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旖旎!
她心想肯定是刚才被纪孝行抱住,她费力挣脱才弄成这样的。
难怪刚才男人会那样说,她是真的大意了,忘记家里还有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她的本意并非如此,她当时真的以为等她洗完澡出来他应该已经走了。不然,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穿成这样的。
呜呜呜——好羞/涩——
脸颊发烫,她在心里早就将纪孝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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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路长宁家里出来,他踩着细碎的月光走到车边。坐进车里,他燃了一根烟。自顾在那儿吞云吐雾。
一根烟抽得只剩下烟蒂了,他才降下车窗扔出去,准备发动车子。
夜已经深了,老小区周围万籁俱静,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和一家夜宵店还亮着灯。
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手腕看时间。看到那只腕表上面亘古不变的八点半,他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真的已经魔怔了,有些东西深入骨髓,定然是无药可治了。
搁在车子凹槽处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他划开屏幕,刚刚进来一条短信,是个没备注的号码。不过他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慢慢地在黑暗里敲下字,“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向来觉得作者与读者是通过文联系在一起的,而不是其他东西。所以文胜过一切,别的都是次要的。我一直在努力将文写好,但是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我争取每一篇文都有所进步,这一路如果有读者陪伴,我很感激。如果没有,就算单机我也乐此不疲。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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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19)
(19)
纪孝行驾车回到家,纪念已经睡着了。他想找她好好聊一聊的计划自然也就落了空。
他的母亲是因为生这个幺妹时难产大出血去世的。因为这个,他的父亲纪江明从小就不待见纪念。小姑娘是安姨一手带大的。她从小就和自己不亲近,家中唯一亲近的就只有纪想。小的时候还好,纪想会带着她。但自从纪想十八岁时入了娱乐圈,常年在世界各地跑,忙着拍戏和拍广告,两姐妹也有了代沟,交流越来越少。
而早两年他因为长宁的事情,一味沉浸在自责中难以自拔,这边又要打理刚刚成立的公司,对于这个幺妹自然也是难以顾及。这两年公司做大了,他早出晚归,经常都是他早上出门她还没有起床,他晚上回来她又已经睡了。真正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其实并不多。她的饮食起居都是安姨一手在料理。老人家上了年纪难免唠叨,小姑娘这两年也不和她亲近了。加之,每次她一提到长宁,他就会难以控制发火,有好几次甚至都动手打了她。时间久了两兄妹之间自然就更加疏远了。
等他意识到问题时,纪念已经越来越孤僻了。不单成绩一塌糊涂令人堪忧,她也没有朋友,在学校形单影只,不愿与人交流,脑子里就只有她的长宁姐姐。赵迁给她找了那么多个家教,她都用尽各种极端的方法将那些老师一个个给逼走了。姿态强硬,拒绝任何人走进她的世界。不仅如此,她还一味沉浸在过去难以自拔,只记得过去的事情。上次的土豆丝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找了心理医生过来给她看,但是她剧烈抗拒,坚决抵制。无奈之下他只能铤而走险,设了这一局。何况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并不介意将进程拉快一点。
他到家的时候,纪想刚从纪念的房间出来。听到妹妹不见的消息,她连戏都顾不得拍了,直接驾车从横店跑了回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身上还穿着戏服。
纪孝行的脸上也满是倦怠,整个人看上去也显得有些不堪重负。
“明天让轶澄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你带念念去看看,这样下去不行,迟早要出事。”他揉了揉肿胀的太阳xue吩咐。
这孩子动不动就找不到人,一次两次还好说,时间长了谁能保证不出事啊!何况大家都忙,谁有那么多功夫四处找她啊。
今天傍晚接到安姨的电话,他当时正在公司给员工开会。会刚开到一半,他就不顾一切地从会议室跑了出来,留下一群员工面面相觑。直到跑到地下车库才想起让赵迁去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纪想面露难色,“念念很抗拒,不会去的。”
“将她叫上。”
纪想自然清楚兄长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她点头,“好,我这就让宋大哥去安排。”
纪孝行看着妹妹,突然有些不确定,“想想,你有没有怪过我?要不是我——”
“大哥——”纪想及时打断他,“开始的时候我怪过你,要不是你坚持原则,锱铢必较,将韩峪那条疯狗逼急了,长宁姐和路大哥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我们这群人中最痛苦的人莫过于你。在当年那件事中你其实也是受害者,我又怎么忍心怪你呢?所以大哥,不管你这次要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她曾真切地感受到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