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月白刚才那惊恐的小眼神儿是怕什么,西鸾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才不会做什么解释。只是又凑上去揽住对方的肩膀,然后故意逗弄的道:“我最多忍三天啊!不然你……”
脸上这次已经是完全的明示了,西鸾笑的那一个叫毛骨悚然,看的月白这个小白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所以立时崩溃道……
“滚!”
然后疯了一般抬手一掌拍过去,那掌风犀利的让西鸾也只能狼狈而逃,看来月白这次是被他逼的要动真格的了。
…… ……
西鸾虽然特别爱胡闹,但是对朋友,出格的事儿却是没有。
当然了,上次砚桢被吻那事儿也还有一层原因,就是浅墨残香想与染墨沉鸢做亲,但砚桢不愿意娶然家的姑娘,所以那可以说是一场有预谋的破坏。
不过就算事后月白他们知道这是有预谋的,但还是被吓到了,不知在风中凌乱了几十年,才最终缓过劲儿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西鸾的名声可以说已经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外面传说的版本简直就把他塑造成色魔的形象,只有很有限的人知道,他没到那么夸张的地步。
“……无名,过来过来,我告诉你啊!一定要看住那个不要脸的,就算他带母苍蝇回来,你都要告诉我,知道不?”
但回了墨云山,月白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能太放任西鸾,因为就算他没坏到无下限,可同样能整出不少事儿来。所以便拉了无名过来吩咐,并且说那些话的时候,还没背着人家正主儿。
“月白!你个混蛋,老子有那么饥不择食么?”
几乎是酒不离手西鸾,到了月白这里便拿出酒壶,开始一个人的酒宴。而听到好友这么给自己定位,顿时不爽的就骂出来,“没看平常些的庸脂俗粉,都入不得这双法眼么!”
没拿酒壶的手比比自己眼睛,西鸾拉出一副自己格调很高的架势。
那意思是爷很挑剔,别看不起爷的品味!
“呵呵……”
但月白担心的不是他的品味问题,而是他会找别人老婆‘聊天儿’这件事!
所以像万千紫那种状况,最好还是不要发生在墨云山,不然……
呜!~
这里非被追老婆的人被踩平了!
…… ……
也许是月白的话多少有作用,也许是西鸾最近的确对女人没啥兴趣。转眼又平安的过了两个月,墨云山下的木屋到是一片祥和。该上山摘果子的摘果子,该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只有那个拿着酒壶乱晃的人,让人看了眼晕。
“……哎?怎么?你就只洗月白的衣服啊?”
而这一早吃过饭,无名便到月白房里想拿了脏衣服出去洗。
但不想她要出门时,却被西鸾堵在门口,调戏道:“怎么的?你这是无以为报,打算以身相许了?不过月白的床可不好爬!小心他脾气上来,把你打得形神俱灭。”
看着无名抱着月白衣服的手紧了紧,西鸾脸上的笑更冷了。
“况且他就算很好骗,我们可不瞎,你这小哑巴最好别打坏主意。”
现在西鸾偶尔也会和无名说话,不过无名是哑的,又有月白之前的提醒,所以基本她都和这位客人保持距离,但这并不能阻挡那些冷嘲热讽,与恶意中伤。
“……”
而无名又不能说话,被西鸾这么说,自然是觉得委屈,抬首之时眼中也有了水雾。
“哎呦?这小眼神儿挺不错啊!留着给月白看,他立时就心软了。”
可西鸾的心,尤其是对女人,早就冷到极致,才不会信无名会安分。毕竟用尽各种手段,想爬上他们床的女人太多了,他才不信有什么善良、温柔、单纯到傻,还爱他们的女人。
“噔噔噔……”
所以这一次西鸾又完胜了,气得无名一边哭一边抱着衣服跑出去,估计这晚饭之前是不会回来了。
“卑鄙,卑鄙,卑鄙,欺负女人,欺负女人!”
不过西鸾勾着嘴角,还没说喝口小酒儿庆祝一番,忽然身后传来一特别欠抽的声音。
原来是他那只嘴上不积德的破鸟儿,最近又不知上哪儿新学了恶心人的话,跑这里来显呗。只是此情此景,他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个……
“笨蛋!”
“救命……”
然后的剧情就直接跳到西鸾大战多嘴鸟儿了。
所以待到晚上,月白他们便见到那鸟儿是鸟儿,鸟毛儿是鸟毛儿的奇特景观。
…… ……
月白的生活其实也很寡淡,他除了修炼,便是隔三五日去墨云山上摘果子、采灵药了。平日里不饮酒,女涩更是不沾,若不是吃rou,真的和苦修之人也差不多了。
而每次月白不在的时候,无名都会从木屋跑出来,要么去水边洗衣服,要么就随便找个地方发呆,直到天黑才回去。
“咦?你怎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