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厢情愿,羲哥哥若是不答应,也难成啊。那到时……”
慕容烟jian诈一笑,“哥哥相信你们娘俩在这方面的能力,蒙羲那莽夫可不是你们的对手。”
这话显然是在揶揄宁儿的母亲。
长孙夫人再是侧室吧,怎么也是个长辈!宁儿心里想恼,嘴上却又不敢,最后只得生生咽了这口气,还是温和的点了点头,说道:“妹妹定会尽力,哥哥把药给我吧。”
慕容烟留下药人走后,宁儿第一想要去找的,自然是长孙夫人。
说起来,脸毁了后的这些日子里,母亲的痛苦是不亚于宁儿的,只是她有她的发泄发式。
宁儿是又哭又疯又闹,将一切痛苦外泄了出来。而长孙夫人则是把恨意埋在心里!
侧室夫人?呵呵,叫着好听,还不就是个妾!
她知道依大秦律侧室不得扶正,一日为妾终生伏低做小!嫡出的儿子封王拜相,庶出的女儿却破了相无人理!
纵使她再有手段,也改变不了自己一辈子的侧室地位。但是她却可以改变别人的!
比如若是有天正室夫人不在了,那她当一辈子侧室又何妨?不仍然是这太守府里的最高女主人么?
“娘!娘!”
长孙夫人正从屋子里胡思乱想着,却听到宁儿跑来的声音,还一路急急的喊着她。这有些怪,宁儿很久不爱出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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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把柄
长孙夫人扔下手中早已捏碎了的糕点, 边拍了两下手上的点心末子,边迎向门口处。
“宁儿, 你因何跑得如此之急?”她一下拦住奔也似的宝贝女儿。这才发现宁儿竟是没戴面纱!她这是突然认命了么……
“娘!宁儿的脸有救了!有救了!”边喊着边就憋不住的涌出泪来。
长孙夫人还不知来龙去脉,就被女儿这样子感染到了,也莫名跟着哭了起来!
“乖女儿!乖女儿!别急!你快跟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宁儿双手捧在前, 扬了下那覆过手指的云袖,将手中之物呈现了上来:“娘,您可知这是何物?”
长孙夫人看着眼前这个墨绿色的玉质小罐子,凝神屏气:“这该不是……”只提了几字, 她便试探似的抬头看着宁儿的表情。
宁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哽咽着肯定道:“就是凝雪膏!”
宁儿把方才慕容烟突然来访之事细细说给了长孙夫人,夫人一边听着就一边小心的给她脸上了药。
娘俩大面儿上是高兴的, 只是夫人也同宁儿有着一样的不安:“这事儿定有蹊跷!”
“是啊娘,我这心里就一直踏实不下来!怎么也想不明白,慕容烟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 慕容宁就只会打闷葫芦, 长孙夫人可就不一样了!
“宁儿, 慕容烟房里那个贴身婢女,叫红杏的……”
只这样一提,慕容宁便立即领会了母亲的意思!
是啊, 她怎么忘了呢,这丫头可是一颗好棋子啊……
翌日,红杏原是饭后得了闲,正在后院儿的亭子里偷懒小憩。太阳正大, 天气还暖。
却想不到被慕容宁的贴身婢女翠竹一巴掌拍醒了!
红杏忿忿的迷瞪着眼睛,揉了揉被拍疼的屁股,抱怨道:“翠竹!你干麻呀?”
气归气,她却是不敢跟翠竹真急眼的。要说为什么?
这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
慕容烟此前久居京康,清风苑的下人们一年到头闲的很。男丁被分到别院儿临时调度,而贴身这几个婢女,就留在院子里做些打扫维护的活儿。
数月前的某个深夜,慕容宁犯了咳疾,翠竹自是不敢半夜去叫千代大人的门儿,便想到红杏前些日子出府时买了些川贝母。
敲个下人的门儿还是没那么多忌讳的,于是翠竹便急急的去了。哪料想,竟是撞见了红杏与男人苟合!
这之后,两人也不怎么说话了,但毕竟红杏被抓了把柄,心里总是怵着翠竹的。
翠竹今日找上门自是来者不善:“宁儿小姐要见你!”
红杏见是主子传见,也未多想,便痛快的跟着去了。只是一进那屋子,发现不只窗扇关的严实,还用黑布遮了光,屋内昏灯也只点了两盏,整个屋子又暗又Yin冷,令人忍不住的胆寒!
慕容宁原是背对着,可她所面向的窗子密合着,黑幕下一点儿外景也瞧不见,不知她在那儿看些什么。
“小姐,红杏带来了。”在这诡异氛围下,翠竹也没敢像往常嘻笑着回禀。
慕容宁转了个身儿,她没有带面纱,只是这暗淡的屋子里那疤也不多明显。忽闪着的烛光下,能看到她涂了凝雪膏后一片惨白的脸。
“红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