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之宴认真重视,哦,对了。”
春花似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我一眼:“媚烟,我和夏竹已有了下家,今年夏至肯定不会进行梳拢了,但你和秋月不同。”
“这秋月一天跑太守府几趟,阿娘也不阻止,还赏赐了她许多好东西,看着是想帮秋月进入五皇子门下,我们四人当中,就只剩你没有着落了。”
我何尝不知道阿娘的心思,她今天叫四个姐妹过来,讨论寿辰之事事小,敲打我才是主要目的,个个姐妹都有好的归宿。唯有我谁也没有找到。
要是我心中有所攀比,没准就会掉头去找公孙晧了。
还真是可惜了……
我轻轻勾唇一笑,淡淡道:“春花姐,我说了好多次了,我是虞美人的姑娘,是去是留全凭阿娘做主,你到时可别在阿娘面前提起这些,免得惹她生气。”
春花不屑地哼了一声,“媚烟,我就不信你会甘愿窝在虞美人里等着夏至被——”
话还没说完,夏竹和秋月刚好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春花立刻噤声,坐在椅子上也不让丫鬟动作,斜着眼睛高傲地看向她们。
秋月与春花一直不对头,冷哼了一声,扶着夏竹远远地坐在我们对面,大声道:
“夏竹姐,有的人啊,给了她点甜头就尾巴一翘得意了起来,要知道好事都没成定局,到时可别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春花嗤了一声。也高声回应:“媚烟,你说一只小狗,天天往别人的府邸跑有什么意思,落得人人都知道她的心意,然而主人可是一点回应都没有,也不知要不要把那条狗给收留起来!”
秋月眉头一竖,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道:“春花,你什么意思!”
春花对着秋月笑了笑,眉眼间全是挑衅:“秋月,那么激动干甚,我又不是在说你,只是说一条小狗而已,你可不要自己对号入座啊!”
秋月气的走过来,“你!”
“好了!整日吵吵闹闹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阿娘这时也掀开珠帘走了进来,训斥了秋月和春花两位。
我垂了垂眸,阿娘走进的位置是一处死角,我们看不到她,她却能看到我们,也不知道她在那儿待了多久。
阿娘教训完了。就看向我:“媚烟,你行事比秋月稳重,寿辰之事只有你和秋月去,你记得多看着她,不要让她惹出什么祸事来。”
我面上乖巧地答应,心中则是冷笑,秋月对夏侯冽的心思这么明显,早就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小姐姑娘呢,真看着她,我就是个傻子。
后面果然如春花说的那样,阿娘提了下春花和夏竹,叮嘱她们要好好养胎,说明王府很重视她们两个孩儿,等要生孩子的时候明王府会亲自为她们接生。
随后,她又点了点秋月,严厉地让秋月将心思给收一收,秋月被训也没见有什么不满,乖巧地应知道了。
我呢,阿娘则什么也没说,而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情颇有些“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意味。
我装作有些后悔的咬了咬唇,别开头不看阿娘的目光,心底却是一片漠然。
从冷心楼内回到了李园,我刚在屋内坐下,成沁就在外面通传夏竹过来找我。
我眼神一凝,算了算时间,距离上次我给夏竹药丸已有一月了。
夏竹一手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在我面前坐下,我与她寒暄片刻,很快她就直入主题要药。
我早有准备,从怀里拿出了一颗药给她,夏竹赶紧接过一口吞下。
随后,她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媚烟,这个蛊虫留在我的身体里,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吗,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我觑了眼夏竹,漫不经心道:“蛊虫留在你身体也有两个多月了,有没有副作用你会不知道吗?最初容易滑胎的月份都挺过来了,怎么后面的你又担心了起来?”
夏竹脸色一讪,手摸了摸肚子,“我这不是为人母,总要会孩子多想一点。”
我在心中嗤了一声,面上什么话也没说。
夏竹又道:“媚烟,你的蛊虫是从哪里来的,挺神奇的,我吃了药之后,身体什么问题都没有,有时连怀胎会有的孕吐都没出现。我在想啊,会不会是那蛊虫暗中保护着我和我的孩子。”
暗中保护?这种话也就骗骗小孩子吧。
我嘴角轻勾,反问:“这不是好事吗?难道你想肚子里的蛊虫发作,让自己痛不欲生导致流产?”
夏竹话语一噎,脸色有些苍白:“媚烟,你可别乱说话,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只是你这蛊虫到底从何而来,昨日我给御医看脉,连御医都没发现,真是稀奇的紧。”夏竹再次问道。
我挑了挑眉,反问:“蛊虫我自然有渠道弄来,难不成你吃了药之后身上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怀疑起了蛊虫的毒性?难道你真想尝尝病发的滋味吗?”
夏竹身子一抖。嘴巴微张正要说些什么,我抢先道:“夏竹,如果你查过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