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欢”他的眼睛是最灰暗不明的晦涩,轻舔到女人的细脸皮子,娇软可口,他微微撑起上身,交合处便溢出一丝淫靡的体味,磨得女人又痒又糊涂,被他撞得找不着方向,缠绵悱恻的缱绻气息始终弥漫在耳边,燥热得她只想把身上的男人踹开主动操纵他的欲火,速战速决解决所有人的欲望。
男人在她身上吃过苦头,怎会再给她机会让他憋屈地爽上天,当下便从女人身体内撤出,下床扯下那插坏的避孕套,霎那间有些思念秦欢专门定制的那批避孕套,下床赤身裸体地快步走到柜子边,取了七八套子,顺手还拿了瓶药油,准备加点情趣。
他听见背后极其轻而俏皮的小脚步声,一转身便将偷袭的小姑娘抱个满怀,高举到柜子上,掰开她的腿面对面看她有些红肿的小花瓣,内皮有些往外翻。
当真是个娇宝贝,只能抱怀里宠着。
男人手指抠挖了两坨冰凉的药油,直接塞进女人的体内,在女人的内壁光滑地涂抹,女人缩着身体,小脚丫绷在柜台的边缘,眼瞅着他将那些事后药油抹进去,霎那间固体的药油便化成水,像一道冰泉般往她身体里v流,一路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感到类似“风油精”的酸辣无形快感,绞紧了腿甚至男人的手指能被她夹在腿间,退不出去。
女人深受药油的折磨,只觉得下身潮水泛滥,更是难以承受这刻骨铭心地痒,指穿插过男人的头发揪住。
“Zachary”秦欢难掩自己的低吟,“嗯好凉流进深处了洗掉洗掉”
她像是找到了方向般,推开他下柜子就想往浴室跑,结果被男人一手勒住腰,径直压在他身上,他的昂扬直接夹在她的背上,似乎深埋在她的体内般极度膨胀。女人不必看着他那张禁欲的脸,就知道这个坏男人满脑子龌蹉心思。
心中警铃大作。他铺天盖地般坠落的吻盖在她的满是狼藉的颈侧上,遒劲有力的左臂环过她的肩,阻拦她离开的可能,另一只惯用的手绕过她的手臂,滑进她的幽谧花瓣,那里已经满是花露。
“跑什么?”他粗重的喘息像是猛兽龇牙的前鸣,“我给你暖。”
“我才不要!”
“欢欢乖”一手抄起女人的右腿,男人便发现两人身高的不匹配,微屈膝凭借极好的平衡力终于不费一兵一卒,对准女人已经彻底敞开而难以闭合的洞口,不顾女人的尖叫和反抗向前压去,冲进那幽深如漩涡的蜜洞中。
瞬间就像有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同时包裹着他的灼热,每一个毛孔都被吸纳住,紧密得两人交合后同时感慨喟叹。
“宝贝,你好紧。”他焊入最深处时,女人便像是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踮着脚近乎被男人顶在空中,只能踩在他的脚背上,上身前倾。
失重的身体被男人眼疾手快捞住两手腕便自后朝前地发力而抽插,女人连反抗的权利都也没有,只能暗地流泪淘汰自己干嘛下床送上门去被他凌辱。
她不住唤着他的名字,可那料那男人似发狂的野兽,生机勃勃地在她体内宣泄欲火,她噗噗的潮水被他带出体外,翘臀上满是红痕,一拉一扯的手腕有些疼,让她总觉得自己是被吊起而挨操。
她挣了两下手臂,娇喘着,发丝上粘着汗液黏在她的额前,细软的腰被他掐着,像是被蜘蛛丝束住的猎物般脆弱,男人绵密的吻烙在她的耳根。
女人的椒乳漫无目的地晃着,白嫩嫩地两团绵软相互撞着,弹跳着荡漾出动感的音符,男人一手包住那活跃的小兔子,那里总是泛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女人的腿几乎因为无力而瘫软下去,男人自背后接着她的身体,慢慢滑落在精致的羊毛地毯上,可却怎样都不肯罢休,紧密和她结合着,似乎离开就会要了他的命般紧紧依附着。
女人明白身后的男人有多心疼喜欢自己,他都不舍得自己那白嫩的膝头满是伤痕就将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左右今夜两人谁也别想睡,便将女人铺在被心,掐着她的腰索要着她的更多。
女人桃红的脸上滚烫着,泪痕汗渍满面,身上都滑腻着汗液,她跪在被毯上,像一匹小野马一般任由那个男人带她向更深的情欲漩涡。
“阿翟饶绕过我吧”她真的已经不行了,身体内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灼烧着她的四肢百骸,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不知疲惫的欲兽。
男人的手攀上来,强行与她十指相扣,炙热几乎在她体内膨胀得几欲爆炸,他已经到了最后紧要的关头,而女人已经分不清自己为他泄了几次身。
他的头颅绕过女人的颈侧,似乎想要看清她所有的表情,气息已经不稳,满满都是狰狞而澎湃的占有欲。
“秦欢!”他低吼出他的名字,贴在秦欢后背上的赤裸胸膛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对她的无限渴望和疯狂的心跳声,他死死咬住牙根,“告诉我,你是我的。”
男人手上的金色族戒边深深压进女人的中止和无名指之间,秦欢的情欲被他操控者,弓着身体只能去满足男人在床上的所有臆想。
“我是你的”她拼着最后一丝媚劲,侧过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