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人。之后便立马拉她来一起帮工,避免她有过多的心思用在思念故人上。
直到这日傍晚,红杏主动叩了管事儿的房门。
“哟,我的小红杏!你竟自己上门儿来了……”
红杏轻推了一把扑上来的管事儿,然后将门关紧,娇俏的调笑道:“从我们公子回府后,管事先生就不敢来清风苑了。可是红杏还是记得先生的好的,所以想来看看。”
那管事儿的被她这欲拒还迎的媚态撩的一脸猴急,一把将她举到矮柜上就开始肆意轻薄。当手摸到腰间时忽然碰到个书本样的异物。
“这是什么?”他奇道。
红杏媚笑着将那册子从里衣取出,翻开一页给他看。
只见那画中女子罗衣轻解,拥雪成峰,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再看那眉眼,柳眉淡描,醉眸微醺。
那管事儿的已是看痴了眼,全然不将心思放在眼前真人上。
“这……这是烟公子的那个侍婢?”
红杏看他这垂涎三尺的痴汉模样,心中是既喜又气!
喜的是公子越拿那小贱人当宝,她就越要把她弄成人尽可夫的烂草!
气的是天下不识货的乌鸦怎的这般多!明明她有的旁的女人也都有,偏偏都还一副非她不可的嘴脸!
但她压了压不愉快的小心思,将书一合!说道:“不给看了!”
那管事儿的瞬间失了魂魄,仿佛刚见一座金山,眨眼间又是一场空般。然后疑惑不解的问道:“小红杏,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杏反过来主动勾上他的脖子,诱惑道:“这真人自然是没得想了,可这册子里的画儿却是将真人那晚的动作皆描绘的活灵活现呢!管事先生可想一窥?”
管事儿的这下明白过来了,这是有事求他帮忙,要拿此来做交换的。便一脸贼笑的直言道:“说吧,有何事儿要求我?”
见话已挑明,红杏也痛快道:“这回新进府的那几个晋阳县令府的下人,也不能天天在府里白吃白喝的养着,管事儿的该给他们安排点活干吧?”
“可公子并没说把他们收为太守府的下人啊,我这有点儿不好着手……”
“公子只是一时没想起这些细处安排来!管事儿的只要去给槐夫人提一下,夫人定是会应允的。先前他们在县令府也是下人啊,这下正式收进太守府还等于晋升了呢!”
管事儿的一想这倒是,这话只要提一嘴应该自然就交给他处理了。只是难道她一番费劲儿就为了Cao心这些人吃闲饭?
“小红杏,你不会就只要求这个吧?”
“当然不是!”她娇笑道:“这批下人里有两个女的,一个是那侍婢的姐姐,另一个是个叫小怜的。我就是要你把那个叫小怜的分到最脏最苦最累的地方去干活儿!直逼到她干不下去来求你!”
管事儿的一听,这难不成是那小丫头得罪她了?整来整去就是女人间的一点勾心斗角啊!
可红杏却继续说了下去:“然后你就睡了她,正巧被我捉jian!然后我再要挟要去禀报槐夫人。”
“啊?你疯了!”管事儿的听到这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和这个女人的毒辣。
可红杏却没有丝毫动摇,说道:“管事儿的放心,红杏怎么会真去报呢!”说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只是学当年慕容宁和翠竹对我那样,得个把柄以为己用罢了。”
管事儿的想了想,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再坏也不过是图个一夜快活罢了,女人对女人动上心思可就真是罪恶的深渊了。
不过又一想,不管是慕容宁当年拿把柄,还是红杏这回要拿把柄,她们威胁的也只是女人。对自己而言倒是百利无一害!甚至这种事儿被人抓了把柄后,他反而更易得逞了!就像红杏原本只是一回的便宜,到后来却成了半个姘妇。
“好!我答应你。”管事儿的说完,便一把从红杏手里抢过那画册,然后喘着粗气急急翻了起来。
没过多久,屋子里的灯就熄灭了,继而发出一阵男女颓靡之声。
两日后,除了尉迟玄外的所有县令府下人,都分到了新工作。而慕容烟和香儿,也是乐得如此安排的,他们定下了活儿干,才算真的在太守府里安顿下来,不然永远是寄人篱下做客的彷徨感。
唯一不称心的便是小怜了,因为她被安排去了浣衣房。其实浣衣房原本也没什么,可偏偏她要干的活儿是处理废水!
浣衣房里每日要洗的各府各院儿的衣裳数都数不过来!那泡过皂角、澡豆的废水,自然不能随处泼倒污染。毕竟这里是太守府,而不是村野坊间的小门小院儿。
原本这活儿都是粗壮的男人干的,可小怜初来乍到的尚不清楚其中套路,更未曾想过会有人诚信算计她。香儿和尉迟玄每日忙的不可开交,加之上回引诱慕容烟的事儿被府里传的乱七八糟的,她也没脸再去求情了。只得硬着头皮撑了两日。
可两日下来,她的胳膊已是折了般,不能挑不能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