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弦琴特赖德战斗刀的人都该下地狱!”
夜帝暗暗叹了口气,“特赖德战斗刀……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那是SL特种突击队的装备,她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好像很难。”
“认错?”佩特罗笑得令人发寒,“就是那种刀,割断了我兄弟们的喉咙,让他们死的惨不忍睹!而那一天……”佩特罗秀出胳膊上狰狞的伤痕,“那个女人的刀也尝够了我的鲜血!”
夜帝静默不语,佩特罗已大喝一声,“接住了!”顺手将越裳夏玉抛了过去。
“夜帝,别想为她求情!”佩特罗喋喋大笑着离去,“华逐水是么?你同伴的恶灵早就在召唤你来相会了!”
夜帝抱住夏玉,眼帘微垂,不为人知的低笑道,“求情么……你要玩死了她,我还玩什么?”就在这时,怀中的女孩“嗯”的呻yin出声。
越裳夏玉从昏迷中醒转,一睁眼,就看到了夜帝眼中还未完全敛去的浓黑欲望,那像是世上最诡异的冰冷火焰,让女孩不知是冷还是热的发起抖来。
夜帝淡然一笑,像是丝毫不在意被女孩窥见了不愿人所知的一面。他只是将她轻轻放了下来。夏玉腿还有点发软,不由斜着退了两步。一个不小心,顿时踩到覆在画上的画布。只听哗啦一声轻响,夏玉不由瞪大了眼睛,呼吸有一刹那的停顿。
在她面前立着三副巨大的油画。斑斓缤纷的色彩,诡谲神秘的构图,在观者看触到画面的一瞬间,就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吸引进了那超现实的奇异世界。
第一幅上用淡淡的绿色题着“竹露滴清响”几个字,然而画面上却是令人口干舌燥的暧昧旖旎。背坐着的少女微微侧着身,露出半边浑圆上一点淡粉色的蓓蕾,而那蓓蕾正抵在黑色衣衫的绣龙上。少女的ru蕊像是被粗糙的绣龙凌虐到,嫣红肿胀,而里面的ye体正一滴滴落在了下面翠绿的竹管上。
那样的真实而煽情,夏玉似乎听得到“露水”滴在翠竹上的悦耳,也更听到那不知名女郎的呻yin。她涨红了脸,想要不看,却又忍不住偷看。
她的眼神飘阿飘的,一不小心飘到第二张画上,于是,再次移不开视线。
狩猎者穿着白色的衬衫,银色的十字架,血红的石榴籽是他的眼,那淋漓的汁ye,泼洒的整个世界腥风血雨。他单手扼住一个少女的咽喉,将她高高举离地面。少女的眼睛里有惶恐的脆弱,也有不甘的坚决,那是风雨飘摇中随时要熄灭的一点火种,却带着最强大的生存韧性。
夏玉视线下移,于是看到画中少女的右腿侧佩着一把式样奇特的匕首……
“欣赏够了么?”夜帝的声音闲闲传来。
夏玉 “啊”的一声,如从瑰丽的幻梦中惊醒。
“对,对不起……。”小夏玉语无lun次,在夜帝专注的视线下,慌得不知手脚往哪里放。期期艾艾了半天,忽然手触到了放在身边的袖扣,夏玉如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拿了出来,鼓起勇气双手呈向夜帝。“这,这个是你的吧?”
夜帝往前走了两步,手从她的掌心抚到丝扣,微微一笑,“嗯,是摇光那孩子没收好,他最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夏玉的掌心感到他指尖的冰冷,不由瑟瑟后退,手一颤,袖扣就掉在了地下。
夜帝看也不看掉落的东西,眼神只在夏玉身上流转。她瞬间畏缩退后的表情,忽然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女子。
在他的怀中,她涩涩自卑的呢喃,“他们说,这个就叫做性冷淡。”……在他手下时而的退却和害怕,是因为那最初始糟糕的欢爱经历……还是……
夜帝挑挑眉,“谁欺负你了?”
夏玉羞窘异常,想到被他看到自己遍身的狼狈,眼泪就由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夜帝是什么人,在黑道里打转,强暴这种事情简直是司空见惯,就算不屑做,看到也会伸手管,然而那份对受害者应有的同情和怜惜却在他冷硬的心里没有任何存在空间。然而此时,就是这小小似曾相识的倔强和羞怯,让夜帝对她有了奇异的关注。
缓缓替夏玉挽过一缕发丝,夜帝微笑道,“别怕,是谁,我替你去教训他。”
夏玉打了个寒战,磕磕巴巴的道,“他,他死了。”
夜帝顿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安东尼奥的手下么?嗯,那么,是佩特罗下手杀的人了?”
夏玉惊奇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是,是那个黑人刚刚告诉你的么?”
夜帝懒得和她解释自己曾疑惑过佩特罗手上染血的骷髅头,只是在心里暗暗想,佩特罗显然知道这女孩的身份,也知道一旦事发会激怒山寨里的人,索性把不听话的手下直接杀了,倒也省得再起纠葛。
“不愧是刽子手,”夜帝出语赞许,“只是就这么杀掉了,倒便宜他了。”
夏玉因为他语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而发抖,他,远不是女孩心目中原来想象中的哪种男人。夏玉这才相信阿爸口中的危险,绝不只是吓唬自己而已。然而,小姑娘的心思总是令人难以捉摸,她对他的迷恋反而因为这