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里有人竟然说用一个简简单单的凡物,便能炼成法宝,甚至进阶灵器,哪怕仅仅只是可能,他们也非群起而攻之的崩了她那口小白牙不可!
虽然理智告诉胡青灵不要去相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白衣女子的声音,看着水下阿萝坚信的眼神,胡青灵也莫名的觉得她们一定能办得到。
可是……现在胡青灵手中的那残破海螺,给她的感觉很是奇怪,虽然很特别,然而并不像是一个残破灵器的存在啊。像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附着在它的上面,禁止了外间的一切力量的向内探查。
还不等胡青灵沉浸在灵器的震惊里多久,眼前的画面又突然的变得一团的模糊,继而再次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模糊了胡青灵的视线。
待白光消散,胡青灵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眼前,便又是另一番场景——
这是在一处山岳的山顶,那个面容模糊的白衣女子站在峭壁之上,迎风而立。
山风轻轻的吹拂着她的发丝与法袍,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飘然若仙。
她的脚下,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的万丈深渊,可她却丝毫不以为意。
白衣女子的身后,站着一个头戴贝壳发冠,一袭齐腰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身着青色抹胸与齐膝短裙的赤脚少女。
这个少女,身材的曲线异常的完美。仔细一看,不是之前那画面里的阿萝,还能是谁?!
不用看,此时的胡青灵定然是一脸懵逼。
没听说过,鲛人一族能化形的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胡青灵越想,脑袋里越是理不清,索性放空大脑,不去想那些劳什子的东西了。
阿萝双手捏着衣角,不断的抬头,偷瞄着前方沉默着的白衣女子,却也不敢主动开口说话,似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那眼里的焦急,简直浓得都能溢出来了。
半响,前方的白衣女子,终是开了口。她就那样望着前方,头也不回的对着后方的阿萝,轻声说道:“阿萝,这次……你还是不要去了吧!你就留在后方,等待我们的消息。如若胜了……”
“为什么?!尊主!我也是你座下的护法之一,为什么她们都能跟你去,就我不行?!我不要留在后方,我要跟你一起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还不等白衣女子说完,阿萝便异常激动的截断了她的话,捏着小拳头,看着白衣女子的背影,眼泛泪花的说道。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
周围,除了风声,就只剩下阿萝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阿萝内心开始无比忐忑的时候,白衣女子微微的叹了口气,她继续保持原有的姿态,清清淡淡的对着阿萝说道:“阿萝,你应该知道,在我座下众护法之中,你的法力是最差的。你所擅长的,也并不是攻击类的法术。如果你硬要跟去的话,我……可能无法分神保护你。”
“我不要尊主您分神保护我,是我要保护尊主您!虽然我法力低微,但我也是您座下的护法之一,我生,就是为了保护尊主您的,求您不要嫌弃我!哦,对了!您看!我还有幻音之螺!它已经成功的进阶成灵器了,它可以帮到您的!”
阿萝满眼期待的望着白衣女子的背影,献宝似的举起手中的那个彩色海螺希望能够改变白衣女子的决定。
彩色海螺在阳光下,自然而然的散发的淡淡的光晕,那荡漾着空气里的一波波灵力的波动,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了。
可惜,白衣女子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转过身来,更别说是改变主意了。
“唉,阿萝,这一次,将是三族之战最后的一役。其惨烈程度,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灵器?或许连灵宝,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你的参战,能够为我族在战场之上,带来重大的意义,不用你说,我定然不会阻止你的。可惜,以你现在的实力,去了也只是白白送命而已。”
白衣女子的语气之中,突然就带上了那么点哀伤。
“可是……”阿萝还想要争辩。
“没有什么可是的了!你是鲛人一族,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你因我而生,与我相伴数百年,虽名为我座下的护法,可是我早已将你当做了我的亲人。明知是去送死,我又如何能忍心让你一同跟来。你……便留在此地吧!如若我们胜了,我自会前来接你;如若……如若我们败了,此处的封印自会解开,到时候……你便寻一处深海,好生的修炼吧!”
白衣女子说完这些,也不再理会身后的阿萝,一甩袖子,便冲天而起了。
同时,随着白衣女子的离开,这整座山脉,像是突然之间泛起了一个薄膜般的防护罩,三间充满了雾气。任凭山上的阿萝,如何的哭喊、如何的发动攻击,防护罩都纹丝不动的。
甚至从外面看来,哪儿来的阿萝,哪儿来的攻击?这就是一座平平常常、风平浪静的普通山脉嘛!稍微隔得远一点儿,山脉的形态都会变得模糊不清。
嗨嗨嗨!你别走啊!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