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了!”
他却笑的不能自已,“若真搬过来了, 哪里还分什么白天黑夜?”
说完又调戏的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又说道:“再说了,你还想做什么?你是本公子的人!伺候好本公子就是你唯一该做的!”
说着便架起她的腰枝用力一个托举!一把将她举坐到自己的身上来!
虽说这一夜已是有了夫妻之实,她却也受不得这般明晃晃的!便慌张的弯下了身子, 覆在慕容烟身上。
这一会儿她到是不介意肌肤贴合了, 可怜兮兮的告饶道:“我搬我搬我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真的不行了。”
怎料这妥协已然是说迟了……
百花池内, 水波荡漾时缓时急,时而汹涌,时而宁静, 好似一幅动态春`宫神卷。
卷中之物静若蜜桃, 动若脱兔, 俯仰之间带起水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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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苑,一处上好的厢房内,小怜正在给躺在床上的人喂药。
说是喂药, 那汤药从嘴边儿转了一圈儿又尽数流了出来,丝毫未送进嘴里。
小怜自是明知这样敷衍着得不了药效,却也没更好的法子,这一碗药总得象征性的喂完吧, 不然怎么交待!
说起来,昭王给的那解药也只是保得尉迟玄不咽气罢了,却也未有要醒的意思。
昨晚千代大人来了倒是开了药,可如今却是怎的也咽不下去。这样活死人的样子,吃不得喝不得的,单是耗,也早晚将人活活耗死了!
婉婷进屋时正巧看到这幕,她也是心累,早上才和红杏演了出闹剧,这下又要和小怜周旋了……
可是没法子啊,姑娘刚回房就派她来查看。那药既然好不容易开了,不能就让它这样白白浪费啊!
“小怜!”她终是上前夺下那碗,“你这样喂能喂进去嘛!”
小怜虽有些不爽,却也是心虚的。特别经了上午百花池厮打之事,她已晓得婉婷不似她先前想的那般软柿子,又是寄人篱下初来乍到的。
便有些难为的解释道:“婉婷,不是我不想好好喂,真的是把汤匙硬塞到嘴里她都吐出来!不信你试试。”
婉婷偏不信邪!可喂了两勺子,真真儿的是硬把那药汁按进嘴里,最终都还是流了出来。
最后只得道:“果真不行,可是你喂不下去也不该这样随便祸害啊,你不说大夫还当作都喝下去了呢。”
小怜也不想多作辩解,只想息事宁人,免得闹到公子和香儿那去不好看。便央求道:“哎呀是我方才心急了点儿,婉婷你千万别给香儿说啊。”
婉婷突然想起之前交与她的家当,便问道:“我交给你的那个帕子呢?”
“什……什么帕子。”
“就是昨晚给你的,包着首饰和碎银子那个啊!”
“噢……那个啊……”小怜目光游离不定,拖了拖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帕子,这正是昨晚婉婷给她的那个。
“不过昨晚这事儿那事儿的惊吓太多,有些都跑掉了,就剩下这些了。”
婉婷接过来一看,稍大块儿些的碎银子没了,首饰里值钱点的金饰也没了……
她虽心疼这小半辈子的家当,但又想想,哎,算了,如今姑娘回来了就是万幸,旁的也不重要了。
她对着小怜交待道:“这半碗药先别喂了,我去给姑娘说声,看有什么好的法子没。”之后便离开了。
婉婷原是想着直接去给澹台香说,不然这药一顿喝不下,人便一日好不起来。
可进门一看,姑娘早已躺在床上裹着锦被睡沉了。
她的确太疲惫了……
慕容烟原是要她今日就直接搬过去,但她左求右求,好不容易讨了几日缓,好去照料尉迟玄。
婉婷不忍叫醒她,便自己跑去百草房。
千代大人自是不那么好见的,但他的小药童白天常在这里干活,兴许他能有什么法子。
“小宝哥,”婉婷远远的便瞧见那药童在院子里踩着药碾子。
宝哥往这边一望,他对婉婷倒是不陌生,上回偷药案前后问询案子时,两人也是没少打了交道。
自得知是老乡后,他还特意去思过房给她送过药。
所以非但不讨厌她,还十分佩服她替主子背锅的义气。
“婉婷,你怎么来了?”他收了脚下的活儿,热情的笑着迎她。
婉婷羞答答的从随手提的竹篮里取出一包酥饼,递给他说道:“上回答应出来后给你做的家乡酥饼!”
宝哥满脸欣喜的接过那包酥饼,“为这个还专程跑一趟……”说完,还不望在她脸上细心扫了一圈儿,方才放心下来,看来那次的事儿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婉婷说道:“其实,还有点儿别的事儿想问你。”
“我们姑娘的姐姐昨日被接进了清风苑,千代大人也去看过开过方子了,奈何就是咽不下药,可有什么法子?”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