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用,赶紧冷静下来想想前因后果。”霍伟臣嫌弃的白了顾泽昊一眼。
顾泽昊解了安全带,烦躁的拨了一把头发,“什么前因后果,我要能知道,我他妈早知道了。”
韩代有点傻眼,刚才黄露打电话汇报夏程程提前交卷后他还没把事情往深处想,这会儿一听,貌似这其中的问题还挺大。
霍伟臣搞不清现在是该羡慕顾泽昊还是同情顾泽昊了,“你先冷静冷静,反正人都回家了,你追去也不合适。”
顾泽昊颓废的躺在座椅上,没再说话。
韩代眼神示意霍伟臣,这饭还吃的成吗?
霍伟臣看了看时间,下了车,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韩代,“让唯一开我的车,你们该怎么吃怎么吃,别提这事,问到了该怎说你自己权衡一下,总之别扩大了。”
韩代接过钥匙真个人还有点懵,刚才老板的状态真的不太好。
霍伟臣看他有点发傻,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多交代了一句,“让他俩自己处理,旁人知道多了添乱,这样讲你能明白?”
“明白,明白。”韩代这下是真听明白了。
霍伟臣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拉开G65驾驶位车门,“坐后面去,霍爷我来感受一下G65的水平。”
顾泽昊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多说什么就下车钻进了后座。
一路上两人无话,顾泽昊不主动说,霍伟臣也不问,车子停在一间私密性极好的会所门口。
两人进包间,酒水已经备好,霍伟臣大敞八叉的坐下,“喝吧,喝多了脑子就清醒了。”
顾泽昊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开时失笑,开了一瓶听装啤酒,举了举,“谢了。”
两人喝了很多,但都属酒量极佳的那一挂,倒也不至于醉,如霍伟臣所言,顾泽昊脑子清醒了不少,将这几天的事串起来一想,判定是自己在父母见面这件事上给夏程程太大压力了。
“我没想逼她,所有事我来扛。”顾泽昊似是自言自语。
霍伟臣哼笑一声,“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
“……”顾泽昊喝了一口酒。
“以前我批判过你,既看上人家青春活泼真实可爱,却又要求人家像成熟女人那样知情知趣,嘿,你应该嘚瑟,夏程程还真的占了青春活泼真实可爱和知情知趣两样。”霍伟臣由衷的笑道。
顾泽昊品着他的话以及他话里的意思,又灌了一口酒。
霍伟臣接着说,“所以,你想一个人扛,可她不一定愿意,甚至她也想一个人扛了她们家那部分,这不是矛盾,但这也算是冲突。”
一语点醒梦中人,顾泽昊眼波流动,下一秒又有点泄气,“不是我不相信她可以处理好,哪个男人让自己女人扛事?况且这事是我主导,有她扛的份吗?”
霍伟臣摇了摇头,“白撒了一年多的狗粮,还是不懂女人。”
“……”顾泽昊一脸你又懂多少的嗤之以鼻的表情。
霍伟臣笑了笑,“比你懂得稍微多一点吧,或者说旁观者清比较合适,你俩这一路,我看的比你还清楚,夏程程这丫头呢,自己心里是有主见的人,从另一层面说,她骨子里希望与你平等。”
顾泽昊无奈的笑了,最沉迷的个性在关键时刻将你折磨彻底,这叫什么?
“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最亲密的男女之间,也还分一个性别之差,到现在这份上了,除了由着她,你还能做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我跟你说,况且,人家父母自然比你了解,夏程程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
“……”顾泽昊基本被说服。
夏程程回到家后就一直关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出门,夏长青接完女儿便去了书房伏案工作,程心兰在厨房忙活,好几次探头往卧室方向瞄。
晚饭很丰盛,程心兰是下足了功夫慰劳夏程程的胃。
可惜夏程程胃口欠佳,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夏长青见女儿蔫蔫的没什么Jing神气儿,担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程程撑起笑容,“前几天发烧了,昨天才好,再养两天就没事了。”
程心兰一听有点急了,“怎么回事?怎么没跟爸妈说?”
“……”夏程程看了她一眼,笑容收了又堆起来,“说了也是白让你们担心,这不好了嘛。”
“担心不是应该的吗?有事不准瞒着爸爸妈妈,赶紧回房间躺着休息,等会饿了我再给你煮宵夜。”程心兰也放下筷子起身,“新铺了一床被子我给你拿过去,晚上你盖两床,别给冻着了,家里又没暖气。”
程心兰去主卧拿被子,夏程程看着她的背影鼻尖酸涩
“这被子里是新弹的棉花,有八斤重呢,你要是嫌两床被子重了,你就只盖这一个,原先的搭在脚头,省的你踢被子。”程心兰将旧被子放在一边,新被子铺在床上,动作娴熟。
夏程程想问一句,妈妈,你不会骗爸爸的对不对?多次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不知是难以启齿多一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