脸比主子还红……
作者有话要说: 婉婷:呵呵……我没事,你们开心就好
☆、案件转手
听慕容烟这样说, 香儿便不那么焦急了,但她最关心的是:“那儿有一日三餐吗?”
“有有有!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思过房是主子们冥思的地方, 生活用度一应俱全,比你这瑞园儿只好不差!还不用干活儿!”
慕容烟的一通解释,倒是让香儿彻底安心下来。
“如此便好, 如此便好。”但她边说着,手一推慕容烟!脸色又变了……
“那你一进院子哭丧个脸干什么!你是生怕我不急不恼不能让你趁人之危占个便宜是吧!不要脸!”说完她转身进了屋子,把门狠狠一关!
慕容烟刚上前半步,就听到那门“咔嚓”一声!被从里面上了锁。
那几个随从在心里连连叫苦!故事的结局不该这样啊……
若是先前那样, 且不说有没有赏, 起码能看一天好脸色!这下怕是……哎!
当随从可不是个好差事!表面上看,是不用像其它下人那样干这活那活的, 只需跟着主子屁股后面来来去去。但心里的苦谁又明了?主子一个不开心,自己便成了出气桶!主子心里恨着谁,自己便成了谁的小人儿, 随时得做好被扎被打的准备!
那些随从正这样想着, 一个不明飞行之物就重重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伴着一句:“澹台香你就是个侍婢!侍婢!这态度还指望我帮你救人, 做梦!做梦!”
噢,被扔过来的是把折扇,不过应是有些来头, 不然慕容烟不会又颠颠儿的紧跟着捡起来,捧着摔裂成三瓣儿的扇子,一副哭腔的缅怀道:“前朝书画大家阙永安的真迹……八千两……”
这时伴着‘咔嚓’又一声,那门儿开了!
澹台香怒瞪着眼叉着腰从里面出来:“慕容烟, 你敢食言!你亲口说过要救婉婷的!”
慕容烟却一副啷当样子,甩起那把破扇子,自以为潇洒道:“说我食言?呵呵,你也不打听打听,本王从小到大说话算数过几回!”
要说慕容烟,也确有他独到的品德。这世上说话不算数的人有很多,但能引以为傲的却是没几个。
这下香儿真有些着急了:“你……你这么快就变卦了?”
慕容烟本来也只是见她过河拆桥才气她下,见她真有点怵了,便立马话软了下来:“婉婷是你的婢女,你起码也得帮着出点儿力吧!”
“嗯,你说,我做什么都行!”香儿也认真起来。
“偷药的事儿我已经担下来了,但放出婉婷还得排除宝瓶偷盗的嫌疑。那最快的方法呢,就是找回宝瓶!我已经接下这案子来了。”
听慕容烟说完,香儿只觉满心的失望,转身就要去婉婷屋里收拾衣裳。
“你收拾这些做什么?”慕容烟一脸的不解道。
香儿上下扫了他一圈儿,摇头叹息道:“等你破案?呵呵……我先把过冬的棉衣给婉婷送去。”
“澹台香,你!”慕容烟气的一时语塞。
香儿把手里的衣裳愤愤的往床上一扔:“公子!我求您去救婉婷,是指望您去撒泼打滚耍无赖求情的!我一直认为您还是有这么一技之长的!并不是让您去逞能接什么案子!您那脑力,您自己没点儿数吗?”
慕容烟听她把自己说成这样,反倒不恼了。突然释然下来,捋了捋垂于肩前的一缕长发,飘忽着眼神无所谓道:“我就接了!”
香儿看他这副样子更加郁闷,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么?
“公子是觉得自己能运筹帷幄?还是有奇谋巧计?您想好从哪儿查起了么?”
“完全没有。”慕容烟一脸的理直气壮。
香儿:……
慕容烟看她无语,反问道:“你觉得本王才智何如?”
“欠佳!”她回答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深思熟虑。
慕容烟却也觉得无妨,又问道:“那觉得自己才智何如?”
“我?”这回她思索了下,笃定应道:“起码三个你!”
慕容烟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既然本王不具运筹帷幄之才,你又比本王聪明,那你就做本王的军师!自明日起,品味书斋就是你的指挥营,太守府所有府卫下人供你调遣!每日辰时来报道,我们携手早日破案救出婉婷。”
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